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看了看前方,金武问道:“前面还有村落吗?”
隋如玉肯定的回道:“没有了,再走半天就到那森林了。”
顺着格桑尔河,金武和隋如玉各自御器,又飞行了四五个时辰,一片碧涛无边的浓密森林便映在眼前。
天色已是傍晚,好在金武目力过人, 在那森林边缘处,找到了一处早已不知荒废了几百年的木屋。
金武运起风系法术,将庭院中和木屋里的杂草乱枝切碎吹散之后,便将木屋让给了隋如玉,他自己则进入了低矮的柴房中。
此时的金武,手中的上品风灵石已消耗殆尽。
炼制双头梭用去一枚,进阶筑基顶期用尽了另一枚。
还好有那望哲教他的东土宗秘阵大聚灵阵,再双手各握一颗下品风灵石,吸纳灵气的效率也算勉强可以接受了。
“若是能够把这大聚灵阵,也教会云仙子就好了。”金武想起云仙子,内心又是一阵揪扯之痛。
少年心扉的敞开,生死离别的痛楚,缠绵悱恻的夜晚,舍身忘死的付出。。。。。。始终是金武不敢去回忆的曾经。
若想救云仙子,必须结丹!
金武强自按下这矛盾的心情,在东土宗渐悟心法和封月诀心法的双重调息凝神作用下,渐渐的步入了定境。
直到凌晨寅时,金武缓缓睁开了眼睛,目中金光一闪,却见到了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一幕。
隋如玉正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身上,只穿着那件透明的纱衣。
西海高原的民族女装已被她脱下,落在脚边。
夜间视物更加清晰的金武,见到这火辣的胴体,刚刚出定便险些入了****魔境。
当初两人对战之时,金武虽然也知道隋如玉那纱衣几乎等于裸身,但是自己的精力全在对方的攻击法器上。
当时,就连自己那貌似轻佻的上下打量,其实也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防备着对方的袭击,压根没有仔细看她的胴体。
而此刻,隋如玉正双目水汪汪的看着金武,周身真如其名,活脱脱的一副美玉。
周身光洁滑嫩,连那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都是白皙一片,仿佛天生没有一根寒毛。
两只不算大,但绝对坚挺的玉兔,颤巍巍的对着金武。
仿佛有些冷,仿佛等着金武的双手去温暖。
金武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腮帮,确定了真的是隋如玉如此的俏立在面前。
“如玉姐,你这是”
隋如玉却未答话,而是轻轻一拍巴掌,金武便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团粉色的雾气中。
自己周身有些无力,而下身那擎天之柱却变得凶悍坚挺,小腹中一团火热传遍了全身,再也不记得一切,只想不断的释放出所有的激情。
隋如玉双足点地,慢慢走入粉雾,肩膀一矮,那件纱衣轻飘飘的滑落在地。
她轻轻坐在金武的大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套在他的铁柱上,动作有些笨拙的来回揉搓着。
她笨拙的将双唇贴在金武嘴上,此时的金武身上虽然绵软无力,但是舌头却灵活的索取着隋如玉。
两人从点点的轻吻,慢慢变成仿佛要将对方的舌头,全部吸允到自己口中,最后更是疯狂的乱咬着彼此的脖颈和嘴唇,几乎要窒息。
良久之后,隋如玉用力咬了一下金武下唇,眼神中露出****的痴迷和疯狂。
金武低吼一声,隋如玉已勾着他的脖子,轻轻起身,将那如她小臂般大小的铁柱,轻轻扶住,便坐了下去。
隋如玉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着痛楚的娇声,然后将身形缓缓的向下坐去,几股血丝从那处流淌到了金武小腹。
足足一刻钟后,隋如玉才勉强的将金武完全包容,她的声音,从痛楚到闷哼,从闷哼到低吟,从低吟到急喘。
一个时辰后,金武周身黝黑结实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紧咬的牙缝中发出阵阵兽吼。
隋如玉被连续的十几股热流激得头脑一阵空白,身体仿佛被抛上了九霄云外,一声纵情的长长娇喊划破寂静的夜空。
屋外已是鱼白,金武看着玉兔上带着乌青指印的隋如玉。
隋如玉看着一身唇印和抓痕的金武,两人对视许久,却均未说话。
最终金武熬不住,往后挪了一下。
隋如玉秀眉一皱,喊道:“疼!”
可不是吗,两人那黑白分明之处,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呢。
隋如玉急喘几下,双手抱着金武脖子,轻声道:“我自己来吧。”
言罢,皱着眉头,缓缓的起了身。
清晨,院中燃烧着一团篝火,已穿戴整齐的金武和隋如玉,并肩坐在火旁。
金武调了调火势,坐回隋如玉身边,仿佛自言自语到:“为何?”
隋如玉靠上他肩膀,微笑道:“当初你捉拿我,在天上看了我的裸身,在水中更是对我摸了个遍,难道你还不该对我负责吗?”
