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985100000067

第67章 洪锦西岐城大战

诗曰:

奇门遁术阵前开,斩将搴旗亦壮哉。

黑焰引魂遮白日,青幡掷地画尘埃。

三山关上多英俊,五气崖前有异才。

不是仙娃能幻化,只因月老作新媒。

话说燃灯合山挤住殷郊,四路人马齐上山来。武王至山顶上,看见殷郊这等模样,滚鞍下马跪于尘埃,大呼:“千岁,小臣姬发奉法克守臣节,并不敢欺君枉上,相父今日令殿下如此,使孤有万年污名!”子牙挽扶武王而言曰:“殷郊违逆天命,大数如此,怎能脱逃?大王要尽人臣之道,行礼以尽主公之德可也。”武王曰:“相父今日把储君夹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发了。望列位老师大开恻隐,怜念姬发,放了殿下罢。”燃灯道人笑曰:“贤王不知天数。殷郊违逆天命,怎能逃脱?大王尽过君臣之礼,便罢了,大王又不可逆天行事。”武王两次三番劝止,子牙正色言曰:“老臣不过顺天应人,断不敢逆天而误主公也。”武王含泪撮土焚香,跪拜在地,称臣泣诉曰:“臣非不收殿下,奈众老师要顺守天命,实非臣之罪也。”拜罢,燃灯请武王下山,命广成子推犁上山。广成子一见殷郊这等如此,不觉落泪曰:“可惜十数载勤劳,今日成为画饼!”后有武吉推动犁锄,可怜正是:

只因出口犁锄愿,今日西岐怎脱逃?

只见武吉犁了殷郊,殷郊一道灵魂往封神台来。清福神祗柏鉴用百灵幡来引殷郊,殷郊怨心不服,一阵风径往朝歌城来。纣王正与妲己在鹿台饮酒,好风,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刮地遮天暗,愁云照地昏。鹿台如泼墨,一派靛妆成。先刮时扬尘播土,次后来倒树推林。只刮得嫦娥抱定梭罗树,空中仙子怎腾云。吹动昆仑顶上石,卷得江河水浪浑。

话说纣王在鹿台上正饮酒,听的有人来,纣王不觉昏沉,就席而卧。见一人三首六臂,立于御前,口称:“父王,孩儿殷郊为国而受犁锄之厄,父王可修仁政,不失成汤社稷。当任用贤相,速拜元戎,以任内外大事。不然,姜尚不久便欲东征,那时悔之晚矣。孩儿还要诉奏,恐封神台不纳,孩儿去也!”纣王惊醒,口称:“怪哉怪哉!”妲己、胡喜媚、王贵人三妖共席,欠身忙问曰:“陛下为何口称‘怪哉’?”纣王把梦中事说了一遍,妲己曰:“梦由心作,陛下勿疑。”纣王乃酒色昏君,见三妖娇态把盏传杯,遂不在心。

只见汜水关韩荣有本进朝歌告急。其本至文书房,微子看本。看见如此,心下十分不乐,将此本抱入内庭。纣王正在显庆殿。当驾官启奏:“微子候旨。”王曰:“宣微子至殿前。”行礼毕,将汜水关韩荣报本呈上。纣王展看,见张山奉敕征讨失利,又带着殷郊殿下绝于岐山。纣王看毕大怒,与众臣曰:“不道姬发自立武王,竟成大逆,屡屡征伐,损将折兵,不见成功。为今之计,可用何卿为将。若不早除,恐为大患!”班内一臣乃中谏大夫李登,进礼称臣,曰:“今天下不静,刀兵四起,十余载未宁,虽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此三路不过癣疥之疾,独西岐姜尚助姬发而为不道,肆行祸乱,其志不小。论朝歌城内,皆非姜尚之敌手。臣荐三山关总兵官洪锦,才术双全,若得此臣征伐,庶几大事可定。”纣王即传旨赍敕往三山关,命洪锦得专征伐。

使命持诏径往三山关来,一路无词。一日来至三山关馆驿中安下。次日洪锦待佐二官接旨。开读毕,交代官乃是孔宣。不日俟孔宣交待明白。洪锦领十万雄师,离了高关,往西岐进发。好人马,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一路上旌旗迷丽日,杀气乱行云。刀枪寒飒飒,剑戟冷森森。弓弯秋月样,箭插点寒星。金甲黄邓邓,银盔似玉钟。锣响惊天地,鼓擂似雷鸣。人是貔貅猛,马似蛟龙雄。今往西岐去,又送美前程。

话说洪锦一路行来,兵过西岐,哨马报入中军,人马已至西岐了。洪锦传令安营,立下寨栅。先行官季康、柏显忠上帐参见。洪锦曰:“今奉敕征讨,尔等各宜尽心为国。姜尚足智多谋,非同小敌,须是谨慎小心,不得造次草率!”二将曰:“谨领台命。”

