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庭院里一派莺歌燕舞,欣欣向荣。宫人们如往日一样作息,打扫庭院,织衣做厨……
“朕今晚还能不能来?”
“不要来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不古埋头在被子里说道。
“朕怎么感觉爱妃你……”刘骜挪到了不古身旁轻轻地搂住了她,低头在不古耳边暧昧地说道,“口是心非呢。”
才没有口是心非,不古懊恼地蹭开刘骜的怀抱,抱着被子跑下床去,结果没出多少步就绊倒在了地上,“呀,”她的下盘……损了,那家伙昨晚是牛吗,只有蛮力。
冉悦俩人听到了不古摔倒的声音,立马进房查探,不过第一件事还是给刘骜问好,“给皇上请安,给美人请安。”
刘骜慵懒地继续躺下身睡在床上,吩咐道:“给赵婕妤备汤沐浴,再命令厨子做一些润喉的甜羹,瞧把你们婕妤夫人嗓子累坏的,真叫人心疼。”
婕妤?美人升级了!冉悦俩开心得不得了,闷笑着说,“是。”
“把房间各个角落擦干净,再给朕填张新被褥,把原来的毯子换了。”
“是。”
懵了,不古扎进浴池里,呜呜,她要消灭一切痕迹。
冉悦笑嘻嘻的,献殷勤,“夫人,这个水温最能放松身子了,让奴婢给你揉揉肩,可累坏了吧。”
就是她,这个小蹄子。
不古方才想起了这个小丫头,是她端来的莲叶羹。不古瞬间捕获她的目光,质问道:“你在昨晚的甜点里动了什么手脚?”
冉悦笑容顿失,慌了,立马跪在池边上,头磕在地上求饶:“望夫人恕罪。”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她面前下跪,就算做错了什么大事,站起来对骂都比磕头认错的好。不古无奈不得不拿出主子的架势,“你要是再在我面前下跪就拖出去浸猪笼。”
冉悦吓得立马站了起来,“奴婢不敢,”不古瞪了她一眼,冉悦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改口道,“我不敢。”
不古:“你是不是在莲叶羹里放了什么。”
冉悦颤抖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催催……情的药。”
小丫头还算诚实,不古无意责怪太多,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况且又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但早也有早好处,起码以后不用再提醒吊胆。只是冉悦胆小,怎敢在汤里下药,而且,她哪来的迷药。不古追问:“你哪来的药。”
冉悦低着头,“是赵婕妤的意思,求夫人饶恕。”
冉悦畏首畏尾的模样,俨然是被自己吓着了。不古缓了缓神态,温和地说道:“好了,不碍事,你退下去吧。”
“谢夫人。”
不古沐浴更衣之后愣愣地来到庭院,头发只简单的梳理几下没有盘起,她目光呆滞,事已至此,只能够接受现实。不古像一只娇气的小猫,优雅地侧躺在石椅上晒太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古鼻子酸酸的,蹙起了眉。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她需要一个人静静的处一处。刘骜沐浴更衣出来寻找到她,坐在了她身旁的石凳上,石桌上早放好了童兰端来的莲子甜汤,现已经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