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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开国(2)

《扩廓帖木儿》《陈友定》《把匝剌瓦尔密》三传为一卷。此与群雄性质不同。扩廓父事察罕帖木儿,父子以起兵为元平乱,受元官职。察罕已入《元史》,扩廓在元未亡以前,事亦附见,独留从亡以后事不叙,遂于《明史》中列《群雄传》。友定亦由起兵平乱全有福建,忠于元。其起兵之年不详,《元史》但言至正中应汀州府判蔡公安募讨贼,陈友谅屡遣将侵闽,友定战却之,尽复失地。以二十六年为福建平章。二十八年,明祖已称洪武元年,明兵平福建,友定死之,事在春正月。是年八月,徐达始入大都,元帝北遁。友定始终为元臣。把匝剌瓦尔密为元世祖第五子云南王忽哥赤之裔。《元史》不立诸王传,自忽哥赤以下即无传。唯《诸王表》见云南王忽哥赤之名,略系其后嗣,而并不列把匝剌瓦尔密。于是元宗藩之最后尽忠者,竟不见于《元史》,而入明之《群雄传》。

第二节 太祖起事至洪武建元以前

三代以下,名为禅让,实乃篡夺,得国唯以革命为正大。革命之起,急于称帝称王者,篡夺之心理也,唯以吊民伐罪为号召,则必不以己身之名号驾乎为国为民之上。亦有虽不知革命意义,而自量其不足争名号,唯挟其狡健乘乱以儌[侥]一时之利者,若群雄中之方国珍,不称名号,而反侧甚久,虽无大志,究不失自知之明,其卒以善终,即其智足自卫。至元之遗忠,由《明史》强列于群雄者,自当别论,其余则无不急于窃号以自娱。太祖依郭子兴以起,子兴起于濠州,与孙德崖辈四人局处一城,未久即为芝麻李余党彭大、赵君用所凌占。彭、赵据濠以称王,子兴反恃太祖得滁而走依之,然即欲称王于滁,为太祖劝阻而勉辍,遂无聊而死。至太祖既下集庆(元集庆路,太祖改应天,即今南京),又得沿江诸郡,始设元帅府及行中书省,自总省与府之事以统军民之政,不过仍元代官署之名为治理之作用而已。元唯仇视汉人,于南人尤甚。太祖起自南方,所至礼其贤隽,得徽州后,邓愈荐徽儒李升,召问治道,对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三语,太祖善之。就此三语,即可见非当时群雄所能了解。高筑墙,则非流转飘忽之劫盗;广积粮,则非妨农旷土随地因粮之饥军,必如此而后可以救离乱;再以缓称王为不窃名号之表示。太祖善之,此实可信其非浮慕,有事实可证也。至正十六年三月,始下集庆,前一年,先由和州取太平,其间分徇近邑,兵事正剧,乃十七年五月,《纪》书:“上元、宁国、句容献瑞麦。”其急倡农务可知。十八年二月,太祖以军兴民失农业,乙亥,以康茂才为营田使。此皆并世所无之事,不唯倡乱之群雄所未暇,即元之行省又何尝念及此也。至称号一事,终以仍用元代官名无从表异于为元之义军,故于十六年七月称吴国公,而先于十五年奉韩林儿之通檄用宋年号,此非心服刘福通及林儿,为种族之见,人心思宋,奉宋则名义较安耳。嗣后,至林儿为张士诚军所覆灭,福通见杀,太祖以林儿归,时已至正二十三年,陈友谅败死、张士诚穷蹙之后,乃用林儿名义,进号吴王,犹用林儿龙凤年号。至二十七年,乃以吴纪年,仍无年号,则在林儿已死之后也。林儿本由太祖救安丰时拔回,置之滁州。二十六年,遣廖永忠迎归应天,至瓜步,覆其舟,林儿死。《永忠本传》言:“帝以咎永忠。及大封功臣,谕诸将曰:‘永忠战鄱阳时,忘躯拒敌,可谓奇男子,然使所善儒生窥朕意,徼封爵,故止封侯而不公。’”此可知永忠自希太祖旨,而太祖竟无意于此,特林儿本毫无可拥之囗 竖,生死不足计,不以此正永忠之罪耳。太祖自始非受林儿丝毫庇荫,非借林儿丝毫权势,天下大定,若林儿不死,太祖必有以处之。如汉如夏,力屈来降,犹封以侯爵;郭子兴则追封王爵;若封林儿亦必比于滁阳,及身而止,岂虑其尚有余焰复然[燃]邪?廖永忠之瓜步沉舟,实为多事,然太祖若正其罪,反拟以名分归林儿,亦可不必,但心鄙之而已。后来儒生以太祖初用龙凤年号为失策,如《明通鉴》所论,其实亦重视空文,所见与廖永忠相类。总之,不足深论也。