次日,季康领令,出营至西岐城下搦战。探马报入相府,子牙大喜。三十六路征伐,今日已满,可以打点东征。忙问曰:“哪一员将官去走一遭?”南宫适愿往,子牙许之。南宫适领命出城,见季康犹如一块乌云而至。南宫适曰:“来者何人?”季康答曰:“吾乃洪总兵麾下正印官季康是也。今奉敕征伐,尔等叛逆之徒,理当受首辕门,尚敢领兵拒敌,真是无法无君!”南宫适笑曰:“似你这等不堪之数,西岐城也不知杀了百万,又在你这一二人而已!快快回兵,免你一死!”季康大怒,纵马舞刀直取。南宫适手中刀赴面相迎。二将战有三十回合,季康乃左道旁门,念动咒语,顶上现一块黑云,云中现出一只犬来,把南宫适夹膊子上一口,连袍带甲,扯去半边,几乎被季康劈了。南宫适吓得魂不附体,败进城。至相府回话,将咬伤一事,诉说了一遍。子牙不乐。只见季康进营见洪锦言:“得胜,伤南宫适。败进城去了。”洪锦大喜:“头阵胜,阵阵胜。”

次日,柏显忠上马至城下请战。探马报入相府。子牙问:“谁人出马?”有邓九公应曰:“末将愿往”,子牙许之。邓九公开放西岐城,走马至军前,认得是柏显忠!大呼曰:“柏显忠,天下尽归明主,你等今日不降,更待何时?”柏显忠曰:“似你这匹夫,负国大恩,不顾仁义,乃天下不仁不智之狗彘耳!”邓九公大怒,催开坐骑,使开合扇大刀,直取柏显忠,显忠挺枪刺来。二将交锋,如同猛虎摇头,不亚狮子摆尾,只杀的天昏地暗。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这一个顶上金盔飘烈焰,那一个黄金甲挂连环套。这一个猩猩血染大红袍,那一个粉素征衫如白练。这一个大刀挥如闪电光,那一个长枪恰似龙蛇现。这一个胭脂马跑鬼神惊,那一个白龙驹走如银霰。红白二将似天神,虎斗龙争真不善。

二将大战二三十回合。邓九公乃是有名大将,展开刀如同闪电,势不可挡,柏显忠那里是九公敌手,被九公卖个破绽,手起一刀,把柏显忠挥于马下。邓九公得胜进城至相府回话:“斩了柏显忠首级报功。”子牙令将首级号令城上。

且说洪锦见折了一将,在中军大怒,咬牙切齿,恨不得平吞了西岐。次日领大队人马,坐名要子牙答话。哨马报入相府。子牙闻报,即时排队伍出城。炮声响处,西岐门开,一枝人马而出。洪锦看城内兵来,纪律严整,又见左右归周豪杰,一个个胜似虎狼。那三山五岳门人,飘飘然俱有仙风道骨,两旁雁翅排开。宝纛旗下,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子牙坐四不相,穿一身道服,体貌自别。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金冠如鱼尾,道服按东方。丝绦悬水火,麻鞋系玉珰。

手执三环剑,胸藏百炼钢。帝王师相品,万载把名扬。

语说洪锦走马至军前,大呼曰:“来者是姜尚么?”子牙答曰:“将军何名?”洪锦曰:“吾乃奉天征讨大元戎洪锦是也。尔等不守臣节,逆天作乱,往往拒敌王师,法难轻贷。今奉旨特来征讨尔等,拿解朝歌,以正国法。若知吾利害,早早下骑就擒,可救一郡生灵涂炭。”子牙笑曰:“洪锦,你既是大将,理当知机。天下尽归周主,贤士尽叛独夫,料你不过一泓之水,能济甚事?今诸侯八百齐伐无道,吾不久会兵孟津,吊民伐罪,以救生民涂炭,削平祸乱。汝等急急早降,乃归有道,自不失封侯之位耳。尚敢逆天以助不道,是自取罪戾也!”洪锦大骂:“好老匹夫!焉敢如此肆志乱言!”遂纵马舞刀,冲过阵来。旁有姬叔明大呼曰:“不得猖獗!”催开马,摇枪直取洪锦。二将杀在一堆。姬叔明,乃文王第七十二子。这殿下心性最急,使开枪,势如狼虎,约战有三四十合。洪锦乃左道术士出身,他把马一夹,跳在圈子外面,将一皂旗往下一戳,把刀望上一晃,那旗化作一门,洪锦连人带马径进旗门而去。殿下不知,也把马赶进旗门来。此时洪锦看得见姬叔明,姬叔明看不见洪锦。马头方进旗门,洪锦在旗门里一刀,把姬叔明挥于马下。子牙大惊。洪锦收了旗门,依旧现身,大呼曰:“谁来与吾见阵!”旁有邓婵玉走马至军前,大呼:“匹夫!少待恃强,吾来也。”洪锦看见一员女将奔来,金盔金甲,飞临马前。怎见得?诗曰:

女将生来正幼龄,英风凛凛貌娉婷。

五光宝石飞来妙,辅国安民定太平。

邓婵玉一马冲至阵前,洪锦也不答话,舞刀直取,佳人手中双刀急架忙迎。洪锦暗思:“女将不可恋战,速斩为上策。”洪锦依然去把皂幡如前用度,也把马走入旗门里面去了。只说邓婵玉赶他,不知婵玉有智,也不来赶,忙取五光石,往旗门里一石打来,听得洪锦在旗门内“哎哟”一声,面已着伤,收了旗幡,败回营去了。子牙回兵进府,又见伤了一位殿下,郁郁不爽,纳闷在府。

且言洪锦被五光石打得面上眼肿鼻青,急得只是咬牙,忙用丹药敷贴,一夜全愈。次日,上马亲至城下,坐名只要女将。哨马报入相府,言:“洪锦只要邓婵玉。”子牙无计,只得着人到后面来说。土行孙见人来报,忙对邓婵玉曰:“今日洪锦坐名要你,你切不可进他旗门。”婵玉曰:“我在三山关大战数年,难道左道也不知?我岂有进他旗门去的理!”二人正谈论间,时有龙吉公主听见,忙出净室,问曰:“你二人说甚么?”土行孙对:“成汤有一大将洪锦,善用幻术,将皂旗一面化一旗门,殿下姬叔明赶进去,被他一刀送了性命。昨被婵玉会战,他又用皂幡,被他不赶,只一石往里面打去,打伤此贼。他今日定要婵玉出马,故此弟子分付他今日切不可赶他。如若不去,使他说吾西岐无人物。”龙吉公主笑曰:“此乃小术,叫做旗门遁。皂幡为内旗门,白幡为外旗门。既然如此,待吾收之。”土行孙上银安殿,对子牙把龙吉公主的事说了一遍。子牙大喜。忙请公主上殿。公主见子牙,打稽手曰:“乞借一坐骑,待吾去收此将。”子牙令取五点桃花驹。

龙吉公主独自出马,开了城门,一骑当先。洪锦见女将来至,不是邓婵玉,洪锦问曰:“来者乃是何人?”龙吉公主曰:“你也不必问我,我要说出来,你也不知。你只是下马受死,是你本色。”洪锦大笑,骂曰:“好大胆,贱人焉敢如此!”纵马舞刀来取,公主手中鸾飞剑急架忙迎。二骑交锋只三四合,洪锦又把内旗门遁使将出来。公主看见,也取出一首白幡,往下一戳,将剑一分,白幡化作一门,公主走马而入,不知所往。洪锦及至看时,不见了女将,大惊。不知外旗门有相生相克之理,龙吉公主从后面抄将出来。公主虽是仙子,终是女流,力气甚小,及举剑望洪锦背上砍来,正中肩甲。洪锦“哎”的一声,不顾旗门皂旛,往正北上逃走。龙吉公主随后赶来,大叫:“洪锦,速速下马受死!吾乃瑶池金母之女,来助武王伐纣。莫说你有道术,便赶你上天入地,也要带了你的首级来!”望前紧赶。洪锦只得舍生奔走。往前又赶,看看赶上。公主又曰:“洪锦,莫想今日饶你!吾在姜丞相面前说过,定要斩你方回。”洪锦听罢,心下着忙,身上又痛,自思:“不若下马。借土遁逃回,再作区处。”龙吉公主见洪锦借土遁逃走,笑曰:“洪锦,这五行之术随意变化,有何难哉?吾来也!”下马借木遁赶来,取木能克土之意。看看赶至北海,洪锦自思曰:“幸吾有此宝在身,不是怎了!”忙取一物,往海里一丢,那东西见水重生,搅海翻波而来。此物名曰鲸龙,洪锦脚跨鲸龙,奔入海内而去。龙吉公主赶至北海,只见洪锦跨鲸而去。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烟波荡荡,巨浪悠悠。烟波荡荡接天河,巨浪悠悠连地脉。潮来汹涌,水浸湾还。潮来汹涌,犹如霹雳吼三春;水浸湾还,却似狂风吹九夏。乘龙福老,往来必定皱眉行;跨鹤仙童,反复果然忧虑过。近岸无村舍,傍水少渔舟。浪卷千层雪,风生六月秋。野禽凭出没,沙鸟任浮沉。眼前无钓客,耳畔只闻鸥。海底鱼游乐,天边鸟过愁。

