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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最终,苏氏夫妇还是将回京时间定在第五天清晨,至于前两天……

和苏夫人吵嘴吵输了的苏太傅在苏兰的撒娇和苏叶的笑颜中不得不提早妥协,无奈地带着一群大的小的投宿尹阳城南的尹河河畔。

拥有超级冷静头脑的苏太傅好像永远都摸不准自家夫人的心思:为什么会有人一边喊着想尽快回家去和朋友见面,一边呼儿唤女兴致勃勃地泛舟赏景?

不过苏夫人才懒得去管丈夫在想些什么。她如愿以偿地从“尹河双日游”中获得了不少战利品,其中不乏全都严实地打过了包的零食甜点,预备在回京的路上慢慢享用。沿途某些地方的饭菜不太好吃,她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娇生惯养的女儿们食不下咽。

驮着满满一车的东西,苏家五口踏上了回程之路。

甫至京城,苏夫人就计划着要去会老友,可王府那边却传出“王妃与世子正努力适应京城风俗,敬请各位访客改日再来”的消息。苏夫人感慨万千地忆起礼王妃昔日的做派,再结合一下有关皇室的种种繁文缛节,不禁为好友奉上了无限同情。

苏叶得知闲置已久的礼王府如今又恢复使用,也有些好奇于父亲的至交究竟有何特别。与哥哥姐姐不同,年纪稍小的兰叶姐妹只见过礼王妃战红,却从未见过礼王庆离和他的两个儿子。

回府后的第二天晚上,苏太傅在晚饭上桌前忽然说:“明天礼王携子前来,你们几个小辈的,谁愿意出面招待他们?”

在苏府,大事小事往往都在饭桌上宣布,一方面是因为苏太傅早朝过后要去泮宫督查众皇子的课业,一方面是因为最近苏台也被召至泮宫充做伴读。泮宫课业与别处不同,有时下午也会安排课程,父子二人十天才得闲一次,常常连中午都没法回家,所以晚饭前后的桌边就成了大伙儿交流感情、交换信息的场地。

自从容家案子了结之后,梧桐的心情一直不很好,围绕四周的低迷伤感气息使素来以黏她缠她为乐的兰叶姐妹都不太敢近身了。

好在大家都能理解她,因此苏太傅尽量和蔼地对这个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与妻子最为相似的女儿说:“婧女可以在你母亲那边看看书学学刺绣。”

苏梧桐摆弄着面前的碗筷,小声回答道:“谢谢父亲。”

下首的苏兰刚想表达自己的想法,苏叶就踩了她一脚,然后笑着对苏太傅说:“爹,昨天的书我和小兰都没背熟,明天大概不能帮您了。”

苏兰被打断话头,本来还皱着眉头看向苏叶,可听妹妹这么一说,她就蔫吧了。她不是没背熟,而是压根忘了要背。

女儿们全拒绝了,那么——

“小台?”苏清的视线对准苏台。

苏台镇定地在来自父亲的高压下抛出四个字:“我去泮宫。”

苏太傅遗憾地心想:四个儿女各人有各的借口,看来庆离确实不受欢迎。不知明天把这件事告诉他,他会不会被打击得从此再也不来苏家了呢?

一道毛遂自荐的声音从苏清身边响起:“老爷子,你看我行不?”

苏太傅:“……你是孩子?”

苏夫人自豪地:“我在礼王府做过一段时间的账房,庆离算是我的老东家吧?他回京我怎么能不表示一下?”

苏太傅道:“此话有理。”

商定完毕,一家之主批准开饭。

饭后,兰叶姐妹手牵手走回自己住的小院子。苏兰边没气质地打着嗝边抓着妹妹的手抱怨道:“那个新来的西席太差劲了,总让我们背书!其实我本来是想躲在书房里看礼王长什么样子啊!”

苏叶嘻嘻一笑:“在树上看更清楚。难道你喜欢被爹指使着端茶倒水,然后再装得文静乖巧,藉此获取礼王的赞誉?”

装得文静乖巧?

苏兰恶寒:“我才不要!”接着她就难得一次地迅速抓住了苏叶话里的重点:“啊,你说在树上?好主意!小叶,咱俩明天在树上背书好不好?”

