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真了!
温柔动弹一下,却发现连动一下都变得那么困难,原来她的双手已经被黎浩然的大手给困束到了身后,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
温柔惊恐不已,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无耻!变态……”温柔已经无法让自己冷静的组织语言,统筹好自己的情绪了,骂出口,才发现那么幼稚。
果然,她的话愉悦到了黎浩然,黎浩然不紧不慢的用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的食指总她的眉骨处渐渐的下滑到她高挺的鼻梁之上,然后是嘴唇,在嘴唇上那只手指这个时候停留了下来。
那食指每寸每寸的在她的脸颊上滑动,每一下都带着让她颤栗的****,这让温柔从未感觉过的惊恐。
“你看你,就是这么与众不同,让我喜欢!”勾起温柔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你放开我,你现在这样做,不怕被别人知道吗?”温柔蹙目,眼神坚定,鼓起勇气对着黎浩然大吼道。
“哈哈……”黎浩然肆虐而笑,“怕别人知道?还是……怕被聂祖安知道吗?”
黎浩然的话一出来,对于温柔来说,瞬间像是电闪雷鸣一般。
温柔的眼神猛然睁大,黎浩然这话什么意思?她跟聂祖安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说起来还是一个秘密事件,黎浩然是怎么知道的?
她心中的纳闷,接下里黎浩然很快的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
“怎么了?吃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黎浩然神色轻蔑,满是不屑。
温柔不说话,只是诧异的看着黎浩然。
“你什么意思!”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黎浩然的声音嗡嗡的一下子又一下子的敲击着她的太阳穴。黎浩然说,“你不过就是个贱货,别装了,要不是出卖了你自己的身体,你以为你还能来这个公司吗?就你那学历,你以为你凭什么进来呢!”
那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温柔的脑中萦绕着,她已经连呼吸都忘记了,脑中只是机械的闪烁那些话,原来她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这样的。
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温柔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泪水滴落下来,只是胸腔之中的愤怒却是愈演愈烈,“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你不想要我,可以直接辞掉我,却偏偏说出这种话……”
“我这话怎么了?不过就是让你认清现实,你现在跟在聂祖安的身边是吧,看来他还是挺疼你的!”黎浩然****的眼神紧紧的锁在温柔的身上,神色猥琐。
只是,那话却是让温柔很是不明白了,这件事怎么跟聂祖安有关系了?
明明就是黎将她介绍进来的啊!
许是温柔那迷惘的眼神让黎浩然觉得心头又是一暖,黎浩然居然提起来兴致跟温柔变相的解释了个大概,“看你这楚楚可怜的眼神,你就是用这个样子,让聂祖安甘愿为你做那么多吧,居然还亲自打电话过来让我照顾你!哼……”
原来她从以前的部门来到现在的部门,是因为聂祖安在其中做了手脚,聂祖安难得有心思管她的事情,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对聂祖安改观的,甚至会感激聂祖安。
她虽然固执,但是一向都是别人的滴水之恩,都会涌泉相报的人,但是现在她无形之中被放到这样的局面,她对聂祖安只有恨!
还有眼前的人。
“你……误会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了!”温柔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并且眼神坚定,希望黎浩然能够相信,并且放她一马。
虽然她现在已经对这个不太抱有希望了,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所以她真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思管很多了。
黎浩然的手指这个时候已经从温柔的唇边慢慢滑落到了温柔的锁骨上,温柔惊恐不已,口气之中已经染上了楚楚可怜的恳求,“你放了我吧!”
她真的是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恳求这种人渣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是不得不如此了。
黎浩然眼神陡然一亮,手迅速捏上了温柔的下巴,这是温柔第一次跟他求饶,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但是温柔不知道的是,她这般柔软的态度,却是更加激起了黎浩然的****。
“既然你愿意在聂祖安的身边,那么现在就到我的身边吧……他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聂祖安点了点温柔的鼻尖,暧昧的说。
可是温柔却是忍不住一个哆嗦,全身上下似乎有毒蛇缠绕一般。
“不可能!”温柔用力很大的力气,很是用力的说。
黎浩然的眼神倏忽一冷,原本还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神,这个时候却是清冷一片,黎浩然突然将温柔一把按在了墙上,温柔只觉得后背猛然一痛,剧烈的撞击夹杂着惯性。
温柔来不及低声呼痛,然后只觉得眼前一花,唇上早已灼热一片,黎浩然已经将湿润的唇印上了温柔的双唇之上。
“呜呜……”温柔挣扎的,但是手被黎浩然按在了腰身跟后面的墙壁之间,压根就动弹不了。
黎浩然在温柔的唇上辗转缠绵,温柔带着泪珠的双眼眨巴着,看到黎浩然闭着双眼在她的唇上投入着。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力量,就在黎浩然忘情所以的时候,温柔抬腿就对着黎浩然的胯部抬起来就是一脚。
轰然高大的身形在她面前倒了下去,黎浩然很是狼狈的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痛苦的低咒了一声,但是显然已经站不起来。
温柔惊恐的定在了原地,心蹦蹦的跳动个不停。
走!对,赶快逃走。
她好不容易从紧张的情绪中缓冲过来,连忙冲了出去,打开门什么也不看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的小鸟一般,胡乱的乱冲着。
现在已经相当迟了,整个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空寂的可怕,只有她嘟嘟嘟的高跟鞋的声音,慌乱的脚步声一如她现在慌乱的心。
这个世界这么大,温柔突然只觉得心中一阵惶恐之意,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似乎自从母亲死后,这个城市哪里都不属于她,极其没有归属感。
心中寂寥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