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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黑漆漆的密道里有滴滴答答的水声落下来。

纪小柏侧身倚着石墙凝神倾听了半晌,确定石墙对面的南卿走远了,这才转头看向怀里的渺渺:“你看,他并不信你,想抓你呢。”

渺渺很想大吼关你屁事,可惜此刻她的嘴巴被纪小柏捂着,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怒瞪他。

纪小柏瞧着从石缝中漏下来的光线出了一会儿神。今晚又将是月圆,‘离人泪’却在最后关头被毁,那个人明明知道他是多么想要那把刀的,却到死也不愿给他得到,可见真是恨极了他。

想了想,他低头附在渺渺耳边:“我先出去一趟,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

渺渺一愣,立即疑惑地用眼神询问他去哪里。现在谷内到处都是各大门派的人,她倒还好说,可他纪小柏却是和不少人有仇的,他竟然还不赶紧带着自己从密道开溜?

纪小柏并没理睬她的疑惑,只是继续嘱咐道:“最迟等我到明天早上。别跟他走。”

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花孔雀,渺渺想了一会儿,仍是狗腿地冲他点了点头。反正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先把眼前的这尊神哄走了再说。

纪小柏松开她,笑了:“就算你跟他走,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渺渺也虚伪地冲他笑,伸出四指作发誓状:“我不走我不走。”

外头天色已暗,再不用多久就要入夜,纪小柏丢开她,很快从密道的另一头消失了身影。渺渺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再也听不见半点声音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开启了洞壁上的机关打算出去。

却没想到,石墙刚打开了一条缝儿,一个白衫白裙的美人忽然从外面的山洞顶上翩翩然降了下来。

——竟然是端容来了。

渺渺大吃一惊,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用双手死死按主正在打开的石墙,然后屏住呼吸,紧紧缩在墙后一动都不敢动了。万幸的是,这面石墙才刚刚打开了一条缝儿,墙后的密道又暗得很,端容站在中央,一时半会儿也并未注意到有人藏在那里。

可是渺渺此刻却进退不得了,不明白自己怎么每次在落单的时候都会遇见这个女人,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外头传来哗啦啦的几声响动,像是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她心惊胆颤地从缝隙里望出去,就见到端容正抓着石桌上的玄铁链,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完了完了,如果这里真的是师傅曾经关押端容的地方,那这女人现在睹物思人以及往昔,心情肯定是坏到了极点,若是此刻落在了她的手里,渺渺头皮一麻,还真不知会是怎么个死法。

她正暗自哀嚎,外头的山洞边却忽然又进来了一个女子。

端容也微微一惊,然而一见到来人就柔柔地笑开了:“杳杳?”

洞内的光线很暗,渺渺屏息从墙后偷看过去,依稀只能看清来的是个身穿蓝衫的女子,身材并不出挑,看脸的轮廓也较为普通。她忽然想起来,曾听花孔雀说过,唐堡主的夫人闺名好像就叫“杳杳”。

难道来的就是唐堡主的夫人?渺渺心里猛地一惊,联想到端容似乎对唐堡主有意,顿时觉得眼下的情况有些不妙。

果然,被唤作“杳杳”的女子没有笑,只冷冷道:“把梵儿的解药交出来。”

端容面露不解:“难道阿卿没有跟你说,阿梵中的毒是一个叫渺渺的姑娘下的,与我何干?”

“你何必装模作样,我刚刚已经细细问过红燕丫头,那毒绝对不是那个姑娘下的。”

原来红燕那日跟在渺渺身后,虽然确实亲眼见到了她用迷药迷昏了唐梵,可是等渺渺进入密室了之后,红燕是先去看过昏迷的唐梵的,那时的他并没有中毒症状,见他中的只是普通迷药,红燕才放心扔下唐梵跟去了密室的。

端容听得有一瞬间的蹙眉,然而下一刻神色又迅速恢复了正常。她抬手抚了抚鬓边的乌发,漫不经心道:“那又如何?就算那毒不是渺渺下的,难道就能证明是我做的了?”

杳杳愠怒:“南赋庄里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害梵儿?别人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你!”

端容听得微笑:“那我是什么样的人?”

