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他背手站在回廊里,对门外的一个汉子讲道:“回去告诉季连业,旬邑已尽力,但季蘅之早已不在那山中了,此后让他不要再来这上邑寻鄙人。”说着那个汉子黑着脸退身出了回廊走了。
我蹲在门边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那个高手走到了门外站下。我蹲在地上憋着气,悄悄转身准备回到屋里,屋外的他却突然推门进来笑道:“姑娘想听些什么呢,在下一定知无不言,何须在这地上打滚撒泼呢。”
我听后,立马跳起身来道:“你才在地上打滚撒泼呢,我就是偷听你们讲话了。那又如何,你还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把我强行掳走呢。”
他笑了笑:“在下只是听见姑娘对在下仰慕已久,欲见在下。便请姑娘在我庄中做客,又何来强行掳走一说呢。”
“你怎么这么会狡辩啊,明明是你错了,还要这么言之凿凿。一看你就是那种大侠风范的人,干嘛做些山野毛贼的勾当。”
他笑着挑了挑眉道:“哦?姑娘认为在下有大侠的风范?不错,大侠风范。我很喜欢,可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
我听了撇撇嘴道:“不能告知!我要回家!谢谢合作!”说完我往门外便要出去,他在身后笑道:“姑娘要是要走,在下也不拦着。只是这山庄机关法阵遍地都是,姑娘你又手无缚鸡之力,要怎么出去呢?”
“你不要吓唬我,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大侠啊。肯定是给我下了什么迷药才把我带来的,说不定你就是坏人,还在这装的这么无辜。”我说着大步就走出了门。
他跟着出了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倚在了门框上在身后看着我。我一想: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猫腻,这里不会真的有什么机关法阵吧?想着我又退了回去,拉着他的胳膊道:“我不管,你怎么把我带来的,就怎么把我带回去。不然,不然…。”
“不然姑娘要做如何呢?”
“不然我就把你这破庄子一把火烧了。”他有些讶异的望着我,我得意的笑道:“哼,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把我带回去。”
他笑了笑道:“姑娘要是喜欢,那就都烧了罢,烧完在下再给姑娘你盖一座,接着烧。这样可好?”
我头上飞过一大群忧伤的乌鸦:有钱真任性,这是在显摆你家多有钱吗?钱多送给我一点多好。正想着,他笑着说道:“姑娘想好要留下在这山庄做客了么?”
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他便把我带出了屋子,我小心记着他走过的地方,想着等趁他不在,我就可以自己走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说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可以带我在你家四处逛逛吗?”他转身笑道:“在下旬邑,姑娘要是喜欢,我便差人带你在这庄内四处走走。”
走出了这个院子,他便叫了一个姑娘带我四处闲逛。我边走边看着四处大家走的地方,好像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玄乎。便大胆的走着,我跟着那个姑娘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大门在哪。便问道:“姑娘,你们这有几个大门啊?你们的庄子是不是很大啊?”
那个姑娘听后对我笑了笑道:“姑娘可别这样称呼奴婢,您叫我青莲就行了。我们庄子的确很大,庄子里都四个大门呢。”我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道:“诶,那个什么青莲啊,这个地方离大门有多远啊?”
“姑娘这里离大门还有个几里地呢,姑娘你问大门做什么呢?”
“哦,没事儿,就是感觉你们庄主好有钱的样子啊。呵呵,我就是了解了解,下次好来找你们庄主玩啊。”
这个叫青莲的姑娘好像对我有些不友善的样子,感觉好像和那个什么旬邑有一腿的样子。
我们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一个大门处。大门周边都有侍卫,于是光荣的放弃了从大门逃跑的想法。又接着活姑娘让她接着带我逛,我终于看见了院墙。虽然有个两三米的,但是肯定也难不倒我。想着就借上厕所的名义把姑娘留在了外面。
古时候的房子还有有点好,因为都是木头啊,什么雕花窗户那么细的木头,应该一板就断了吧。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窗户的硬度。不过还好,能拆卸,我把窗户卸了下来,从窗户钻了出去。
出去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墙边。我循着墙边走了好一阵,找到了院边一些个遗弃的酒坛。找到了一个有砌花的墙边,我一个一个把它摞了起来,可是好像摞起来后,我又上不去了。于是乎,又把它拿下来,从新摞。反复了几次我终于站在了上面,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小丑一样
不过好在我爬到了墙上啊。
欣慰之余,我要怎么下去呢。无奈之下便硬着头皮一跃而下,结果迎接我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正诧异的时候,我又落在了院内……。
就这样我又被那个高手被带了回去,还有几个很厉害的姑娘天天守着我。
山里面,我被这莫名其妙的高手带走后,九七终于发现我不在屋内了。大声喊叫着,季阮一冲进屋里发现周围什么痕迹都没有,我就凭空消失了。
大家便纷纷四处寻找我去了,直到晚上大家寻便了周围的大山,也没发现我。季阮立刻修书给季蘅之,告知了我失踪一事。
季蘅之正忙着京城内乱一事,我又失踪了,所有不好的事都并在了一起。而他却没有任何愤怒的举动,而是一如往日平静。收到信件后,季蘅之望着窗外思虑了一会儿,便回身到书桌上提笔写了一封信。告知灵中先生送给上邑庄旬邑,让他放人。
灵中先生拿到信件后,便连夜出发了,一路上马不停歇的赶到了上邑。
我被关在屋内,乖巧的吃饭睡觉。暂时放弃了出去的心思,一是希望可以麻痹她们,减低他们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