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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山会所是青山会的一个据点,它表面上也不过是个声色犬马的地方,可是道上人都知道这里就是这个区域地下世界的核心,这个世界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想要站在这里的顶层,同样对此虎视眈眈的还有警察,还有正在马路对面观望的段奕霖。

邵聿臣的车停在青山会所的门口,下了车他就感觉到了这个地方的拥挤,不是视觉上的,而是感觉。身边来来往往的情侣,清洁工,报摊工人,还有那鸣笛路过的警车,邵聿臣感到了前所未有压力,他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便衣警察,又有多少是异己分子,在这周遭的某一栋大厦里是不是有人正拿着抢向他瞄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穆婉清看着旁边停住的人,疑惑的问,边说边警觉的四处观望,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腰侧。

邵聿臣抬头看了一眼这座霓虹闪烁建筑,低头迈上第一级台阶,走了两步,他回头看,穆婉清还在原地,一双眼睛像豹子一样警觉,邵聿臣皱了一下眉头,他是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的,他甚至不能理解当初为什么她非要走这条道路。

“走吧。”他轻声地说了一句,再也没有等她。

段奕霖坐在街对面的车上,看着一辆辆的名车在那门口停泊,一队队的人马鱼贯而入,他越发的对那里面充满了向往,直到穆婉清的出现,让他的神经重新紧绷起来,他知道这个女人身边的就应该是邵家的人,也可能是他潜在的最大对手。他手握拳抵着自己的嘴唇,这个人居然只带了两个人。

邵聿臣一行直接坐电梯到了顶层,这里有一个大的会议室,青山会的大小事情都是在这里决定的。出了电梯门,这个外厅已经站满了人,黑压压的,倒是很整齐的黑西装,只是大家扎了不一样的黑纱。邵聿臣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考验,各股势力都到了。

走到会议室的门口,两个黑衣人就把三个人拦了下来,穆婉清和文正东主动的把自己的枪交了出去,然后接受了金属检测。邵聿臣站在那里抱着膀子看着,“这是安检吗?”他脸上微微露出鄙夷的笑。

一下子几个黑衣人马上围上来聚到了邵聿臣的身边,个个都是面色不善,在这个多事之秋,难免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邵聿臣没有动,也没出声,就听见旁边文正东沉稳的声音,“这位是三少爷。”

那些围上来的人听了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三少爷他们是听说过,但似乎这位三少爷从来没有在青山会所露过面。能见到这位三少爷,除非你能成为邵家的座上宾或者需要到仁济医院开脑壳。

邵聿臣把手伸进西装的内袋里,周围的人一下警惕起来,甚至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邵聿臣没有表情,不紧不慢的掏出身份证,“安检是不是要看这个?”

穆婉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出声,斜睨着领头的人,那人便遣散了周边多余的人。邵聿臣看在眼里,他没有想到穆婉清在帮会里竟然有如此的势力,连作为大哥左膀右臂的文正东都不及她的影响,他心里不免有些疙瘩。

“对不起,三少爷,请您……”

“叫我邵先生!”邵聿臣打断了那个人的话,声音有些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他不喜欢那些陈腐的掉渣的称呼。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恭敬的开口,“邵先生,请把您的武器交出来,这个是青山会所的规矩,老爷和大少爷定的。”看着邵聿臣无动于衷的样子,那人特意补充了一句。

邵聿臣摊开手,“我没有武器!”说完他张开双臂作出一副任杀任剐的样子。

那些黑衣的保安反倒是缩手缩脚起来,一个个的站在原地不敢靠前。

“不是有规矩吗?”他依旧张着双臂却没有人敢上前。

“那我进去了?”他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西装,刚迈开步子就被拦了下来,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挡住他,拿过旁边人那人手上的探测器,“对不起,邵先生,我们还是要检查一下。”

邵聿臣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沉下脸来看着他,然后重新展开手臂任他拿着仪器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对不起,冒犯了,邵先生请!”他做了一个手势。

邵聿臣没动,看了他一会儿,“你叫什么名字?”

“田继山!”

