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就骂骂咧咧的问季大人怎还未来。";嫣红似豁出去一般,将所知道的事如流水一般背了出来:";裘公子平日最喜奴家伺候,那日奴家怎么伺候,裘公子都不没心情,脸色颇为不好,肯定是因大人一直没去的缘故,后来还把奴家赶了出来。";嫣红许是说太多话有些喉干,吞咽了着唾液,后又猛地咳嗽了几声。
季凉听音挑眉,这么快就应验了么?
良久恢复过来的嫣红又说道:";那夜,裘公子喝了不少花雕,醉的厉害,若非奴家后来想着忘记拿东西了回道阁楼,裘公子怕是要趴在酒桌上冻一夜。";
大堂外传来不少鄙夷声,对季凉的。
宮陌璃看了眼外间议论声,又看了眼脸色不明的二皇子,最后又看向嫣红道:";忘记拿什么了?";
嫣红回道:";裘公子送的玲珑扇。";
";可,你与二殿下说是一直未曾离开过呀?";宮陌璃疑惑。
";这……";嫣红凤眼闪烁着,很快掩下说道:";当时……是被吓坏了,忘记说了……";结结巴巴的说完便垂下了头,正当宮陌璃欲开口时便听见嫣红快速说道:";红妈妈还有清香妹妹她们知道的,奴家离开湖边阁楼后便去了大堂,后发现扇子未拿便又返回了去,顺便撤去了酒菜,还有丫鬟小鹿陪同着呢。宫秀才若是不信,可去询问,大家都能与我作证的。";
宮陌璃听后也是一愣,但他自不会去寻那所谓的证人,毕竟,他旨不在此。
";可要唤证人?";二皇子浅笑着问着。
宮陌璃摇头,";学生已经打听过,这嫣红姑娘似是未说假话,只是学生不明,为何嫣红姑娘一开始撒谎而已。难道是因为早就想好了措辞,但却未将前面的离开算计在内?";
嫣红微愣,飞快的看了眼二皇子后柔声说道:";宫秀才这真真是冤枉奴家了,奴家真真是忘记了,奴家那日清晨被吓坏了,忘记说了罢。";说完又朝着二皇子一拜:";二殿下,请相信奴家的话,奴家定不敢欺瞒殿下的。";铿锵的声音响彻大堂,使得宮陌璃这毫无经验的状师愣在了原地,脸色尤为难看。
陆婶与李泗站在大堂外看得更是心紧,李泗更是直言道:";这宫秀才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像是敌人派来的呢?";
一旁散花书院的书生听后不满,笃定说道:";宫陌璃可不是敌人派来的,我们都相信他,定能帮季大人洗刷冤情。";
";那可不一定。";李泗冷哼着。
";这位小兄弟要对咱书院的学生有信心,难道我们还会害了季大人不成?";墨夫子不忿。
陆婶扭头一看,满眼惊诧,是他?
只见四十一枝花的墨夫子拿着一把折扇正色与李泗辩解着,";小兄弟,读书少不可怕,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