瞧见她这样的表情,杳杳忽然放软了语气:“是我哥对不起你,可你……你也已经杀了他了不是么。如果你还有恨,冲我来就是,梵儿他毕竟也是阿辉的孩子,就算是看在阿辉的份上,求你放过他,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梵儿一命。”

端容终于冷冷笑出了声:“好啊,那就拿你的命来换吧。”

最后两字余音未消,端容忽然一翻衣袖,手掌已如疾风般的朝杳杳拍去。眼见唐夫人就要中招,藏在墙后的渺渺差点就要尖叫出声,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此时,形势竟然逆转了。

被一掌击中的是杳杳,可倒下的却是端容。

“毒?”端容看着自己瞬间就变黑了的手掌,神情怨恨,“我怎么忘了,你个贱人也是纪家人,可真不愧是他的好妹妹。”

杳杳并不理会她的讽刺,低头看她:“我不想伤你的。只要你把梵儿的解药拿出来,我也会给你解药。”

端容微闭了眼,不置一词。

杳杳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不允,淡淡道:“我这毒不比你的‘梨花’差,给你一晚上时间试试这滋味,明天早上我再来听你的答案。”

眼见唐夫人真的二话不说的转身跃出了洞穴,一直趴在石缝后偷看的渺渺顿时目瞪口呆。

天色已然黑了下来,一轮圆月悬在夜空。而端容蜷缩在地上,指甲几乎嵌进了泥里,美丽的脸上满是痛楚之色。

唰的一声,山洞内侧的墙壁忽然被打开。端容喘息着抬眼望去,见到渺渺从墙后走了出来,不禁惨笑:“你在?”

渺渺犹豫着走近了她,劝道:“你就把阿梵的解药拿出来吧。”

端容虚弱地撑起身子:“我没有解药。”

渺渺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有些无语:“你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为了害人,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

“没有解药。”端容惨白着脸,“你以为我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么?就算是再狠毒的人,也总会有在意的人。”

在意的人?渺渺愣了愣:“唐堡主吗?”

端容望着自己被掐出血来的手,怔怔出神:“我连见他伤心难过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害他的儿子。”

渺渺懵了:“那毒真的不是你的?那、那会是谁?”

“你想不到?”端容忽然笑了起来,“那日在密室附近,除了你、唐梵、红燕和我之外,第五个到来的人是谁?”

第五个人……纪小柏!

渺渺如遭雷击。她顿时后退两步,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纪小柏为什么要害阿梵?”

端容轻笑:“你不如去问他。”

渺渺的脸色顿时也白了几分,沉默了一会儿,她猛地向外走去:“我去找他拿解药。”

“他会愿意给你?”

渺渺的脚步顿住。

端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道:“你的梨花已经解了吧?”

渺渺犹豫了一下,点头。

端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找‘离人泪’?”

“离人泪威力惊人,纪小柏自然想要。”

端容脸上的笑意更深,甚至感觉连身上的痛楚也似乎减轻了:“他真正想要的其实是千年寒冰,而不是离人泪这把刀。”

离人泪是用千年寒冰铸成的,这个渺渺也听纪小柏说过,然而却仍是不解:“他要千年寒冰做什么?”

“这个问题,你不如也自己去问他。”端容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块冰蓝色晶体,往上面撒了一些粉末后,递给渺渺,“我这里也有一块千年寒冰。你拿这个去,与他交换阿梵的解药。”

渺渺警惕:“这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今日‘离人泪’碎裂之时,我用冰蚕丝悄悄勾住了一块碎片下来。”

渺渺仍是不接:“你刚刚往上面撒的是什么粉?”

端容笑了:“不过是软筋散罢了,否则他拿了冰,反悔不给你解药怎么办。放心,我只想救阿梵。”

※※

祭谷内常年不设灯火,一到晚间总是到处都很黑。然而今夜的天空里有一轮满月,竟照耀得遍地银辉。

白日里打进来的各个门派此时大部分已经散去,只余下南赋庄等三派的人守着谷内各个出口,同时还在派人搜寻着渺渺和纪小柏的踪影。可惜祭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加之树丛茂密道路曲折,所以到现在也依然一无所获。

渺渺怀里兜着冰块,熟门熟路地悄然行走在祭门密道中。在把阿梵的解药搞到手之前,她还不想被南赋庄抓住。

根据端容说的那些话,渺渺本以为纪小柏这会儿应该是去了水榭附近寻找离人泪的碎片。然而她手中的玲珑骰子却不这么显示,那条红色的蛊虫此刻正指引着她往密道深处走。一直走到密道的某个尽头,渺渺爬出来一看,发现竟是到了后山禁地。

而纪小柏正安静地倚靠在九转玲珑阵里的一块七星石上。

渺渺欣喜,观察了下周围并没有各大派的人,立刻就朝他跑了过去,低声唤道:“纪小柏!”

