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让开,快让开!”一阵张扬轻快的女声响起,一匹白色的骏马便出现在墨池寂他们视线范围,百姓各自急忙闪避,马上一名身着红纱的靓丽女子大声叫到:“快给本小姐让开,驾!哈哈哈!”
不一时,便快接近到墨池寂他们,墨池寂皱眉,她不喜这女子这般张扬,却不打算多管闲事,便准备躲闪,偏偏那女子路过时,看到了一旁的白皙俊朗的朝朔,恍了一下,摔鞭没把握好方向。
伸展开来的鞭子有一米多长,直直朝着墨池寂身上甩来。
眼瞧着那鞭子直直的朝着墨池寂身上甩来,破风声就证明力道不小,那马上的姑娘眼中闪过阴险,嘴上却大叫:“快让开!我收不回来了!”宣阳是在墨池寂的马一边的,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朝朔没有武功,却咬咬牙抱住了墨池寂,露出后背准备吃这一下。
“啪”的一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大了,朝朔紧闭双眼,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盈透粉红的下唇,却没感觉到背上的痛苦,宣阳绕过马儿,却不是很紧张,他知道墨池寂的实力。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一只修长洁白的胳膊从朝朔腋下穿出来,手掌牢牢握住粗糙的长鞭,食指上一枚镶嵌着碧绿宝石的戒指闪闪发亮。
墨池寂左手抬高伞面,一张洁白却阴沉冷漠的脸露了出来,金色面具更加增添一分无情冷峻。
“你父母没有教过你礼仪廉耻么,白日当街纵马,差点伤人,按律当罚五十大板。”墨池寂语气相当不好,宣阳知道她已经临近生气了。
冰冷入骨的语气使得马上的少女下意识一颤,却又挺胸抬头的高傲说道:“我父亲如何教导我不关你的事,我父亲可是张掖城主,谁敢打我,再说,你扰了本小姐的好心情,难得本小姐今天大发慈悲,你只要把你怀里的那个下人送本小姐,哦对,还有另一个,本小姐就饶你一马,吃个几板子就好了,不然,哼哼。”
她挥手叫过身后跟来的十几个侍卫围住墨池寂三人,威胁意味不言而名,那些侍卫看来早已经习惯这种做派,都凶神恶煞的围在她们身边。
一旁的百姓早已经离得远远的,生怕被波及,却又站在远处看着好戏。
宣阳对这话到没什么感觉,只是惊恐的看着墨池寂被这姑娘的一番话成功激起怒火,她嘴上似乎含了一抹笑,轻轻拉起朝朔,将离尘交到朝朔怀里,撑伞抬眸似笑非笑:
“呵,不然怎样?”
宣阳打了个寒颤,暗道今天之事可真不能好好解决了,这小姑娘也真是厉害,几句话都成功的戳到了墨池寂的底线,权势压人,伤害身边人,出言不逊,啧啧,可是有好戏看了。
他拉过一旁的朝朔,悄声耳语:“看着吧,主子会帮你出气的。”朝朔本因为这女子出言不逊,竟然把他当做下人,还想强要他怒火暗生,脑子里正在想该用哪种蛊虫让她求死不能,被宣阳这么一说,便忍下情绪,看向墨池寂。
“真是不识好歹!”红衣女孩不屑的看着墨池寂,马鞭指着墨池寂,“给我把她拿下,先打她个几十板子再说!”
看着女子直直指着自己的动作,墨池寂周身白雾弥漫,她很久没有这么波动过了,宣阳和朝朔眼中也是杀意一闪。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指着我还能好好活着,小姑娘,你今日可真是惹到我了。”语毕,雾气弥散,冲过来的侍卫都被雾气缠绕,随即恐惧的捂住脖子,雾气隔绝了他们的空气,无法呼吸!片刻,齐刷刷倒了下去,生生窒息而死!
那女子被吓得不轻,看着墨池寂慢慢执伞走过来,嘴边还含着一缕笑意,她恐惧更甚:“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父亲可是城主!你不要命了么!”
“张掖城主?呵,你信不信,一夜之间,我就能让你们家连根拔起,一人不留?”墨池寂不屑。
“啊!爹!爹啊!救命!”那女子被吓得掉下马,似乎想到什么,在身上胡乱摸索,然后一个激灵,拿出一个烟火一拉,“啪”,空中绽放出一个漂亮的烟花。
“哈哈哈!我爹爹马上就会过来救我,我看你一个人怎么和一群军队较量!”女子狂妄的笑着,红衣飘扬。
墨池寂嗤的笑了一下,“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爹爹怎么救你,那在你爹爹来之前,咱们做点好玩的事情好不好?”
“你!你想干什么!小心我让你生不如死。”女子依然不依不饶。
“一会你这可爱的嘴巴可就不会这么厉害了。”墨池寂抬起右手,伸出食指。
“啊啊!贱女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啊!啊啊!”女子的惨叫声响彻街道。
——不知道是啥的分界线——
城主方俞赶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敢置信,他的女儿被绳子绑在墙上,四肢大开,面色呆滞,一名白衣女子执伞而立,优雅淡漠,可是右手食指却不停地在空中随意划着,与此同时他的女儿身上就会多出一道伤痕,她的一袭红衣早已经被割成一条条,胸前春光大泄,腿间布料被微风吹拂,若隐若现,附近一大片百姓对其指指点点。
方俞目眦尽裂,大喊“住手!”,随即脱下披风包住女子,愤怒的看向墨池寂。
“阁下武功如此高强,却为哈与我这可怜的女儿作对!难不成是在蔑视我张掖城与我方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