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吓了一跳,抬起头,又惊了一下。
微微张大嘴巴:“哇,北北,你可真漂亮,你这两年用了什么神奇药水么。”站起来抚着她的肩膀端详,发现夏北北自打瘦下来气质就突显出来了,而且皮肤也很白,能看出平日比较注重保养和装扮,眼见蜕变成白天鹅了。刘小一时有所领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难怪会拿下宋大少呢。”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宋瑞进来请人。
很亲昵的揽过夏北北,一脸呵护:“累不累?”
化了妆的缘故,夏北北整个人看上去都异常娇俏,眉开眼笑的摇了摇头:“不累,也没干什么,不就化个妆么。”
宋瑞轻微笑笑:“接下来这一天都轻松不了,要是身体吃不消,记得跟我说。”
刘小看不下去了,深感自己是个电灯泡,硬生生的站出来,指了指外面:“你们先你侬我侬着,我出去了。”
宋瑞一挑眉:“我们侬完了,可以一起出去了。”牵上夏北北的手:“走吧,仪式马上开始了。”
经过双方协商,一致比较合意中式婚礼。场地选在自家酒店的宴会大厅,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也方便安排筹划。
吉时一到,仪式正式开始。
闵安月望着台上的目光渗出向望,眼角含了一抹笑转首看着秦远修,状似感叹:“结婚可真好,看,女人穿上婚纱多漂亮啊。”
秦远修挑起眸子,淡淡的一弯唇角:“不用羡慕,等你穿上婚纱的时候也很漂亮。”
闵安如斯玲珑的一个人也能面露羞色:“你这么觉得?”
秦远修弹掉一截烟灰,“嗯”了嗓。
闵安月蓦然皱紧眉头,抢过他指间的烟,毫无犹豫的按进烟灰缸里。轻声责怪:“怎么老抽烟?”
秦远修斜眸睨她,神情邪魅:“男人的烟是能抢的么。”看似责备,却不见半点儿发脾气的样子。
闵安月忍着笑继续望向仪式举行的地方,状似听不到他的话。
半晌,突然想到什么,凑过来压低声音:“容颜不是夏北北最好的朋友么?北北结婚她真的不来参加了?”
秦远修若有似无怔了下,转而轻描淡与:“那个丫头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夏北北结婚也说不定。”
闵安月继续看前台,自言自语:“也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容颜去哪儿了,看来她们这几个朋友之间是不联系的。”
这边刚一礼成,宋瑞被昔日一起玩闹的公子哥们迫不及待的拉去喝酒。有人连带招呼夏北北:“来,来,嫂子一起。”
宋瑞不会犯傻,把自己老婆推到前线去。冲秦远修递了个眼色,一伸手把人送出老远:“你先带北北过去招待那几个女客。”
有人不允,欲想过去拉上即将退场的夏北北。
被秦远修行云流水的带到势力范围之内,再顺势将人移到闵安月跟前,闵安月察言观色,本来跟夏北北的关系仅限于表面,却突然一团和绚起来:“北北,既然宋瑞去陪男宾了,你怎么也不能跑,得过去向我们女客表示一下吧。走,走。”
夏北北还在怔愣,这阵势她毕竟没见识过。
秦远修已将凑上来的人云淡风轻的拦下,搭着肩膀半硬性的挡回去。
“男人的事,拉上女人没意思。”
一个人见不能得逞,顺势卖他面子。嚷嚷:“秦少说的没错,是没意思,今天咱们不就冲着宋瑞来的么。”
这一番话说得相当违心,这一次将一对新人绑定折腾本来是大家最早的计划。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从良了的秦大少,这事就很难办了。
夏北北直到被闵安月带出是非之地,才终于后知后觉有所反应:“宋瑞被拉去喝酒,没事吧?”
闵安月直言,表示也很无奈:“他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不过你一但跟过去一定免不了有事。就连你老公也护不了你周全了。”
夏北北心有余悸:“这么严重?”
闵安月笑笑:“不用担心,宋瑞酒量不一般,想灌醉他也不是多容易的事。这些人从小一起长大,都玩惯了。”
刘小从不远处奔过来,热切望过去,讷讷:“你老公这是干嘛去了?场面这么热情激动的?”
夏北北再度跟着望过去,一脸担心的心不在焉:“敬酒啊,你也感觉很壮烈了是不是?”
刘小敲她的脑袋:“什么壮烈不壮烈的,今天不是个能乱说话的日子。”然后把人往身边一扯,还是稍有芥蒂地看了一眼闵安月:“一会儿还要敬酒,先过去休息一会儿吧。”
闵安月跟着一起。
宴会厅一片热闹洋溢,场面被宋家撑控得当,考虑到夏北北已经怀孕,不能喝酒,就专门安排了人员带场子。从头至尾由夏北北出面应酬的机会并不多,无疑轻松不少。
没多久,秦远修从那边退身出来。其中有人记了刚才他多插一手的仇,变着法的还是灌了几杯。以秦远修的酒量,按理说这几杯根本不算什么,从人群中退出来的时候步伐已经飘忽,看着不像假的,便没人拦他。
闵安月见他揉着眼角的动作有几分倦怠,拉过他坐在身边的位置上,顺手理了下他垂下来将要挡眼的额发,盯住一双狭长眼眸小心问:“你喝了很多?”
秦远修发线下的桃花眸子微微一挑,隐约邪肆的笑了声:“你看我像喝多的样子么?”跟这些人太久没在一起,如果不早些抽身,只怕有人酒劲一上来会很难缠,非将这两年多亏欠的一通补回来。到时就算他酒量滔天,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了。
闵安月见他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瞬间放宽了心,抿嘴轻笑。
好算两人的说话告一段落,夏北北有机会插话进来,问秦远修:“秦少,宋瑞不会真得喝多吧?”酒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秦远修抬眸:“按理说不罪的可能性不大。”见夏北北彻底苦下脸,又补了一句:“真要心疼你老公,去求你婆婆,她有办法将人要出来。”
夏北北当即眉头皱得更狠,一时像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