纪小柏似乎在发呆,月光将他白皙的脸庞映衬得更加惨白,不知为何额上也都是细汗,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渺渺却没注意到他脸色的异常,很快靠近了他,开门见山道:“纪小柏,你是不是想要千年寒冰。”

纪小柏似乎被她所惊扰,微微转过脸才看见了她,声音有些不稳:“不是叫你呆在密道里等么。”

渺渺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取出了怀里的冰块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这块是离人泪的碎片,你是不是想要千年寒冰?”

纪小柏仿佛没什么力气讲话,许久才缓缓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端容说的。这冰块也是她寻来的。”

纪小柏神情明显一怔,他刚刚在水中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块,她怎么会费心搜了这冰块来?心中忍不住有些期待:“她……她还说了别的吗?”

渺渺摇摇头,随后壮着胆子威胁道:“反正,你想要千年寒冰,就拿阿梵的解药换。”

纪小柏表情僵了一下,移开目光:“这也是她告诉你的?”

“是,她说毒是你下的。”渺渺心里沉甸甸的,总觉得很难过,“可你为什么要害阿梵?”

“你不明白?”

渺渺沉默了,其实她隐隐是有些明白的,可就算明白,她也只想当做不明白。

纪小柏却不容她再装糊涂:“我想断掉你的退路。”他微笑起来,“那日一见到昏迷在花丛中的唐梵,我就知道定是你为骗取密室情报而下的迷药,所以我索性顺手再给他下了毒,只要唐梵一死,南赋庄必定不会再原谅你,也必定不会再容下你。”

早知道这人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然而亲耳听到这么轻描淡写的解释,渺渺还是忍不住气得发颤:“就为了这种理由?你就为了这种理由而毒害一个不相干的人?”

纪小柏垂下眼:“我只是想你能跟我走。”

不想再和他虚与委蛇,渺渺终于残忍地:“我不会跟你走,永远都不会。”

纪小柏惨笑:“我知道。”

“千年寒冰,换阿梵的解药。”

“好。”

一个绿色的小药瓶递了出来,渺渺伸手接过,同时将手里的冰蓝色碎片扔给了他。然而靠在七星石上的纪小柏微微挺起身,在接了冰块后,忽然五指成爪,扣向了渺渺的手腕。

渺渺站着没有动,只冷眼看着他在即将抓到她的一刻,缓缓地瘫软了下去。

纪小柏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软筋散?”

“冰上有软筋散,一个时辰后失效。你好自为之。”渺渺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密道的方向走去。

※※

为了以防万一,渺渺决定先回到山洞找擅长用毒的端容验验货。她有些焦急地摇醒了地上几乎已经昏迷的女人:“哎,你快看看,这是噬魂的解药吗?”

端容从剧痛中悠悠转醒,见了渺渺有几分诧异:“你倒是信我。”她闻了闻瓶中的药,点头,“确实是噬魂的解药。”

渺渺松了一口气,拉她:“那我带你去找唐夫人。有解药了,我们与她说清楚,她也不会为难你。”

端容却不肯走,问道:“那块冰,你真的给他了?”

“给了啊。”

见渺渺点头,端容神情变了几变,忽悲忽喜,最终放声大笑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千年寒冰么?”

渺渺见她忽然变得癫狂,心底不由有些惊惧,仿佛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为什么?”

端容止了笑容:“我说让你自己去问他的,可你没有问是不是?其实只要多问一句就知道……”她停下来,体内的剧痛让她喘了好几口气,才继续开口,“要解‘梨花’,需要千年寒冰和雪灵芝。我的好儿子很在乎你,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你,他才想方设法要拿这两样东西。”

渺渺听得发懵,睁大了眼:“怎么可能?我的梨花已经解了,并没有用到那雪灵芝,也没有千年寒冰。”

端容盯住了她:“所以,他用了和纪寥一样的方法。”

脑中似有轰的一声惊雷扎响开来。渺渺颤声:“你是说……他……他把我的梨花,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那晚本来已经将雪灵芝和离人泪都弄到了手,哪知道离人泪却途中又被瑞青夺回去了。那么他要救你就只剩一个方法。”

渺渺的一颗心像是一瞬间不会再跳动,只觉得全身都如坠冰窟:“那,那他现在中了梨花?”

