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望着她,始终保持着托抬着她的腰的暧昧姿势。他在她耳边用同样暧昧的语气说:“刚才你问我,我还想要什么。”
她的脸上荡着笑,静静看着他,等着下文。
“我要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你的身体,不准其他任何男人碰,尤其是康展尧。”
她的眸光暗了暗,随即她唇畔的笑意渐渐漾散开。她双手攀上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带着讥讽地味道吐息:“如果你不嫌恶心,不介意和曾同你大哥上过无数次床的女人玩,那我也不介意。不过,”
她的声音渐渐冰冷,渐渐透出狠意:“如果你不守承诺,不把一切还给他,也不要怪我最后心狠手辣。我横竖也是一个坐过监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冤狱,坐过监就是坐过监,什么样的事情我都有见过,如你自己所说,论狠,我叶暮不比你差。”
他挑了挑眉,“我很有兴趣体验你所谓的狠,是怎样的程度。”
“如果说以前我和他是偷情,那我现在和你,应该算是……?我一天没有和他正式解除婚约,我们的订婚效力就一天存在,我就是还是你名义上的大嫂。如果明天新闻出街,商业罪案调查科的Madam和康业集团二公子在酒店……,你说,会不会很刺激?”
他捏了捏她的下颚,玩味说:“你威胁我?”
“如果关于我们的这个劲爆新闻出街,即便你拥有整个康业,也绝对挽救不回康业的股盘。如果康展尧最终一无所有,你康柏伦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我即便身败名裂,也不会让你好过。要死,就我们大家一起死。”她带着笑意,轻声轻语说着决绝的话。
“为了他,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即便鱼死网破?”他敛着的眸隐隐泛着怒气。
“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既然我当初选择了他,我爱的也只有他。所以,你必须保证,今晚我们有多刺激,你有多满足,康展尧就必须有多安全,他原来有的,今后也不会减少一分!”
在他耳畔说完,她环绕他颈脖的手开始顺着他的领带渐渐向前滑动,直到滑到领结。她依旧含着浅浅的笑,缓缓打开他的领结,动作娴熟而自然。
一个女人,若能极为熟悉得为男人系领带或者解领带,唯一的原因就是她经常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当初他们一起住的时候,是分房住。他们从来都是各自料理自己的衣物穿戴,她没有给他系过或解过领带。对领带这样的娴熟,应该是……
“你经常为他做这些?”他的声音有些妒意。
她耸耸肩,不在意说:“是啊,他是我老公,我为什么不可以为他做这些?”
他苦涩而低沉:“同我拍拖和住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没有为我做过这些事情。你知道我有多妒忌?”
她只用清浅的微笑来代替回答。这样的事情,任何女人,包括她,都只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去做。
当然她没有说出她心里所想的这个,她不想继续激怒他。
她感觉自己比堕落还堕落,而且已经堕落到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罢了,既然是交易,她索性放弃与放纵自己,继续堕落。
他曾经可以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去挡枪去死,那么用她的一夜偿还他的一命,应该是笔很划算的交易。今后她也应该可以不用再背负着对他的亏欠与愧疚。
她挣扎着要下来。
“不放我下来,我怎么继续?”她的指尖勾了勾他的腰带,意有所指地暧昧着。
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眸光暗了暗,缓缓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