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个朝代,贩卖毒品,罪不可慑,高家虽生在民国也不例外,尽管高父在当时也算八面玲珑的人物,搁在佛山本地那是行得通的,实在需要扩大也就通达广州城了,超出这个范围高家的势力又能算个球。
为了尽快追回,丢失的鸦片,高家是钦进所有动用了各种能动用的力量,一时间佛山街头,大街小巷莫名多了许多整天打探消息的人。
多日不出门的方俊晔,这天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咋的,突然有种想要出去逛逛的冲动,不同的是平日里这位方大少,上街身边总是带了许多随从,可今天只方少一个人独自出了家门。
走在大街上,方少东望望,西看看,时而遇到个熟人,双方抱拳相迎,互问寒暄,方俊晔很久没去佛山最好的饭店吃饭了,今天上街,一来得去品尝美食,二来是出门透透气,自打学习咏春后,受张家咏春门规的约束,方少身上的坏习气已改了不少。
方父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方俊晔出门时身边没带什么人,却被为父的觉察到了,暗中派了人手跟随,以保护俊晔为上。
黄嘉逸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多天了一直没想明白,那天怎么就相信了那挑扁担的人,害得张家失了名声,背了不付责任弄丢货物的名头。
关了自己不打紧,却急坏了张雨琪,几次吩咐丫鬟又是送饭又是送水的,均被黄嘉逸仍了出来,雨琪急坏了就跑到黄嘉逸房门前大声骂了起来;‘你个缩头乌龟,不就丢了几件货吗,你至于这样吗,把自己关屋里算怎么回事,你个大男人得但起责任,出去把货物找回,这不吃不喝算什么,绝食啊,好啊,那你绝吧,本小姐不伺候了。’
一席话把黄嘉逸骂得是狗血淋头,‘是啊,我一大男人,咋就那么不经事,还不如张雨琪呢,’黄嘉逸左思右想,终于房门开了,慢慢走出屋子的嘉逸,看到焦急的雨琪,第一句话就是;‘师姐我饿了,还有吃的没有。’
不想这一顿骂,还真把黄嘉逸骂出来了,张雨琪是喜极而泣啊,赶紧让丫鬟重新热了饭菜,黄嘉逸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大饱,擦着嘴说;‘师姐你放心,我定将货物找寻回来,把事情的真相弄个明白。’
‘这就对了,不过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我张家上下所有人的事。’张雨琪听了嘉逸的话以后欣慰地说,接着立马召集了张家所有第子,‘我张家一向光明磊落,如今遭人计算丢了货物,我要你们在一周内,将货全数寻回,也好给大家给货主一个交代。’张雨琪以诚恳的态度,激励着众师第。
师弟们也不含糊异口同声地说;‘师姐放心,我等定将全力寻找。’张雨琪这时才露出了,出事后的第一个笑脸,张父站在一旁更是欣慰地笑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离张家与高家一月为期的时限,还有不到十天了,高志远这些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天在家里大堂之上,来回走来走去的等待消息,可派出去的人带回的全是些没用的信息,
终于高志远按耐不住了,决定亲自前往张家武馆,施以压力临走时唤了两个手下,气势凶凶地朝张家武馆去了。
‘张老爷在家吗?’高志远一行很快到了张家,在门口叫嚣呢,不一会张家出来个小徒弟,开了门便问;‘何人在此吵闹。’高志远双手叉在腰间,满脸怒气眼瞪得大大的,‘谁吵闹了,赶紧的叫你家老爷出来,我乃高志远上门讨要货物来了。’
没想到,高志远这招恶人先告状,真起了作用,张老爷子闻声,迅速赶了出来,迎进高志远后吩咐丫鬟,端茶倒水的又陪着笑脸说;‘高公子,我张家着实尽力寻找了,怎奈暂时还没下落。’
高志远大怒;‘没下落,是几个意思啊,我管不了那么多,货是你们弄没有了,现在我来讨要,也是合理的。’
张老爷子任然陪着笑脸说;‘是啊,我张家已派出多名弟子,四处打探消息,但凡有任何消息,绝对第一时间通报给高公子你的。’
高志远依然,依依不饶在张家正堂之上,大吵大闹的。
闻声赶来的张雨琪,怒目睁圆地走进正堂,严厉地喝道;‘什么人在此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张家的空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原本老爷子陪着笑脸,解释着气氛稍有缓解,张雨琪的突然闯进,使得空气再次凝聚到了快要暴蓬了。
眼看双方就要动手了,高志远不会武功,身边却带了两名高手,争吵中早已磨拳擦掌想干了,打架对于张家人来说,从来也没怕过,可此刻是自家理亏了,真动了手反而显得被动了。
就在张雨琪摆开架势,与高志远的手下,搭手的一刻,屋外急冲冲跑来个徒弟,嘴里大声说着;‘师傅,师傅有消息了,’
张老爷子,听得土地这般禀报,立即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完了盯着那来报的徒弟说;‘你赶紧上堂来,说个明白。’
那张家徒弟,揣着大气,吞吞吐吐地说;‘方才我们几个师兄第,正四处打探消息呢,不想走到一家饭店,哥几个肚子饿了于是决定,先行吃饭解决了温饱,再寻消息....'
‘说重点’,高志远好容易听见有消息了,显然比张家人更着急,徒弟又说;‘我等进入饭店后,旁边有几个人,大吃海喝的,边吃边说着白氏拳馆,最近不知从那弄到一批货物,正准备处理呢,那几个正大吃大喝的人,正是白氏手下,因功领了赏钱所以才被我等,听到了消息徒弟不敢耽误马上就回来报给师傅。’
‘哈哈哈’张老爷子,大笑着对高志远说;‘你也听到了,是那白家人所为。’
高志远那里还有心思,与张家人周旋此刻他心里早骂娘了;‘你个白号鑫,我高家的货你也敢动。’表面上却一脸的严肃说;‘我听闻这个白氏曾几何时,也是你张家的徒弟,现在倒好干起来截货的勾当,这事我与你张家没完。’
边说话边唤了两个手下,匆忙离开了张家,径直往白氏武馆去了。
真相终于弄清了,竟是那个不孝的弟子干得好事,张老爷子一气之下竟口吐鲜血晕倒在正堂之上,张家上下一干人等赶紧将师傅抬回了房间,
黄嘉逸闻听了整件事的过程,大怒;‘原来是那白小子干得好事,’然后抄了家伙就准备前去白氏拳馆讨公道,
刚弄好父亲的张雨琪,得知黄嘉逸前去闹事,立马追了出去,幸好嘉逸刚出门没走远,被张雨琪及时拦下了;‘你个混球,这么去不是白白找死吗,’
黄嘉逸;‘难道就任由他,这般为非做歹吗,今天我非销了他个白号鑫;’
暴跳如雷的黄嘉逸,此时想的是铲了白家拳馆为自己讨回公道,那还顾得上张雨琪的劝解。
‘我是师姐,你得听我的赶紧回去,此事得从长计议,由不得你乱来,总得想周全了再去找他白小子算帐,’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某,张雨琪最终还是将黄嘉逸拉回了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