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手上银丝射出,加上轻功,两人更是快速的闪身而去,未有在一个位置多停留,直接朝着风家老太爷的书房方向而去。
听了他这么一说,她顿时心底有些好奇了。
方才在前厅的时候,似乎她也将偌大一个厅里的人扫射了遍,但是好像没有看到白球的影子,怎么他就能够这么斩钉截铁的说出来。
“白球刚才看着你吃了它的肉干,所以就不准备出来了。”南宫宸似笑非笑,听着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球那个叛徒,也不好好想想,这肉干都是谁为它准备的,我准备的东西吃一点怎么了,亏得我给了它这么多的肉干,它居然就盯着你了,不行,下次我要把它的毛拔掉,看它还敢不敢当叛徒!”
呲牙咧嘴,舒雅芙撇了撇嘴巴,暗自决定回去之后将肉干都藏好了,坚决不给白球一点偷吃的机会。
“白球好像已经偷渡了很多!”
“偷渡了好多,我也要给它挖出来,全都毁尸灭迹,绝对不给它留下一点肉末。”
就在两人随意探讨白球肉干问题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风老太爷的书房。
两人方才到达,另一边早已经在书房之中的柳驰,也已经发现了两人的到来,注意查看了周围没有人,既然进入书房。
“王爷,王妃,我查看了整个书房都没有找到东西!”柳驰压低了声音。
“白鹰那……”
“等下!”
伸手打断了两人还想说的话,舒雅芙从进入这书房里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现在进来这看了之后,更是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南宫宸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了下来,目光灼灼的落到她的身上。
柳驰有些不明白,但是对于王爷的命令还是当下立刻执行,停住了脚步,只是双眼更是仔细的查探周围的异常。
几个书架排列在另一边,而中间的墙上悬挂着几幅不同的画作,另一边还有书桌文房四宝各类,整个书房上下左右他全都已经查探过了,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只是单单一眼望过去,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他也不明白其中有什么问题,毕竟作为一个书房,这周围的摆设以及物品都是再寻常不过,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柳驰将目光重新落到舒雅芙的身上,也好奇她看出些什么不同了。
南宫宸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对于她神色间的变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从进来这书房之后,她的眼睛扫过周围之后,微微皱眉的神色并没有逃开,加上她出声打断柳驰的话,恐怕是她有什么发现了。
既然柳驰没办法发现,那么想必没那么容易被差谈到!
舒雅芙看着两人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似笑非笑的看向南宫宸,微微扬眉:“就这么相信我?你也不担心我什么都不懂,随便瞎说?”
“你说呢?”琥珀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波澜,笑眯眯的开口。
舒雅芙收回了目光,重新将实现聚集到了整个书房最中间墙上悬挂的几幅画作!
之前如果说有什么让她感觉到不对劲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非常肯定的说,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这其中的十二幅画。
说起来,一般情况下,虽然对于喜欢画的人在书房里悬挂个几十幅画作都并没什么稀奇的,最开始她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只是在无意中多看了几眼其中一幅画之后,她就不得不重视起这十二幅画了。
南宫宸两人看到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正中间的那十二幅画上,心下了然,恐怕有问题的就是这十二幅画了!
“这画有古怪?”
柳驰凝神将十二幅画看过去,并没有看出什么来,皱眉看向舒雅芙开口问道,眼底有着疑惑。
对于各种名画诗词古籍之类的,他也并不是没有了解,只是这十二幅明显是一系列的图画让他看的话,实在是没有什么稀奇,只不过是平常的观星图罢了,看不出是出自谁的手笔,也看不出究竟是何人所做。
南宫宸定睛在这十二幅之上,凝神仔细看着上面的画,微微皱眉,片刻眼底一抹亮光闪过。
“这十二幅画应该是同一个人所做,只是现在根本看不出相互之间的关联,应该是被重新处理过!”
南宫宸何等人物,有了一定的提示,认真观察之下,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其中的关键顺序,但是至少也已经看出了点门道来。
“聪明!”
舒雅芙笑着一个响指夸奖道。
随即走到这十二幅被镶嵌在墙壁上的图画,仔细的在其中一幅画的边上摸索了片刻,随后了然的露出了微笑。
“果然没错,这十二幅画看起来好似已经镶嵌进墙壁之内,但是其实并没有固定了,这十二幅画是可以移动的!而这十二幅画本身可不仅仅是出自一人的手笔,这其实是同一副!”
感受到两人疑惑的目光,舒雅芙笑了笑,目光继续落到画上:“方才我进来就觉得这有些奇怪,正是因为这十二幅画全都被打乱了挂在这里,看似好像是十二幅单幅画作,但是不知道的人又怎么知道,其实这是同一副。”
说话这些话,雅芙肯定的后退了几步,目光将所有的十二幅画都看进视野里,微笑之中自有一股自信和果决!
“这是一副画?真是完全看不出来!”
柳驰听了他们两人的画,皱眉看了看十二幅,能够看出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但是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将十二幅画联系起来。
“王妃见过这幅画的原作!”南宫宸肯定的开口,并不是疑问句,只是一个陈诉句。
“嘿嘿,我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幅画,算起来已经有好些年没见过了!”
没有想到被南宫宸一语说破了,舒雅芙笑嘻嘻的说道。
其实这画可不仅仅是见过,这画算起来应该是她刚来到这里没有多久,那时候怀着孩子,被师傅救下之后偶然做的,那会儿好像是被师傅拿走了,她也从来没多在意,反正只是她自己随意的涂鸦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