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发呆,福临是自己的哥哥?那他应该好好的爱乌云珠才是啊?他的态度似乎很反常,难道他真的不是,可是之前天翔哥哥说是啊?
月光揉揉的洒在蝶舞身上,映衬着她清秀的面容,比今晚的月色更加动人。晚晴姑姑看着她心中不由的担心,这样的个性将来怎么当皇上的妃子,董鄂妃已经趋炎附势,很快适应了后宫的环境。
次日,天刚蒙蒙亮,福临就穿戴整齐,披上战袍英姿浑然天成,一股帝王的霸气尽显眉宇。最近土匪猖狂,暗中和朝中的一些势力连成一气,这要是放着不管,对皇位可是极大的威胁。
虽然昨天没有必胜的把握,蝶舞自动送上的锦囊倒是添了不少信心,地势已经派人查清楚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若能按计划将土匪一网打尽,就不用拆开锦囊,让蝶舞身在危险之中。这丫头自己都会惹一群灾难,这要是来个血光之灾,她还受得了吗?
福临抖了抖披风跨上了马背,潇洒地掉转马头,这般帅气的模样,让在场送行的妃子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帅的惊人啊……
福临俯视一个个花痴般的目光,看到太后身后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今天起的很早嘛,是刚醒还是没睡,昨晚都想什么了?
“福临,你一定要自己去吗?”太后还是有些担心地问。
“皇额娘放心,这次儿臣有万全的把握。”福临冲太后安慰的笑了笑,刚刚亲政不久,有机会当能是自己领兵立威信了,这场战只许胜不许败。
目送福临离去,和太后回到慈宁宫,蝶舞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她焦急的望着太后,她正安静的闭目闻着,从香炉里冒出的幽幽青烟。
太后感觉到了蝶舞的情绪,缓缓开口道,“这静心香也平静不了你的情绪吗?”
蝶舞站了起来,动作慌张的正要说话,被苏麻的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太后缓缓睁眼,看到蝶舞手举在半空,这么大的动静?紧张成这样了?“蝶舞,喜怒不露于色。”
蝶舞按耐不住,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说教,“皇额娘,我只是担心……”
“你看看在座哪个不担心,皇上此去不仅事关重大,还身系着在座每个人的身家性命。”太后说完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蝶舞不知所错地站在那里,看着妃子们强压着情绪,看了看苏麻,苏麻示意让蝶舞安静坐下,她只好无奈地坐了下去。
那个锦囊到底有没有作用,或者福临会不会顾及自己的安全没有打开,思来想去蝶舞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蝶舞看着众人都在静心闻香,又不忍打破这般宁静。只能硬生生地将情绪压了下去。蝶舞让鸳鸯回宫取锦囊,她心里总是不安,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事,也好应对。
大概到了黄昏,蝶舞实在忍不住在门口来回走着,太后看着眼晕,正要说话,一个士兵衣衣裳褴褛的跑进慈宁宫。
蝶舞赶紧迎了上去,“皇上回来了是不是?”
太后和嫔妃们也出来了,个个神色慌乱地看着这个士兵,见士兵无奈地看着自己,太后厉声喝道,“说……”
“回……回禀太后,全军覆没……”那个士兵紧张地看着太后。
“皇上呢……”太后有些站不住脚了,见侍卫没有回答,太后吼道,“哀家问你皇上呢?”
“他们还在废墟里找尸体……”听完士兵的话,太后当场昏了过去。
蝶舞向后退了几步,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个傻瓜一定没有拆锦囊吧,你若死了,你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活,蝶舞衣服都没有换,拉着那个士兵跑出了宫。
你若要死说一声啊,黄泉路上一个人多寂寞啊,慌乱之下不知摔了多少下,此刻倒是不感觉疼了,蝶舞索性将花盆底鞋扔了,免得束缚了她的前进。
踏雪就在不远处静静地跟着,他是福临培养地人,处事不惊是他的本能,晌午踏雪接到福临的消息事情有变,以不变应万变。
大臣们见蝶舞这般神情,难道……
大臣们都一一跟上,美其名曰,担心皇上的安危,但是有多少人是真的,又有多少人是虚情假意,还不是想去探个虚实,好继续后面的事。
蝶舞跑得那叫一个狼狈啊,一个格格打着赤脚在街上奔跑着,时不时地还摔一跤,发髻也松了,旗头也散了,饰品一路散落。
难道今生真的缘分已尽了吗?如果今生无缘,我们来生再续,但愿那个时候我不在是你的妹妹,你也不是皇上,也没有宫里的那群附带品。
蝶舞跟着士兵来到一座破庙前,看到眼前一片狼藉,蝶舞惊呆了,看样子是被烧过地痕迹,福临呢,她四处张望,想找到那一抹熟悉地身影。
只听在里面翻找的侍卫叫道:“找到了……”
什么,找到了?蝶舞不顾没穿鞋的脚,就这样跑进了废墟,踏雪看着蝶舞进去,伸手想拦住却没拦住。
“不是,不可能,你们看错了……”蝶舞一边哭喊着,一边掀开尸体旁边的废墟,那可是尸体啊,蝶舞既忘了害怕。
大臣们也心悬一线看着这边,毕竟没有见到尸体,输赢还不一定,不敢轻举妄动,尸体被火烧的面目全非,还有掉落在一旁的白虎吊坠。
这是福临的没错,白虎的正面好像被利器刺过,难道当时是当胸一剑,蝶舞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格格,没错镶黄旗的战袍,鞭子上段子的是金黄色的,不可能是那个士兵的。”
士兵的解释让蝶舞入坠冰窖,唯一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蝶舞不顾形象的扑在尸体上面,哭着泪眼模糊,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傍晚她是这样与福临告别。
“福临,你醒醒,我是蝶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不等我……”蝶舞死命地摇着尸体,但愿福临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一会儿见笑着醒过来,可是地上的尸体没有一丝表情。
在蝶舞哭地头晕之际,一个大臣冲了一进来,用匕首挟持了蝶舞。
踏雪冲了进去,“郑亲王,你要造反吗?”早听说郑亲王与贵太妃有一腿,就是苦无证据,今天可是你自己中了圈套。
踏雪心中暗叹福临高明,可是他看到泪眼涟涟的蝶舞,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地上的尸体,等她反应过来会不会就着匕首抹脖子了……
郑亲王一声冷笑,“造反,皇上都已经死了,你觉得还有那个必要吗?”郑亲王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的上极品,难怪当初博果尔会下不了手,这要是等她长大了,那可是多大的震撼啊,“本王真是艳福不浅啊,哦,不……是朕……”说着郑亲王就将蝶舞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今日你就从了朕吧,今后荣华富贵便唾手可得。”郑亲王看着蝶舞,她此刻泪眼迷离,恍如含露的玫瑰,头发略显凌乱。
蝶舞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半倚在郑亲王的怀里,挣扎着回道,“你不配……”
这么近的贴着,让郑亲王有一种想当场要了她的冲动,也难怪蝶舞现在虽然狼狈不堪,头发散落在柔弱的双肩上,在月光下尽显柔美。
“那这小子就配吗?”郑亲王指着地上面目全非地尸体冲蝶舞吼道,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怀中的女人说:你不配……
“真是我见犹怜啊……”郑亲王不禁感慨,看看四周几乎都是自己的人,“你们都给朕出去。”
郑亲王体内的欲望在也压不住了,找了一处较干净的墙,开始撕扯她身上的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