“你你你”怪物学长放大的瞳孔诉说着惊恐,该死,不是只有那个男人一人来吗,他以为这个女的用来引诱冀北就足够了,谁知道!是他算漏了,那又怎样,“冀!北!”怪物学长大吼,转过身就朝着身后之人袭去。
“看来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躺在地上的人儿刺痛了他的双眼,是他大意了,没有斩草除根留下隐患。冀北深深的自责,愤怒的切齿,“你,该死!”
两人的身影缠斗在一起,快的普通人无法看清谁输谁赢。
怪物学长一拳朝冀北的脸上打去,冀北两手抵住打来的拳头,左脚向着怪物学长的肚子踢去。怪物学长身子一侧巧妙的躲开……看似两人不相上下,实则……冀北瞄准时机一脚将怪物学长踢翻在地,还想起来继续再战,两只手却是移动不了,仔细一看,两只手的手筋在打斗时已被冀北挑断。
他不甘心,不甘心!双眼怒视,恨不得嚼烂冀北的骨头,即使如此也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冀北亦是如此,晃眼上前右手徒手插进怪物学长的胸口,用力一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在他的手上顽强的跳动着,“既然你这么想死的话”右手用力一挤,“我就成全你”。
“你是谁?”居然明目张胆的抱着他的宝贝妹妹,胆子不小啊。好久没有见糖糖的冀北迫不及待的想抱起她,伸手到一班就被这个男的给打断了。
“你妹夫”离痕也懒得解释,现在得带糖糖去找修,要不然脱得越久她就越危险。
冀北对‘妹夫’这两个字甚感不悦,糖糖痛苦的呻吟又促使他不得不暂时放过这个自大的小子,他看得出来这个人是真的很在乎糖糖,所以他跟在身后,也没拦着。
离痕才不管后面的人是否跟得上,运用能力全速向着修在的地方跑去,生怕慢上一秒会对糖糖产生危险。冀北不慌不忙的紧跟其后,游刃有余。
“修!修!”离痕焦急的呼喊。
正在休息的修被离痕的声音震的直接从床上窜起,草草地套了个外套。
“怎么了?”一问出便看到躺在离痕怀里的浑身血迹斑斑的人儿,当下着急的让离痕将糖糖平放在床上,大致检查了下,“后背胸前全是伤痕,到底是谁这么狠对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修为糖糖检查时都不忍心直视那些伤疤,“唉,几乎所有的伤都伤及真皮,恐怕以后她的身上会留疤”哪个女孩不是为悦己者容,“我已经给她做了些基础的措施,其他的要等她醒过来再说”。
修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喂,你要找的人现在在我这儿,嗯,你快点,注意安全。”
“待会儿会有人来帮她擦拭身体,你们就先出去吧。”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也不好站在现场观摩不是。
“我等那人来了再走。”冀北好不容易逃回来见见糖糖,又经历这次的事件,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才能够安心。
离痕没有开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守着糖糖。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们了。”古人曰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吸血鬼也是一样啊。修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这句话也把自己包括在了其中。
一时间,只有三个男人和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的空间里充斥着诡异,离痕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糖糖,冀北打量的看着离痕。而修直勾勾的把冀北的脸看着,努力的在记忆里面找寻那一丝丝熟悉的影子,终究无果。要是糖糖此刻醒着的话也想晕过去,这离痕还好,另外两个人的眼神儿太奇怪了,不会是gay吧~
塔塔塔塔,快速跑步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听着频率就知道是个普通人类,如若是吸血鬼是听不出跑步声的。
“糖~糖”刚接到修的电话就急急忙忙赶过来的田甜连休息都顾不上,一进门,大口喘气的声音占据了整个房间,大厅里只座着个修,招呼什么的都是狗屁,“糖糖现在在哪儿?”田甜真的火大,揪着修的衣领口子大吼。
修了解田甜现在的心情,不想哼与她多计较,“在卧室”。
“等一下”修抓住她的手臂,“待会儿打盆热水给她擦擦身体。”
田甜甩卡修的大手,直冲冲的跑进厨房打了盆热水再进了卧室。她看到了冀北,看到了离痕,也看到了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糖糖,泪花包在眼里打转。
“你们出去”不管是谁,田甜都没那个心思去理睬。
待房间里就剩她和糖糖的时候,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毛巾轻轻擦拭着糖糖的手,铁具留下的烙印格外刺眼,“你说你,怎么…就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呢”。
田甜脱着衣服的手忍不住发抖,因为因为糖糖手上的烙印与她身上的伤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糖糖身上能称得上好肉的地方寥寥无几,衣服已经和伤口的血肉混在了一起,她每扯一次,糖糖就会疼得闷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