邵聿臣瞟了他一眼,直接推门进去了。

本来嘈杂热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邵聿臣扫视了一下整个会场,似乎大家对他的到来准备并不充分,脸上的讶异显而易见。四叔坐在头把交椅的旁边,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二把手。此刻他正把手放在头把交椅的扶手上慵懒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连脸上的不屑一顾都懒得去掩藏。

邵聿臣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些郁结。对于帮会里对洗底的事情的意见他也多少了解一些。无非是邵家想彻底结束帮会事务,而有些人想借机谋取这个位置。

他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只手自己的摆动着,“各位叔叔伯伯,让大家久等了,家里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哑,他走到那张空着的椅子,手扶着椅背,可是四叔似乎并没有要拿开手给他让路的意思。

邵聿臣在椅背上拍打了几下,他低头,“看来四叔想要这个位子了,不知道是在爆炸之前还是之后。”他低身看着那个脸色骤变的老人,“四叔?”他复又直起身,“这个位子是邵家的,在我们没有退出之前至少是这样,这个是规矩。”他叹了口气,“即使邵家离开这个位子,那么也是能者居之,大家说呢?”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强硬起来,不然坐在这个位子上他也做不了这个位子的主。

这个屋子里的人一下子躁动了起来,本来交头接耳的也立刻分开,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帮会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势力也都有自己的野心,这些作威作福惯了的大爷谁都不会愿意向谁低头,而邵聿臣上来就给了大家信息,那就是如果邵家离开,那么谁都有机会。

四叔极不情愿的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褂子,“没想到贤侄不但是医术高明还有一副好口才。”

邵聿臣当仁不让的坐下来,“我能坐在这里不是靠口才是因为我现在掌握着整个青山会的生存命脉和让它彻底毁灭的利器。”他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文正东手里的文件,“这个是我父亲和我大哥的托管协议和遗嘱,我想这是我坐在这里的最重要的原因。”他把文件丢在了圆桌的中间,“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警方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希望我和我的家人会平安,另外我大哥的事情还没完。”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就是我今天要说的。不早了,各位叔叔伯伯也都回去歇着吧,熬夜对身体不好,尤其是上了岁数的人。”说完扫视了全场,接着健步走出了会场。

出来的时候,那一帮的黑衣人还站在那里,邵聿臣走到那个叫田继山的人跟前,从腰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放进了他的口袋,然后笑了笑,走了。

田继山低头在口袋口谨慎的看了一眼那东西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居然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带了一把手术刀进去。这件事若是让四叔知道他怕是只能自裁谢罪,他看着邵聿臣的背影,心里有一丝的感激,却更多的是疑惑,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试探还是威胁。

电梯里没有一点儿声音,穆婉清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更不知道他说的那些到底是真是假。不信是因为邵聿臣从来不参与帮派的事务,信是因为老爷子和大少爷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这让她心里也是疑窦丛生,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她不认识了。

邵聿臣背靠着电梯墙,双臂抱在胸前,闭着眼睛,脸色肃穆,“正东,你去调查一下那个田继山,查细一点儿,没问题的话把他调到我身边。”

“可是青山会所这边的保卫都是四叔负责的,我怕他是四叔的人。”文正东也不清楚到底刚才邵聿臣给了那个人什么,对他的行事风格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就比如说他一上来就亮了底牌。

邵聿臣睁开眼睛,盯着文正东看,“你不会试试他?也许从今天开始他就不是四叔的人了,再说,谁知道四叔有几个人。”他扯着嘴角讪笑,早先在各位叔叔伯伯当中他就最不爽四叔,早先他也提醒过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这个人要小心,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看他今天这样的表现,邵聿臣很难不把他们关联到一起。

走到门口的时候,车已经开过来等在那里了,邵聿臣顿了一下,转身看着穆婉清,“婉清,你跟着正东的车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说完也没有等穆婉清的回应就把司机赶下车,自己开车扬长而去。

穆婉清咬着嘴唇,眼睛斜睨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她知道他很可能去看那个叫汪宁希的女人,那人她见过,虽然是长得标致,但是也绝对没有什么什么过人之处,她调查她,然后到老爷子那里去告状,到邵聿雯跟前去打小报告。可是邵聿臣的我行我素也是出了名的,并且似乎邵家的人也并不很在意这件事情。

“走吧,别看了。”文正东拉了拉她的胳膊却被她甩开。她一个人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就把司机揪了下来,却被文正东挡住,。

“婉清,别任性了。聿臣做事有分寸,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别往他枪口上撞。”

穆婉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文正东帮她打开后面的车门,“我送你回去。”

“婉清!”穆婉清正打算上车就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怎么一个人了?”

