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我在——”他也是轻声应道,生怕搅和了这突如其来的旖旎梦境,说完后这才重新俯过来,无比温柔的探入她的唇齿里。
就为了这一声温柔的呼唤,靳斯南以前所未有的耐心无比投入的与她厮磨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睡是醒的,倒也没有拒绝靳斯南的上。下。其。手,不过也没有回应着他的温柔碾压。
靳斯南强忍着自己的冲动,前。戏费劲了大半个小时见着桑桑还是毫无动静,他这才重新开了旁边的台灯。
只是,让他颇为愕然的是,前半个小时还醒来唤过他名字的桑桑居然在他的温柔进。攻下重新睡着了……
而且看这样子,似乎睡得还挺香的。
自己都使出浑身的劲了,桑桑居然对此毫无反应?靳斯南生平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吻技了。
不过印象里桑桑一直就是无比缺乏睡眠的,到哪没一会都能睡着。她到底是疲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靳斯南忽然就坐起来望着熟睡中的桑桑深思起来,随即心头缓缓钝钝的涌上来复杂难言的感觉。
他是心疼的了。
心疼她的顽强自立。
不管她当年有什么的初衷难言,不管她有没有真正的顾虑过他的感受,不管她到底有没有过把他放在最值得信任的那个位置上。
他还是心疼的一塌糊涂起来。
这辈子,遇上她,他知道自己已经一厢情愿的栽进去了。
有时候,造化就是会弄人。
十来年前,他也没有料着有生之年还会再遇见她,乃至于会陷入到她的沉沦中无法自拔。
好一会后靳斯南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桑桑右手腕间的手表解了下来。
果然,那表带调的那么紧,她手腕间都已经有一圈表带的痕迹在上面了。
靳斯南拿着那表带,把上面的皮质表带长度调长了一个孔的位置,这才重新把手表给桑桑带了回去。
之后他自己倒是又起来到隔壁把安安给抱了回来,小家伙睡得沉,靳斯南这样抱着回来也不察觉。
等到把小家伙也放在身侧重新盖好被子后,靳斯南这才老实的关灯睡觉了,顺带着把那盒安。全。套重新扔回了下面的抽屉里面。
反正来日方长,他想道。现下自己右手不方便,他是一定有法子把桑桑留下来的,只要桑桑愿意住在这边,靳斯南对自己的规划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池桑桑也是对自己相当无语。
一觉醒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小家伙和靳斯南俱都熟睡的场景。她又下意识的望了下腕间的手表,才六点多一点而已。
这样的场景,她倒是没有奢求过的,眼下醒来时,也是无比安静的望着身侧的靳斯南和安安。
只不过桑桑还没凝思神游多久,边上的靳斯南随即就醒了过来。
“醒了?”他像是随意的说着早安似的,因为睡意正浓,连带着声音都略微有点沙哑,可是落在桑桑的耳朵里,居然觉着不可思议的磁性起来。
她一定是见鬼了!
“老婆,好端端的怎么脸红成这样?该不会是昨晚着凉了吧?”身侧的靳斯南留意到池桑桑突然就面红耳赤的,而且还似乎有冒汗起来的迹象,他一想到昨晚桑桑被花洒浇湿后似乎有着凉的迹象,眼下便分明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