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品诗直接回击道:“三弟妹每天被家中大小事务缠身自然是忙得很的,才没有大姐和二娘这样悠闲,有时间给自己添置首饰,又闲得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窥探。”
赵品倩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又把话锋牵到了管家身上,“管家,据我所知,那家当铺的老板跟你可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怎么这么大的事他会没有跟你说吗?”
“额,这……”
“大姐真是见多识广,知道得可真多啊!”
赵品倩一直叽叽喳喳的,赵运国听得也烦了,“你是要把每一个人都拖下水是不是?好了就这样吧,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起!”
就这样?家里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还没有个解决方案就这么算了?赵品倩可不同意!她急忙道:“若是其他首饰也就算了,可是二妹偷了‘红韵’去卖,爹也不管吗?”
“什么?”
赵品倩又神气起来,“当铺老板说,有人曾经拿过赵府的一直簪子去当,因为造型独特且上面刻了赵家的标记,所以老板的印象非常深刻。经过他的描述,我才想起这跟祖母的‘红韵’很像,这事儿爹也不管吗?”
方姳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柳萍,“娘竟然把‘红韵’给了你!”段先汇眼中也布满了怨恨和不满,柳萍则是手足无措的模样。
“老板还说事发之后他就把这事告诉给刘管家了,至于刘管家为什么没有透露出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砚娚知道逃不过质问,索性便大方承认了,“管家把这事告诉我了,我也命人暗中查过,我想把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告诉爹和娘的。再看平时三娘穿着朴素且深居简出,我也没想到‘红韵’会在三娘手里。”
方姳问:“那‘红韵’现在何处?”
“砚娚给收着了。”
“照这样说,那万一你一直查不到个什么结果,那‘红韵’不是就被你独吞了?”
“哎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李砚娚也看不过这两母女了,“二娘和大姐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且不说我偏爱这些金器首饰,就算我喜欢这些华贵的东西,可我手里还掌握着府上的经济大权呢,难道万贯家产还抵不过一只发簪的诱惑?若真说‘家贼’的话,此名号还得扣给段堂舅才是,二娘不知道吧?段堂舅打着替爹管理客栈的旗号捞了好大一笔私钱呢!段堂舅虽说也是亲戚,可这些小动作终究是不好的吧,二娘就没好生规劝规劝段堂舅吗?”
段先汇脸色煞白,一脸无措的看向赵运国。李砚娚这次是没想给这母女俩好脸色看了,“之前府上多了很多关于我的流言,这些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二娘跟大姐应该很清楚吧!我选择不吭声也是顾及到大家的情分,可二娘和大姐好像并不领情,还是觉得砚娚很好欺负?如今又逮着二姐的事在这儿大肆宣扬,又想把我拉下水,砚娚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才让大姐和二娘厌恶至此?还是说你们觉得,凭砚娚的年龄和资历不配担起当家主母这个职责,想要取而代之?”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好了都别说了!”赵运国大吼一声,“真是没有一天能安静的,你们安分点吧!”
说完便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