穆婉清扶着车门抬头看,挂上一副谦恭的表情,“四叔。”

“你爸爸的祭日快到了吧,可惜穆老弟先走一步,不然凭他的智慧这个乱局应该不在话下!”四叔抬手摸着自己稀疏的头发,拖长了音调,一副怅惘的样子。

他们隔着车子对峙着,文正东手里捏着一把汗,四叔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穆婉清的父亲当年是为了救邵振明而被警察击毙的,现在邵家在警方的默许之下打算漂清自己,这对穆婉清而言确实有些难堪。

穆婉清冷笑,“四叔,谢谢您还惦记着他,眼前的乱局聿臣也会处理好的,您老安心了。我们有事,先告辞了。”四叔这看似不疼不痒的几句话还是搔到了她的痛处,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没有,就这么被当局招安,他父亲的死变得没有丝毫的价值,她的不甘心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一直存在着。

段奕霖在对面没有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看到四叔那张松弛的老脸,脸皮都耷拉到下巴的样子,他笑了,他就猜到他不会如愿,邵家是什么样的资历,家里就是养的猫都比一般人家的爪利。

看完了戏,段奕霖心情不坏,开车在高架桥上飞驰让他心情格外的爽,忽然觉得今天对佩妍过分了,他找了一个出口下了桥,在一家珠宝店里给她挑了一对耳环。

医院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探试的时间,卢佩妍还是换上了白天偷的医生袍子,这样在医院里行走还是方便。出了电梯,远远的就看见汪宁希病房外面站着人,她脚下顿住,然后又把口袋里的听诊器挂到脖子上,若无其事的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去。房门是紧闭,但是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得出里面亮着灯。在便衣的目光压力下,卢佩妍没有多做停留,这一趟是白走了。

汪宁希没有想到这么晚方文正还会来找她,她勉强的支起身子。方文正按住她,然后走到床尾把床给她摇起来。汪宁希看着床头上摆的鲜花惨淡的笑了一下,“你不会是来给我送花的吧,这样太危险了。”

方文正拖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没关系,你现在是目击证人,外面有警察保护也是正常。”他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一脸病容的女人,“宁希,我觉得很抱歉。”他拉住她的手,“当局希望征调你到青山会邵聿臣身边卧底。”

汪宁希突兀的抬头,甩开他的手,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她紧抿着嘴唇,眉头蹙在一起,“我有没有听错,我跟邵聿臣什么情况你最清楚,你都不怕会影响我的判断吗?还是你也打算让我利用他的感情再去勾引他获取情报?难道我现在过得还不艰难吗,你让我重蹈覆辙?”她情绪激动起来,“我不去!”她把头别过去不看他。

方文正有些无奈,“现在邵聿臣肯定是草木皆兵,现在能短时间顺利进去的人只有你最有希望。还有你这次的任务只是到他身边去监视他,探探虚实,看他是不是真的决心洗底,另外就是保护他的安全。”他站起身,走到病床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宁希,这是上面的决定,你能选择的余地不大,要知道你还在我们的系统内。何况你只是一个观察员的角色,并且里面会有人接应你。”

汪宁希慢慢闭上眼睛,她真的很失望,“你在威胁我是吗?”

方文正没有接她的话,他双手撑着床,俯身盯着她,“汪宁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只是碍于他的身份和自己的处境才一直拒绝他。”在方文正的心里这个问题已经萦绕很久了,以前他蜻蜓点水的试探总是被汪宁希顾左右而言他的躲过去,今天的确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汪宁希转过脸来看着她,眼光晶亮,这样对视了一会儿她蹙眉,别开他的视线,“我没有!”

“那你怕什么?又怎么会影响你的判断?”

“我就是不想去,我过够了那种生活了,可以吗?”她提高了音调。

方文正直起身就这么看着她,而她把脸转向别的方向避开他,他无奈的点了点头,“你再考虑一下。”说着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又回过身,“小玫刚刚走了,医生尽力了。”

汪宁希没有动,却在房门关上的声响后留下了眼泪。小玫是她的店员也是她到这里唯一能说话的朋友。

夜深人静,汪宁希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知道被选中了抵抗也是无用的,在她面前只有独木桥了,过不过都要过去。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那些过往的噩梦重新回来。

“咔”的一声,很轻。门锁被小心的拧开,汪宁希心惊,立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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