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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血溅当场

众人都以为那下属要当场毙命,谁知道南风曲的手竟然被挡了下来。红色的衣袖,是穿着喜服的卫端翎。

卫端翎抬眸,向来淡然的脸上此刻带着寒意,一双狭长的眼睛内,明显的翻滚着怒意。卫端翎甩开南风曲的手,冷声道:“上将军是想让本王的婚宴血溅当场吗?”

一旁的卫诸衫脸色也已经沉了下来:“上将军此行过了。”

南风曲的目光原本一直是在宋长心的脸上,红珀与那吴老伯的关系他自然是知道的,之所以在现场拿出那块翡翠,也是为了让红珀当场失态,从而承认自己就是红珀。

谁知,这个女人竟然丝毫没有失态之举,反倒是反咬一口,说这是不祥之物。

南风曲心中大恨,却也无奈,只好抱拳拱手道:“皇上和卫王息怒,是南风曲处事不当,这翡翠乃是这等奴仆献给我的,我竟不知是不祥之物,做出了这等子的事,因此才怒从心中起。还请皇上责罚。”

就在南风曲说话之时,已经就两个下人上来,将那个下属带了下去,不留任何辩驳的机会。

听到南风曲的话,卫诸衫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但是卫诸衫既然是皇上,定然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南风曲的话,更何况这等此地无银的手段,着实太蠢了些。

虽说如此,皇上却也不能再有所责罚,毕竟现在是卫王大婚,加上南风曲已经将过错推给了下人,再加追究,只会显得皇上不仁了。

卫诸衫一笑,道:“难得卫王妃竟然这等好学识,竟然识得翡翠。”说着,卫诸衫转脸对着一旁候着的公公道:“宋丞相教女有方,赏。”

宋丞相年忙起身谢恩,心中也是欣喜异常。这些日子宋紫妍在外面做出的那些事情,已经让丞相府的脸丢光了,宋丞相在官僚之中也觉得脸上无光。如今皇上却亲口盛赞他教女有方,之前的羞辱自然是都抹去了,他岂能不开心。

酒过一旬,宋长心被送入新房之内,独留卫端翎在大厅内陪着宾客饮酒。

看着宋长心转身的背影,以及现场宾客面上的神情,坐在宋丞相身边的年氏却是愤恨不平,若不是这宋长心使的手段,此时嫁入这卫王府做当家主母,享受这些荣光的就都将是她的妍儿。

但是如今,她的宝贝小女儿却不得不嫁去凉王府,做了妾。凉王府是昨日迎的亲,但是那规格和宾客,断然是比不上卫王府的,甚至还因为未完婚就失了清白,使得妍儿平白成了笑料。

原本年氏是被宋丞相禁足了,但是今日是宋长心大婚,若是宰相府的夫人未来,怕会招人话柄,因此年氏才得以出来。

原本因为计划失败,心情郁郁喝着闷酒的南风曲,却因为年氏眼中的愤愤之色,眸光一闪。

若是真的想逼迫红珀显出原先的身份,这年氏当真是一个不错的棋子。

进了洞房,宋长心便静静的在床边候着。房内站着两个穿着碧色服饰的丫鬟,看着宋长心的眼眸中都带着隐隐的羡慕。

宋长心淡淡开口:“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丫鬟稍显犹豫,但是还是乖乖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大红色的幔帐轻垂,房内的白鹤铜尊内,燃着缕缕香烟,整个房间,更是以亮丽的大红色布置着,显得分外的喜庆。

只是这样的喜庆,落在眼里,却落不到心里。

宋长心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薄薄的胭脂纸,放在双唇之间轻轻染了染。原本娇艳欲滴的唇,此刻的眼色更加艳丽几分,好似已然盛开正待人采颉的花瓣。

虽然身上已经涂了一层淡淡的毒粉,但是宋长心却还是觉得不放心,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那就一定要稳妥。

她既然是来自现在,心中自然是明白,所谓的贞操,和性命比起来时那么不值一提。

王府的花园之内,紫露在西北角百无聊奈的站着。她是作为宋长心的陪嫁丫鬟跟上来的,上不了席面,并且新房之内,宋长心自然有着完全之策。

因此,紫露能做的,只有在这离着新房不远的花园内,接应事成的宋长心的。

“这位姑娘是宋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吧。”紫露正看着花园内的花叶发呆,却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不由一惊。回眸间,目光便撞上了一个白衣男子,温润如玉,俊逸非凡。

