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煞星?”凌晨脸色阴沉的问。
“你猜。”
凌晨“……”
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口舌之争上赢过顾念暖,让他郁闷不已。
“记得回家擦点云南白药。”
“哦。”
凌晨“…..”
车厢里又陷入诡异的安静,这时凌晨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接通是周哥有些焦急的声音:“凌晨,你快点到我家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我现在在去景秀园的路上。”
“去景秀园干什么?送顾念回家?你先让她自己打车回去,你现在立马掉头到我家来。”周哥的语气有些急切。
“发生了什么事?”
“是沐歌的事,他进了美国的一个黑手党。”
“黑手党?”凌晨差异。
“嗯,你先来我们再商量,这事有点棘手。”
“好。”说完挂掉电话。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顾念暖说,是自己非要拉着她上车要送她回家的,现在却要半路把她丢下,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有事?那把我放下吧,我自己打车回家。”感受到凌晨的尴尬,顾念暖主动开口道。
“嗯,发生了一些棘手的事,那个对不起了。”
“没事。”顾念暖大肚的挥手,但是心里却将凌晨扎了一万遍小人,“真是无语,明明刚刚莫逸阳要带自己回家,它非要整什么幺蛾子要送自己回家,现在把自己的膝盖撞红了不说,还要把她半路丢下,让她自己回家。”顾念暖想想都郁闷。
“你打车吧,车费我给你报销。”看着顾念暖渐渐远去的孤单背影,凌晨大喊。
顾念暖没有回答,背对着凌晨伸手挥挥,示意他走不要管自己。
然后保姆车调转车头扬长而去,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只有顾念暖一个行人和偶尔路过的一两辆私家车还有已经载客的计程车,顾念暖望着一望无尽的被两旁的梧桐树掩映的街道,心里升起浓浓的害怕。
带着胆战心惊的心思走了没有多久,身后突然传来汽车的喇叭声,顾念暖回头,惊喜的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莫逸阳,瞬间有一种世界瞬间晴朗了的感觉。
坐上车,莫逸阳好奇的问:“你不是坐凌晨的保姆车回去了吗?怎么会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
“哦,他临时接到一个重要电话先走了,把我丢在这让我自己打车回去。”顾念暖无奈的说。
“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莫逸阳惊讶,“他不知道这条路上不好打车吗?而且因为最近修路的原因,这条路上的车都绕路从旁边那条道走,最近这条道很少会有车经过,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顾念暖“……”她和凌晨又没什么亲密的关系他有什么好担心的,说不定他对这些事都不知道呢。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是才回国没多久?”顾念暖好奇地问。
“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把我工作时要走的路况都提前了解清楚,以防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那你怎么没换条道走?”
“这条路去景秀园最近,而且这条路刚好没有修。
“嗯。”顾念暖点头,现在有这种习惯的人真少,不过这个习惯还真是方便,比如今晚,要不是他提前了解了路况,她就要一个人在这条恐怖的路上一个人走到深夜了,和凌晨相比,莫逸阳真是她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