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泰康一直在观察宁安歌,他之所以召见宁安歌是因为黎子文,不过现在他觉得此人不是那么简单,见到黎国之主,未露半点惶恐之意,现对长公主的见礼也能如此淡定受之,不知是何来头,竟能有如此的气势。
来之前,黎子文与宁安歌说好,怕鬼怪之说惊到同宛天,所以以一位医者身份。宁安歌作势一番,温声道:“皇后娘娘身体无恙,正如太医们所说体弱而已。不过皇后娘娘的气息看上去与常人有些不一样。”
“宁先生此话何意?”黎泰康焦急的问。
“回皇上,皇后娘娘应当多四处走动走动,放下心中所郁,病痛自然消散。”
其实宁安歌在同宛天身上看到一股元气围绕外还有另外一种,似是~宁安歌一时无法参透,而且同宛天面相呈死气,可这些宁安歌并不打算告之,只是说是郁结所致。
“宁先生此话何意?”黎白伶冷哼了一声:“宛儿心性淡然,与世无争,我皇兄待她更是宠爱如初,我与她相识快二十余年,几乎天天相伴,从未见她有过烦心之事,宁先生却说宛儿郁结所致,请问何来郁?”要说其他的,黎白伶还会耐心听上一听,结果宁安歌说是郁结,如果这世上同宛天都有郁结,那天下之人无一幸免。黎白伶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想不到让黎泰康另眼相看之人,竟是如此。
“皇姑姑,请注意你的言词。”见黎白伶脸露不屑,出言讥讽,黎子灵哪还能坐得住。
“灵儿~”黎泰康拧眉喝止,让人分不清是是因为女儿对妹妹言语的不敬,还是宁安歌的话。不要说在场的人,就连同宛天也觉得有些疑惑。
“宁先生,不知你从何得出?本宫并未觉得有什么郁结难消之事啊?”
宁安歌但笑不语,转身出了屋外。
“好大的胆子,居然蔑视皇权。皇兄您应该严惩此人~”黎白伶之前对宁安歌恭敬,那是因为以为他能医好同宛天的晕厥症,可宁安歌的表现,完全出乎人意料,怒火中烧。而黎泰康却未阻止宁安歌的离去,黎子灵不悦的瞪了黎白伶一眼,追了出去。
“父皇,宁先生定有用意,待儿臣去问清。儿臣先行告退,待明真相,再来回禀。”待黎泰康大手一挥,黎子文也跟了出去。
黎泰康脸上一直保持一丝笑容,但眼神却意味不明,让人完全猜不透他此时心中所想。出了浣竹榭,黎子灵一言不发,默默的与宁安歌并肩而行。身后跟上来的黎子文急急唤道:“宁先生请留步。”
“还请宁先生告之,我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黎子文感激不尽。”
宁安歌停下,瞄了黎子文一眼说:“宛后暂时无大碍。”
“那~”
“黎子文,有些事本君不便插手,所以还需靠你自己。”
“宁先生~”
“歌哥~”黎子灵一脸哀求望着,宁安歌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宛后身上有道封印,而且极为巧妙,应该是一位得道高人所为。至于宛后的晕厥症是否因此封印,未察。”
“封印?!”
“封印?!”黎氏兄妹俩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