尹双白!紫露的眸光一闪,她自然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卫端翎身边的头一号谋士兼好友,与卫端翎的关系亲密是显而易见的。

紫露连忙福了福身道:“是。”

眼前的男子脸上的笑意愈发和煦了些:“你既是陪着宋姑娘来的,定然也没有用午膳吧。”

紫露闻言一怔,自小她便被回春阁收留,但是收留的原因,却不是想让她活命,而是想让她为回春阁卖命。

作为一个杀手,每日过着的都是刀剑上舔血的日子,已经有许久没有人关系她是否吃饱穿暖。

但是眼前她需要取他性命的人,却笑容和煦的对她说:“你应当也没有用午膳吧。”

那一瞬间,紫露觉得似乎有什么直入心底,让她乱了呼吸,以至于一时间忘了开口。

看着面前神情有些呆滞的丫头,尹双白只当是被他惊着了。

尹双白眸光中带着歉意道:“若是没有用午膳,那我便陪你去厨房拿些吃的吧。”

踟蹰了片刻,紫露抬眼看着眼前人温和秀逸的眉眼,终究是跟着去了。

宋长心一直坐在床上等着,但是毕竟是新婚之夜,加上卫端翎身份特殊,直到夜色渐渐弥漫开来,都不见卫端翎进来。

期间有丫鬟送来一些糕点和茶水,但是宋长心都滴水未沾。虽说已经事先服好了解药,但是毒药入口还是不好,更何况这毒,既然是特意为卫端翎备的,那就好好替他留着吧。

直到夜深,宋长心才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便见卫端翎走了进来。

一身红装的卫端翎似乎是喝得有些多了,此刻的步伐已经有些不稳,向来清明的眼中,此刻也好似染上了一层雾气,迷蒙却魅惑。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边,卫端翎看着宋长心,唇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声音温厚:“今日起,我们便是夫妻了。”

宋长心看着卫端翎的神情,一时没有作答。

红烛轻轻摇曳着,映照着床上的佳人,卫端翎握着宋长心的手,坐在床边,唇角含笑:“心儿,你为何要嫁与我为妻?”

宋长心垂眸,挡住了眼中的情绪:“既是皇上赐婚,长心岂有推拒之理。”

唯有你的性命,才能为我换来那半颗解药,以及,自由。

“那若没有皇命,你又是何想法?”卫端翎含笑看着宋长心,眸光灼灼,宋长心却看不出这卫端翎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难道他要的,果真是当初的宋长心的一颗真心?

宋长心顿了片刻,才开口道:“长心有幸成为卫王正妃,自然喜不自胜。”

卫端翎默然片刻,便轻声道:“夜深了,早些睡吧。”说着,卫端翎便转身放下了床上的幔帐。

大红的幔帐将空间隔开,独留两人在内,烛光摇曳,更显暧昧。

待卫端翎转身,便见做在床边的宋长心已经解开了大红嫁衣上的衣扣。女子光滑如玉的脖颈露出,精巧的锁骨恍然如梦,极致魅惑。

眸光似水,唇色如同开得最为绚烂的曼陀罗。这样的丽色,让卫端翎都为之目光一炫。

卫端翎一笑,手指轻轻触上了宋长心的唇,原本稍显迷蒙的眼眸,此刻却已经沉冷下来:“你果真不惜以贞操来取本王性命。”

宋长心一惊,藏在袖中的手正想取出毒针,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行动的力气。

卫端翎的指腹依然在她鲜妍如花的唇上轻轻摩擦,但是此刻的神情却是沉冷得可怕:“我既然知道你擅长用毒,又怎么可能用寻常的途径给你下毒。”

说着,卫端翎放下手,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送至唇边。那般的从容淡定,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要取他性命的杀手。

卫端翎喝了一口茶,看着床边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宋长心缓缓开口道:“今日敬酒时,你的酒中已经被我加了东西,那东西若是单服,于身体有益,但是一旦与这铜炉中的香料相遇,则会使人麻痹。”

“我府中有用药的幕僚,虽不及红珀姑娘出神入化,但是却也不是等闲之人。”卫端翎眸光深邃的看着宋长心,冷然道。

宋长心一惊,居然连她是红珀都知道。眼前的男子,果真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所谓的尹双白受控,恐怕也只是他们联手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你还知道什么?”宋长心咬了咬牙,既然已经失败了,那么她只能从他口中试探出自己的价值,有了砝码,才能谈交易。

卫端翎似乎是看出了宋长心的想法,轻轻一笑:“关于你的,我知道得应该不少,甚至于,南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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