至其戡乱之成功,应外来之机会者半,恃自有之胜算者亦半。当微弱之时,不无以身试验之事;逮规模稍定,即纯以法度裁之,无儌[侥]幸求济之事,此为数百年基业所由奠,非奸雄规一时之利者所能及也。太祖当困极为僧之日,居濠之皇觉寺,红军已遍起于徐、颍、蕲、黄,郭子兴以濠应之。太祖思避兵,卜于神,谋所向,去留皆不吉;卜从乱,乃大吉。此非真听命于神也,元之可取,明者知之,但匹夫能否取而代之,此非人谋所能料,从乱军以救死,毫无凭借,将依倡乱之人为凭借,其人又非素有倚信之人,欲往从之,只可以济否托诸命运,故以卜决疑。读史者不当信其卜之有神,但窥其当疑而疑,便非奸人走险举动。夫子兴则平常一倡乱者耳,收容太祖非有真知,猜疑太祖亦无定识,幸自始即得其以养女马公女相配,所配又即最有意识之高皇后,得向子兴妻时时调护,而太祖乃由子兴所任军职之名义外出收军,豪杰归向,一朝开国诸元勋大半结纳于此时。人才之所由聚,大抵由元忌南人,南人尤多在草泽,特无可与共事之人而未出耳。共有效死之计,得可信重之人而效命,宜其相踵而至耳。在子兴军中有亲冒矢石之危,且曾为孙德崖军所执而欲加害,有张姓者力止之,乃与子兴所执之德崖交换释还,此皆微弱时之不无赖有天幸也。

既得应天,领有江南数郡之地,斯时应付三方,其于中原,则纯恃机会。元之兵虽窳败,若得肯奉职之将,究以朝命征调,国威震慑,绝非倡乱者所易敌。脱脱以丞相督师,一平芝麻李如拾芥,再攻张士诚,几下其都高邮州城,以谗去,士诚乃幸免。前平芝麻李时,李余党遁入濠州,脱脱遣贾鲁围濠,亦几陷,贾鲁忽以暴疾卒,围解,否则郭子兴一军亦无噍类,太祖或与并尽矣。脱脱亦已非元臣之知大体者,然尚有为元用命之心,元帝信谗窜逐之,后唯荒淫无道,邪僻用事。刘福通红军四出,其将关先生、破头潘、冯长舅、沙刘二、王士诚趋晋、冀,遍及山西,分出京东,毁上都宫殿(上都为元世祖始都,即今多伦地),从此元帝无北巡之事,陷辽阳,直抵高丽;白不信、大刀敖、李喜喜趋关中,陷兴元(今汉中南郑),入凤翔,为察罕帖木儿所破,乃入蜀,又分陷宁夏、灵武诸边地;毛贵出山东北犯,元义兵万户田丰亦降福通,遍陷山东诸郡,合毛贵逼畿辅,顺帝至议迁都,遍征四方兵入卫;福通自出没河南北,取宋旧都为韩林儿都,宋之名号行于中国者大半。元之国势如此,自无暇复问江左,唯义兵中有察罕一军,力遏红军,由陕东下,破宋都,又平山东,几欲荡定中原,骎骎南下。太祖亦已遣使通好,察罕报书而留使不遣。未几,察罕为降人田丰等所刺死,子扩廓仍统其军,来归前使。其时元命户部尚书张昶、郎中马合谋来授太祖为江西行省平章政事,太祖以察罕已死,不受命,杀马合谋,留张昶用之。扩廓虽能继察罕之事,而与察罕同起事者不服,又元将之稍能军者孛罗帖木儿日夜与扩廓相攻,以故太祖终无北顾忧。逮孛罗挟元帝肆虐见诛,元亦不可为矣。此所谓予太祖以机会者也。