苏叶道:“小兰你若肯按我教给你的法子今晚用功,明天你想在树上呆多久都行。”

苏兰两眼放光,好似被饿了三天的狗狗终于看见了骨头一般:“真的?”

苏叶抿嘴:“我哪次骗你了?绝对是真的。”

苏兰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上去就抱住了苏叶,还在她怀里蹭了好几下,故意闹她:“小叶你真好!我最最最爱你了!”

苏叶笑着推了她一把:“什么最爱啊,我可消受不起!”

翌日,苏兰和她“最爱”的妹妹一起爬上了府中视野最为开阔的一棵大树,这树正长在通往父亲书房的那条路边。

最近京城下了几场雨,树干有些滑,苏叶一边注意着苏兰的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踩着湿漉漉的树枝,把两块事先准备好的长帕子分别铺在树杈上,这才喊了苏兰坐下。

姐妹俩一人抱住一根丫杈,透过繁茂的枝叶朝远处望去。

过了一会儿,苏兰忍不住扭头问苏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来呢?”

苏叶也不知道,于是她说:“再等等。”

苏兰嘟嘴:“小叶我觉得无聊。对了,我刚才看你带了好多绳子,那是干嘛用的呀?”

苏叶从怀里掏出了几根红绳,“马上就到哥哥的生辰了,我想编几个长穗子送给哥哥当礼物,让他挂在佩剑上。说起来,这本来应该是小嫂子的活儿吧?嘿嘿,哥哥也该给我们找个嫂子啦!前几天我还听娘念叨这事儿,不过我想哥哥他大约会这么回答——”苏叶板起脸做苏台的冷漠严肃状,清清嗓子,甚是逼真地说道:“母亲,长姐尚未出阁,做弟弟的怎么可以擅自越过姐姐谈婚论嫁?”

一旁的苏兰早就笑得扶着树干直“哎哟”:“真是娘在念叨吗?我记得娘明明不愿意我们几个太早讨论亲事。”

苏叶点头:“确实。”

苏兰笑完之后抹抹眼角,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呆了一会儿,抱紧树枝,落寞地以八百年难逢一次的感叹语气对苏叶说道:“小叶,我们是不是都要嫁人呢?”

苏叶道:“应该吧。”

苏兰再一叹:“我觉得阿姐好像很难过,这都过去一年多了她还没好些。如果感情啊嫁人啊什么的会让人这么痛苦,那我不想嫁。”

苏叶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膀:“嗯,我也是。”

姐妹两个沉默了片刻。

“哎呀,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我们还早呢!”苏兰不愧是苏兰,转眼间就从失落一步跳进亢奋,“算啦,不要再说这个了,继续等人吧!”

苏叶分出几根绳,递给了苏兰:“喏,给你打发一下时间。顶多再过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来到了。”

苏兰笑嘻嘻地接了绳子,却不像苏叶那样老老实实地编织,而是绕在手里扯着玩。

苏叶实在看不下去,出声制止她“糟蹋”自己的东西:“当心扯坏了!要不这样,我编穗子,你背昨晚那篇《大风赋》,要是有错的地方我也能帮你改过来。”

苏兰捂脸哀叫:“小叶,你很过分哎!不提那个什么大风大雨赋的好不好?”

“不好。”苏叶摇身一变,从妹妹变为严师,“你背错一个字,倒霉的就是我们两个人。我可不想再被你牵连了。”

就因苏兰的顽皮,她曾经抓虫子吓唬老师、背书时故意睡觉等等,简直是“无恶不作”。据苏叶不完全统计,孪生姐姐的斑斑劣迹已经气走了十位前来苏府任教的西席。

然而最近这位新请来的西席却相当严格,为人不是一般的死板。他坚决地执行万恶的连坐制,姐妹俩不论是谁、不管是哪篇文章,一旦出错就会双双挨罚。往往惩戒方式都是罚抄背错了的文章,十遍二十遍乃至五十遍不等,端看背诵过程中出错次数有多少。

