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高悬,华灯竟天,嫪毐的府中喧哗之声犹如鼎沸,他在家中大摆筵席,赌局,诚邀咸阳城里的巨贾和王室内的浪荡公子王孙们一起寻欢作乐。
酒过三巡之后,嫪毐已经是醉态尽显,跌跌撞撞。
他来到一个赌桌之前,颤颤悠悠的从怀里掏出钱,啪的一声放在赌桌上,
“来,本侯爷也来堵上一把”
于是众人都下注,投注的人当中有一个是嬴政同父异母的王弟,叫桌,属他下的最大,他紧张的看着筛子,却在这是,被嫪毐一把抓起仍在一边,而嫪毐则是爬在赌桌上,径自数钱,还得意的叫着
“我赢了,我赢了”
“慢着”公子桌一把抓住嫪毐的手,冲他说道
“我的侯爷,你真是喝大了,你看你,扔了一个鳖十,点最小,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我的钱啦”众人再看刚才被嫪毐仍在一边的骰子,果然是最小的鳖十,
“胡说,我扔的是豹子,谁说是鳖十,这些钱都是本候的!”
公子桌一见嫪毐耍赖,一把就上去抢钱,他们这些王孙平时就是吃俸禄,靠巨贾的逢迎接济过日子,哪里有太多的钱,名为王孙,实际上哪里及得上嫪毐的富足,连九牛一毛都占不上。
嫪毐早已经跋扈嚣张惯了,连太后都是他身下之物,何况是这些个庸才之辈,随即抬手就删了公子桌一个巴掌,这一巴掌公子卓和众人都打愣了。
桌贵为王孙,早已经养尊处优惯了,这种屈辱何时受过,当即抬手回打过去,被嫪毐稀里糊涂的躲过了,桌气急败坏的欲要再次追着嫪毐打,却被众人给拉住,桌一边暴跳,一边咒骂嫪毐
“你个挨千刀的阉货,不男不女的狗东西,你虽然被封侯,但却脱不了你的流氓老底儿,浅薄,放浪,专事谄媚,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嫪毐红着脖子不甘示弱的喊道
“我有什么资格打你?我告诉你,就凭我是当今大王的假父!”旁边围观的人一阵窃笑
“一个阉人也敢说这样的话,看来真是醉的不轻呀”
“你们笑什么,都不信是不是,好,那本侯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吹牛”嫪毐恼羞成怒的说罢,他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怀里的钱顿时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
他身边的总管立刻要伸手阻拦,却被醉酒的嫪毐一把推在了地上,摔得满眼冒金星儿。
围观的人开始哄堂大笑,谁也不去阻拦,长这么大,他们都还没有见过宦官的身下之体,今日正好开开眼界。
嫪毐笨手笨脚的解开裤子后,旁边的人瞬间都惊呆了。
连公子桌也是,竟然被惊的忘记了刚才的屈辱,他们都知道嫪毐是作为阉官伺候在太后身边的,竟然万万想不到,嫪毐是个假阉臣,居然有男子标志之物,而且如此之巨大!
嫪毐醉眼朦胧中看着众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得意的道
“怎么样,这回你们该相信了吧?我嫪毐到底在骗你们没有?若非我嫪毐有这等神物,又怎么会将赵姬那个****伺候的服服帖帖,还为我生了两个孩子?告诉你们,太后已经承诺我了,等到嬴政死后,便扶持我们的儿子为王,到时候这大秦国就姓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