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子不会中邪了吧。这可如何是好。”
“任爷爷,您别急,这件事,其实该怪本王。”任阁老更疑惑了,黎子文接着说:“那天本王无意中进入聂府,见到一个小女孩,飘姐小时如出一辙。”
听到这,任阁老神情异常激动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有些酿呛,颤抖着一双老手,抓住黎子文的衣袖问:“殿~殿下,您刚才说什么。”
“任爷爷,您先别急,您先坐下来,先坐下来。”黎子文扶着任阁老重新坐回。
“那个小女孩只是像飘姐,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逸一直耿耿于怀,他觉得飘姐是替他死的,让您满头白发却还要受失去最珍爱的孙女的痛苦。当本王一见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想是不是该为逸做点什么,于是就带着逸去了聂府。希望任爷爷不要怪本王的自作主张。”
“汗~,任逸那家伙怎么还这么想不明白,当年~吾~黎子文,你干什么,呸~呸~”黎子灵吐掉刚被黎子文塞进嘴巴的糕碎,刚想发火,但接收到黎子文的视线,看到沉默不语的任阁老,拍拍身上的碎沫作罢。黎子文知道老人需要时间来接受,在任家任飘就是他们心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任逸如此,这位老人何尝不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放下过,任飘的意外,就算过了十年他们依然没法接受。黎子文就这么陪着任阁老静静的坐着,就连平时嘻闹惯的黎子灵实在受不了这种寂静,想一走了之,但又怕错过什么,只好收声干坐着。突然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时她、黎子文,任逸三人经常玩在一块,任飘长他们三岁已经非常的懂事了,她深知自己是任府的大小姐,是不允许她任意随性,当他们仨在欢快闹腾的时候,她就那么静静的露着她的那对酒窝一脸幸福的看着他们。
“文儿,爷爷想求你件事。”任阁老没有对黎子文用尊称,黎子文知道他想说什么。
“爷爷,我知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帮逸的。”
“嗯,爷爷知道就算爷爷不说,你也不会看着不管的,不过爷爷还是谢谢你。逸儿这小子表面上嘻嘻哈哈,这些年他心理苦着哪,当年他姐姐就这么这么~没~了,他比任何人都接受不了这件事,他一直怪自己,姐姐是替他去,为什么那个不是他自己。他知道飘儿羡慕寻常人家自由洒脱的生活,所以这些年他一直是这么过的。爷爷知道他心理的苦,文儿,你是逸儿最信任的人,你一定要帮他度过这一关。”
“爷爷,有些事还得靠逸自己。”
“哎~文儿,那小女孩~”
“嗯,长得跟飘姐很像。”
“那家我有点印象,似乎是说闹鬼,那条巷子的百姓还因为这个原因纷纷搬离,最后只剩一个聂府。”
黎子文点了点头,说:“我找人查过,聂府的老爷发生意外去世,接着是大小姐昏迷,而小小姐天生不会说话,是个只会哭闹的痴儿,连原本贤淑出名从不说一句重话的聂夫人,也变成凶神恶煞般可怕,后来家里的仆人都被吓走了。往后只要有人进入聂府,出来的不死即疯,所以街头小巷说这家人都被恶鬼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