话言龙吉公主赶至北海,见洪锦跨鲸而逃,公主笑曰:“幸吾离瑶池带得此宝而来。”忙向锦囊中取出一物,也往海里一丢,那宝贝见水复现原身,滑喇喇分开水势,如泰山一般。此宝名为神囗,原身浮于海面,公主站立于上,仗剑赶来。此神囗善降鲸龙。起头鲸龙入海,搅得波浪滔天,次后来神囗入海,鲸龙无势。龙吉公主看看赶上,祭起捆龙索,命黄巾力士:“将洪锦速拿往西岐去!”黄巾力士领娘娘法旨,凭空把洪锦拎去,往西岐来。正是:

缚龙仙索真玄妙,捉得夫君洪锦来。

话言洪锦被黄巾力士拿往西岐,至相府往阶下一摔。子牙正与众将官共议军情,只见空中摔下洪锦,子牙大喜。不知洪锦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棋与道

    棋与道

    本书是当代作者从自己的学棋经历出发,结合中国道法自然精神写的表述围棋与道之间的关系的杂文集。
  • 温柔难得

    温柔难得

    台湾作家[湛清]的免费全本小说《温柔难得》。
  • 轮回囚天传

    轮回囚天传

    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十八岁少年,在生日当天收到一份奇怪的生日礼物,并因之而穿越到了修真大陆,且看他如何拜托宿命之劫,登上轮回之巅。
  • lol成长之路

    lol成长之路

    一个英雄的成长之路,一个旅行者的人生。欢迎大家品评,指导,客串。
  • 天配良缘之商君

    天配良缘之商君

    她是苍月国大将军之女——商君,武艺超凡,却不幸遭灭族之祸,遂女扮男装,与妹妹相依为命,一路隐忍复仇。她结识慕容舒清,创立缥缈山庄,以经济力量抵抗苍月。他是神秘的海域皇子——秦修之,温润如玉,为爱痴情。长期流亡的他,对商君一见钟情,但苦于商君男子的身份,无从表白,只好一路相守,不离不弃。他是苍月富商家的三少爷——萧纵卿,阳光可爱,又霸道难缠。他在贼窝中与商君相遇,在暴雨狂澜的大海中对商君萌生情愫。为了商君,他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爱得深入骨髓。商君背负血海深仇,隐忍六年,智闯贼窝,为民除疫,勇破敌阵,手弑仇敌,终于报仇雪恨。然而,曾经不敢奢望爱情和幸福的她,究竟会情归何处?
  • 谣言里的爱情

    谣言里的爱情

    谣言止于智者,可我偏要做个傻子,谁让命运中遇见了你!韩函,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不知怎地竟然在一个谣言中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是初恋?还是仅仅只是个感觉?校园里的九零后,“迷茫的一代”,“垮掉的一代”,存在着多少荒唐和疯狂……
  • 天渊王座

    天渊王座

    一个不同势力相互纠葛的混乱时代,高科技,魔法,异能,血脉能力层出不穷。旧人类仍然在地表处苟延残喘,而一百年前回归「行星」的新人类们则开始凭借着自身的超然实力,活跃在历史的舞台上,黑暗国度,幻想物种,人工智能,虚空种族以及外域生物依次登场,逐鹿世界之巅……不过孤身一人,却自黎明前崛起,在堕落中永生!不过孤身一人,却杀戮四野,征伐无情,一力破万巧!不过孤身一人,却携大陆最强「骑士」之名,就此奏响一曲响彻天穹荡气回肠的末日颂歌!“怯者愤怒,抽刃向更弱者;而勇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强者!”艾尔·贝利弗斯如是说。
  • 写给女人

    写给女人

    《写给女人》是卡耐基夫人的成名之作。当你静下心来细细品读,就会惊喜地发现,这是一本充满着深刻哲理和人生情趣的不可多得的好书。女人读了,会从中受到激励,感受到做个好女人的幸福;男人读了,会从中得到慰藉,心头洋溢着对女人的融融爱意。
  • 捕邪将

    捕邪将

    一个在都市中专门捕杀来自魔界邪灵的捕邪将,偶然之下穿越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同时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 艺止禅

    艺止禅

    春又来,人已去,忘不掉,人长叹。我拥有的人和物很少,从小到大接近的不过两人,师傅,顾六亭。一个人对我真心,我看不到;一个人对我假意,我信以为真。师傅说,顾六亭是我一生的劫,我不信,发出狂言,就算是劫,我也要让它灰飞烟灭!后来我明白,我错了,劫就是劫,破不掉,逃不掉。或许还会时常想起那片星空下,阵阵箫声;荷塘边,漫漫萤火和树干上的马蜂窝。可惜,顾六亭不在了,连带着我也不在了……不会有人再提起这个名字,也不会说起,艺止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