后来苏太傅将考察女儿课业的任务交付给儿子的时候,苏台也合理利用了这种连坐制度,且效果十分显著,不仅能让苏兰老实不少,还能带动苏叶的积极性。为免去自己跟着受苦受累,苏叶只能绞尽脑汁地为孪生姐姐补习功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苏兰正不好意思地傻笑,妄图能躲过来自苏叶的怨念:“哈、哈哈,不能怪我啦,我说过我记不住了嘛……哈,啊哈哈……”

“别哈哈了。”苏叶叹气,“背吧,我听着。小兰,如果你这次还连累我,我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苏兰沮丧地垂了头。

苏府的混世小魔王竟然怕妹妹,这可谓是一大奇闻。

其实家人都明白苏兰并没有恶意,她的那点小心思为的就只是捉弄一切挡了她玩乐的人,哪怕这个人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西席,她也照惹不误。

没过多久,还在背着《大风赋》的苏兰猛地停下了含在嘴里的咕咕哝哝。她扯了下苏叶的衣袖,拨开她面前的几片树叶,指着不远处的石子路,悄声说道:“看!”

苏叶歪头一瞥。

路那边正走过来三个人。为首的是她们的父亲和一位陌生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不知父亲笑着对他说了句什么,这男子变了脸色,掩饰地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尴尬。

苏兰依然小小声:“那个是礼王吧?我们喊什么?”

苏叶道:“昨晚娘吩咐过了,若见着了礼王,喊他庆离叔叔就可以。”

苏兰“哦”了一声,继续观察下面的情况:“小叶,庆离叔叔后面跟了个人,是不是他家的那个什么世子啊?”

苏叶道:“应该不是礼王世子。你若想认识他,等一会儿他过来了你朝他脑门上扔点东西就成。”

苏兰:“扔什么?”她两手空空,无物可掷。

苏叶:“绣鞋吧!”随处有工具,比比皆是。

苏兰:“……”

跟在礼王庆离身后的正是继风。他的父亲与多年不见的好友聊得太开心,结果不慎将自家儿子抛在脑后。可怜继风与父亲走散,茫然地站在苏府某棵大树下,并渐渐开始走神。

苏兰凑到苏叶耳边:“他好像有点儿呆。”

苏叶一本正经地说:“娘告诫过我们,不能歧视呆子。”

苏兰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她连忙捂住嘴巴,但对方已经有所觉察,昂起头发现她们两个的藏身之处了。

苏兰“呀”了声,连忙将脑袋塞进苏叶的怀里:自己刚才居然嘲笑了这么瘦弱、白净又没有武功的男孩子,要是被爹知道,一定又会说她没有礼貌,然后再让她把“来者是客”四个字抄写一千遍。

一不留神,她就从湿漉漉的丫杈上打了个滑,幸好有苏叶在旁,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这才让她避开了被摔得四仰八叉的悲惨命运。

苏叶一手挽了姐姐,一手撑着身子,静静地朝下望去。

经苏兰这么一滑一起,树上的叶子纷纷掉落,有些还飘到了那个名为继风的男孩子附近。但他没有躲避这些树叶,仅仅是冲她们笑了笑,感觉好像松了口气。

是了,他在松气,因为小兰没有掉下去。

苏叶忽然觉得继风确实很傻,小兰的引路分明是有心要将险些摔跤的过错推到他头上,而他却还傻乎乎地要作揖感谢小兰。

警告地看了一眼窃笑中的姐姐,苏叶很抱歉地告诉继风,苏兰刚刚指的那条路不好走,会弄脏鞋子。

但当她看到那张带着笑意的脸露出了愣神的表情时,苏叶隐藏在心底的小恶魔忽然冒出了头,想要戏弄继风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所以她坏笑着以“不会武功”为由头,暗讽了他一下。

可苏叶这话刚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所幸苏兰又添加了一句,让她的罪恶感减轻了不少。她深深地自我检讨:后悔是怎么回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正这么想着,那头就传来了礼王庆离的呼喊。不见了儿子的踪影,他这才回头来找。

礼王的话本身没什么大问题,倒是他一句里面有“傻站”和“傻孩子”,这让苏叶一瞬间顿悟:啊!原来真是个小傻瓜,难怪这么呆的像只飞不起来的笨鸭子。

她这么想,同时眼睛里也这么流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就是这种眼神,让并非笨鸭子的继风产生了误解并牢牢记住了她。

一段缘,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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