“我是说,为何对我下药,是什么药,什么时候下的?”
“第一次为你护法时,我没有杀你,便对你下了药。这药是我隋家女子独门秘术,没有任何隐患,只是在我需要时,便可让你听话。”
“我有未婚妻了,你为何也不问我,就出此手段。”
“我们隋家女子,被人裸身所见。要么灭杀对方,要么终生跟随对方,没有第三个选择。我不杀你,便要与你厮守。当初你在河边,就没有要我,不用此手段,怎能”
“可是我心只属于未婚妻云仙子,无法与你成亲。而且,我此次东行,就是为了舍身救她,我可能只有十年寿元。”
“这我不管,我只要跟在你左右。哪怕你死了,我也将终生不嫁。”
良久,金武长叹一声,心中想的不是隋如玉,而是望哲。
望哲这乌鸦嘴,给金武算命算的真他娘的准,刚出了东土宗就命犯桃花了。
以后是不是还要与女子打交道,金武真得考虑一下。
就这么个发展趋势下去,等他到了云浮派,带着七八个小妾,摇摇晃晃去迎娶云仙子,那绝对会出现两个结果。
一者,云仙子当场被气死。
二者,云浮子当场把金武拍死。
现在的金武,连叹气的心都没了,人家隋如玉身为处子,都没说什么,难道还是他金武吃亏了不成?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都说是债多了不愁,可是这女人多了,却让人连发愁的权利都没了。
金武轻轻摸了摸隋如玉的秀发,道:“等我片刻,去弄些吃的,咱们便上路。”
隋如玉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执拗坚强的气质,而是小鸟依人般的乖乖点了点头。
金武却摇了摇头,御起双头梭,犹如鬼影一般闪身不见,纵入了深林中。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堆各色果物闪了回来,其中便有当初赵凌儿采的榕果。
递给隋如玉一串榕果,金武便从柴房里拖出一口铁锅和铁杵,走到格桑尔河边洗刷干净。
这些色彩各异的瓜果,都是金武在东土宗那本药书中找到的补血补气之物,混杂着熬在一起,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金武拿着铁杵搅拌着锅里的汤,隋如玉温顺的趴在他宽大脊背上,有些迷醉道:“金武如果可以在这里住下,该多好。”
感受到背后的温香软玉,金武身下的另一个铁杵也耸立起来,被隋如玉轻轻的抚摸着。
再被撩拨片刻,金武就要把持不住,只好转身将她抱在怀里,吹凉果汤,一口一口的喂着。
隋如玉只是黏着他,给果吃果,给汤喝汤,就是不离金武怀抱。
无奈的金武,只好将她身形稍稍扶正,撸下那魔修老头留下的储物戒指,与隋如玉一同清点起来。
当初在东土宗时,金武担心那戒指中会有什么魔气冲天的东西,玷污了佛门重地就不好了,所以一直忍着好奇没有打开。
如今眼见就要硬闯西纳尔都原始森林,打开看看也好,没准就有什么用得上的。
魔修戒指中的东西并不多,零零散散的铺在地上,有魔灵石、阵旗、几根乌亮的长刺和一本小册子。
金武眼神直直的看着那几根乌亮长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隋如玉见他眉头紧皱的陷入了沉思,便乖巧的离开了他怀抱,翻看起了那些阵旗和小册子。
随着不断的追忆,死去的火融曾经对云浮子说的那段话,闪现在金武的脑海“举锦此时应藏匿在南方云渊,那里的外围周边最近常有散修失踪,我向偶然幸存的一位散修打听过,出手袭掠之人,有一个手段和相貌皆与举锦一致。我在解救云金二人之时,俘获的那怪物,却已中途自杀,尚未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异种怪物先后两次出现在云浮周围,极可能与那云渊也脱不开干系。”
犹如闪电在脑海中亮起,金武突然想通了这云渊之谜。
地上的乌亮长刺,根本就是那种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利爪所化。
金武筑基首日,那杀死剑狼王、又重伤云仙子的怪物,曾经将手中利爪指甲化为长刺飞出,贯穿了云仙子的肩膀。
而后来变成类似怪物的横疤,双爪的指甲也是这长刺的形状,只是横疤变异的时间太短,好像还不能将长刺飞射攻击。
而当初在桃花溪畔偷袭云仙子的老翁,曾经说是替徒儿报仇,又与横疤一同行动。
如此说来,这老翁的徒儿,应该就是当初被举锦在云浮山门处,轰为冰渣的那个散修。
只是举锦不知用什么手段,将此仇转嫁给了金武和云仙子,使得那散修的师傅与横疤一同偷袭云仙子。
如此说来,举锦、老翁与这些怪物也是一伙儿的,而且举锦自身并未变为怪物,却掌握了某种邪法,比如冻结妲妃的那种血晶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