“对。”端容嘴角勾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雪灵芝加千年寒冰可以解‘梨花’的方法,通通都是我骗纪寥的。”

※※

纪小柏从来没觉得月圆和月缺有什么分别。

实在要说的话,月圆人团圆这种说法曾让他憎恨。在那个时候的每一次月圆,爹都是陪着渺渺过的。

他曾经以为,不会再有比这更让他憎恨的事了。

那么现在这样的……算是什么感觉呢。

痛到不能再痛,痛得不知所措,纪小柏的嘴角缓缓淌出了血,眼神却在笑。

父亲不要他,母亲要杀他,从小教导他的护法在父亲死后背叛他,他的义父和师傅都被他亲手杀死,而如今,如今他终于得到了报应,连渺渺也扔下他。

既然全世界都不要他,他已经不明白自己这人生一世,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日在禁地里你曾救我一次,这次在昆仑山,我不杀你。”

“小柏哥哥,那出了昆仑山以后呢?”

“那个,小柏哥哥,是你自己主动放弃二绝跑来救我的……”

“小柏哥哥,要不……我们一起盖一条被子吧?”

“你不帮我,我就不偷雪灵芝了!”

“小柏哥哥,你也要小心。”

“纪小柏,你会下地狱的。”

那些声音渐渐离他远去了,他终于缓缓闭上眼,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早就应该习惯了的。

到最后,也不过就是一方地狱而已。

※※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渺渺极力想要镇定,然而身体依然止不住的在发抖。

端容却笑得畅快,重复道:“什么雪灵芝和千年寒冰,不过是我骗纪寥的。”她看着渺渺,似乎在分享复仇的喜悦,一字一句道,“雪灵芝加千年寒冰非但不能解‘梨花’,还会让‘梨花’发作的更严重。不仅如此,用了千年寒冰,‘梨花’还会从一月发作一次变成无时无刻都在发作。今夜又是月圆,你猜猜,我的好儿子他能撑多久呢?”

渺渺终于崩溃,哭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你的孩子吗!”

“姓纪的都该死。”端容冷下了声音,“我在这里被关了整整一年,若不是纪寥……若不是他!”

渺渺大力拉起她:“不会的,你还有别的办法救纪小柏的是不是?”她大力地摇晃着她,却见到端容的七孔渐渐开始流血,渺渺大惊,“你,你怎么了?”

端容无力地笑:“我绝不会让杳杳那个贱人有机会回来救我。阿辉若是知道我是因她而死的……他……他会……”声音渐低,终于低到听不见,她最后想说的话再也没能说出口,那双漂亮到摄人心魄的凤眼闭了起来,最后彻底没了气息。

恍惚着放下端容的尸体,渺渺在一瞬间像是力气全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

可是纪小柏……

她忽然大声哭了出来,猛地转身朝禁地跑去。

难怪他要她去偷雪灵芝,原来一开始他就是为了救她。

他说喜欢她,他在夜里的偷吻她,都不是在骗她。

“祭谷已经空了,祭门的人如今全在孤月峰。你……你以后遇到危险,拿这个联系我。”

“这叫影蛊。你手上的是子蛊,你若想找我就把它放出来。我手上的母蛊感应到后,会带我找到你。”

“拿到雪灵芝,你会和我回去吗?”

“你怎么穿这么少,南赋庄的人虐待你啊。”

“渺渺,我喜欢你的,你不要走。”

泪水模糊了眼睛,渺渺一直跑一直跑,终于跑到了禁地。她慌慌张张地拿出玲珑骰子,却发现红色的蛊虫竟然也已经死去。

她的目光落在花海中大片黑色的血迹上,一时间竟看得痴了。这颜色的血她太熟悉,每次梨花发作,她吐出来的,放出来的,都是这种颜色的血。

心像是被挖开了一个洞,渺渺终于哭着坐倒在花海中。“纪小柏,小柏哥哥,你在哪里……”

虞美人花还在,七星石也在。

可是纪小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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