至陈友谅、张士诚二敌,实为太祖翦[剪]除之资。太祖起淮西,士诚起淮东;太祖取集庆,士诚取平江。江左一隅,同时分占,旁收列郡,所在接触。友谅则在长江上游,以池、太之间为兵冲。以兵力言,陈悍于张;以战事言,张繁于陈。常情必悉力于张矣,太祖则知张为自守虏,陈锐于展拓,急攻张则陈必合而相图;急攻陈,张不遽合,后顾之忧较缓,故反诱友谅速来。友谅与太祖将康茂才有旧,茂才亦新自集庆降太祖,太祖使其以愿为内应诱友谅直趋建康。当是时,友谅来侵,势张甚,欲迎敌,则虑其偏师缀我,乘建康之空虚,顺流捷下,覆我根本,诸将至有议乞降者。太祖与刘基决策,诱其深入,设伏以待于境,大破之。士诚自惧,不敢动。此以筹略胜也。既乘胜略定上游列郡,而士诚又自淮东攻安丰(今寿县),时韩林儿之汴都为察罕所破,刘福通挟以退安丰,太祖虑士诚得安丰则难制,急救安丰,刘基劝阻,不听。士诚将吕珍已攻杀福通,太祖击退珍,取林儿归置滁州,弃安丰不守,为元将竹昌等所袭取,亦听之。友谅先据龙兴,为江西要地,至是已降太祖,友谅急攻之,朱文正、邓愈等力守不下,太祖自安丰归后救之,大战鄱阳湖中。史载太祖危而获济,有刘基促太祖易舟免炮击、周颠用洞元术祭风、张中预克决胜时日诸异迹,此皆不足深论。唯太祖于胜后谢刘基,谓:“不听劝阻,从事安丰,使友谅不顿兵于洪都(太祖取龙兴,改名洪都。后改南昌),直取建康,则大事去矣。”此则亦微有侥幸也。友谅以此役中流矢死,其太尉张定边自军中挟友谅之子理回武昌,僭帝号,明年亦降。于是士诚益无能为。士诚先以其弟士德为太祖所获,士德为略取浙西最有力之人,被擒,大沮丧。太祖欲留士德招士诚,士德密通信士诚,令降元以图建康,不食而死。士诚因去号受元官,又不能守臣节,后平江既破,家属自焚死,士诚亦自缢,其兄弟皆不屈。友谅、士诚皆平,方国珍自降,于是克福建,陈友定徇[殉]节仰药死,徐达等北伐,遂入大都,元帝北遁。是年,太祖始建元洪武,克大都,则洪武元年之八月庚午也。先是,上年十月,既平张士诚,即议北伐,常遇春谓:“南方已定,兵力有余,直捣元都,都城既克,余皆建瓴而下。”太祖曰:“元建都百年,城守必固,悬师深入,顿于坚城之下,馈饷不继,援兵四集,非我利也。先取山东,撤其屏蔽;旋师河南,断其两翼;拔潼关而守之,据其户槛。天下形势,入我掌握,然后进兵元都,彼势孤援绝,不战而克。既克元都,鼓行而西,云中、九原以及关、陇,可席卷而下。”于是北伐以山东为始。洪武元年二月,山东悉平,移师河南,四五月间,行省平章梁王阿鲁温送款,阿鲁温即察罕帖木儿之父也。迭克陕、虢,遂取潼关,关中诸将李思齐、张良弼辈西窜。声援已绝,进取元都,太祖谕徐达:“克城之日,毋掳掠,毋焚荡,毋妄杀人,必使市不易肆,民安其生,凡元之宗戚,皆善待之。”以闰七月规取河北,兵不留行,拒战甚少。是月二十七日丙寅,遂入通州,元主宵遁。八月二日庚午,师至元都齐化门,即填濠登城而入,仅执杀监国宗室淮王帖木儿不花、太尉中书左丞相庆童等数人,封府库及图籍宝物,故宫殿门,以兵守之,宫人妃主,令其宦寺护视,号令士卒无侵暴,人民安堵。是为明祖代元有国之日。就《明史》言,以洪武纪元为始;就历代史书系统言,则以大都克后为元亡,乃成统一之明帝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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