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府,“主子,有人被困在梅花阵中,是…国公爷!”汪峰结结巴巴的说道。“他来干什么?让他在里面呆着吧!别理他!”萧启凡赌气说道。“凡,这样不太好吧!他必竟是你的父亲!他肯定有事才来咱们家的,你要不要见见他,看他怎么说,行吗?相…公…”安然劝道。必竟是自己的公公,总不能让对方在梅花阵中呆着吧!“然儿,你认为我应该见他吗?好,我听你的!”萧启凡说完,对汪峰说道“请他进来吧!”
不多时,萧国公走了进来。看到安然和萧启凡坐在凉亭里品茶,下棋!奇怪的是棋盘上一共不到十个棋子。“然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这是什么棋?兴致不错嘛?”萧国公看萧启凡冷着脸,只好跟安然没话找话。“这是五子棋,我和相公下着玩呢!公爹过来有什么事情吗?”安然看萧启凡冷着脸不说话,只好跟萧国公答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无事赶紧走人!”萧启凡嘲讽的说话。“你,逆子,没事我就不能过来吗?我是你爹,亲生父亲,你就是这样对我说话的吗?”萧国公气呼呼的说道。
“我爹,早在我中毒奄奄一息的时侯,被某人送上战场的时侯,我就当我爹已经死了。我心里早就没爹了,‘父亲’这个词儿你还是回去对你的宝贝儿女说吧!有事说事,没事走人,我忙得狠,没功夫陪您老浪费时间!萧国公还是早些回去陪伴你的娇妻美妾吧!”萧启凡狠狠的说话。萧国公被气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一下子晕了过去,幸好被汪峰一把扶住,不然非摔到地上不可。“凡,你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哎!”安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这对积怨已深的父子。
“姑爷,萧国公因该是被人下了‘忘情子母蛊’!”独孤一剑说道。“独孤你怎么知道?你快过来仔细看一下!”安然道。“萧国公吐出的血有问题。这是我们苗疆的一种‘忘情子母蛊’!”独孤一剑接着说道。“什么?‘忘情子母蛊’!”萧启凡也惊得睁大了眼睛。“对,‘忘情子母蛊’子蛊受母蛊控制。会忘记自己所爱的人,忘掉所有的一切。甚至忘掉以前发生的一切美好的事情,越是最深爱的人,忘的越干净彻底!只要一想,就会头痛。再加上姑爷和少主上次发现的,萧国公和岳氏房中的‘欢怡香’,这就说得通了。‘欢怡香’虽然功效没有‘千娇百媚’药性利害,却是最持久的,会让人慢慢消磨意志。最霸道的一点便是,闻三个月,便会断决子嗣!”独孤一剑慢慢的解释道。
大家由于太专注于听独孤一剑的解释,以至于没有发现萧国公是何时清醒的。萧国公痴呆呆的发愣,独孤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自己不仅被人下了‘忘情子母蛊’,还闻了这么多年的‘欢怡香’。怪不得会把自己的结发妻子忘得一干二净,怪不得一到岳琳的屋子里,就会动情想和岳琳欢好。怪不得自己的爱妻会在梦中哭泣,是哭自己背叛他们二人的海誓山盟吗?自己怎么这么的不小心!闻‘欢怡香’三个月便会断决子嗣。那么岳氏的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岳氏可是成为国公夫人,半年后才怀得孕。呵呵…这么说来,自己这么多年,被人戴了绿帽子,替岳氏的野男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却对自己和爱妻生下的孩子不管不顾,还把十三岁的幼子,送上了战场。
萧国公心中悲愤交加!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瞬间寸寸青丝变白发。把安然和萧启凡等人吓了一跳。萧启凡嘴上不留情面,其实心里是很痛苦的。当看到自己的父亲才四十多岁,瞬间一头青丝变白发的时侯,心里不由悲痛交加。“独孤求你救救我的父亲!”萧启凡说道。独孤一剑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到了萧国公的口中。安然急忙端来一杯茶水,让萧国公就着茶水,把药丸咽了下去。
“父亲!公爹!国公爷!”安然和萧启凡及汪峰失声叫道。“凡儿,你终于肯叫我父亲了,你终于肯原谅为父了,是爹错了,我不该相信岳氏那个贱人。害得你娘郁郁而终!在你被她下毒手的时侯,置若罔闻!还把小小年纪的你送上战场…!为父真是该死,不佩为人父,为人夫。愧对你死去的娘!我好悔,好恨!你不理我,不原谅我,我都能理解!”萧国公说的老泪纵横。
此时国公府岳琳卧室里,只见岳琳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师妹,你怎么了?”国公府的府医紧张的问道。上去扣住岳琳的脉搏,无力的说道“‘忘情子母蛊’被人破解了!以后,再想控制住萧国公,恐怕难了。你体内的母蛊已经奄奄一息了,是母蛊的寿命到了。‘忘情母蛊’的母蛊最长的寿命只有二十一年,年数到了,我们太大意了。忘了早做防范。何况还有高人,点醒了萧国公。才这么轻意的破了‘忘情子母蛊’。萧国公体内的子蛊已经死了。”“师兄,你一定要帮我,怎么办?‘忘情子母蛊’一旦被解除,他一定会发现‘欢怡香’。然后就会发现我们儿女的秘密。我们死了不要紧,我不想让咱的儿子、女儿和咱们一起陪葬!”岳琳哭着说道。“师妹别着急,让我好好想想,也许情况没有我想的那么糟!我们不能自乱阵角!一定还有办法可以解决。”国公府的府医,急得满头大汗,在屋子中来回踱着步子。越是着急,越想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