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要会一会的南孤雁!”
听了南孤雁的回答,李胜泽大吃一惊,因为他一直以为这南孤雁是个武艺高强的男子,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李胜泽回头冲薛飞说道:“我的乖乖!薛老弟,这南孤雁怎么会是一个女的呢?”
薛飞微笑道:“李捕头,这南孤雁本来就是一个小姑娘,我可没从未说过她是男子。”
李胜泽打量着南孤雁,见她不过是十五六的年纪,心道:“薛飞的武艺高强,这枯叶岛的小妮子怎么可能和薛飞打斗一番呢?”
南孤雁从床上醒来以后,听到门外吵吵嚷嚷,来了一群捕快,就下床查看,听了李胜泽口出狂言,十分不满,她冲李胜泽说道:“李大捕头,你适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抓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可以动手了!”
李胜泽陪笑道:“姑娘不要生气!我哪里会跟你一个小姑娘动手呢?我听薛飞说,昨天晚上一个叫南孤雁的,和他在街头大战一场,我就寻思这个南孤雁一定会是一个男滴,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巾帼女英雄,我怎么能跟你动手呢?”
李胜泽又冲薛飞说道:“薛飞,你昨晚和南姑娘动过手?哎呀!这个我就要对你提出严肃地批评了!自古有云‘好男不跟女斗’,南姑娘柔柔弱弱,你身为我们桃花县巡捕房的捕快,应该爱护她,保护她才对,怎么能够欺负女孩子呢?”
薛飞很是无语,说道:“昨天的事情是因为…”
“你不要找那么多理由!”李胜泽打断了薛飞的话,继续娓娓而谈,他说道,“我知道,你来到我们桃花县以后,这个工作上的表现一直很好,抓了很多的响马和强盗,沉重打击了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是我们郑县令眼里的红人。但是,纵然你是郑县令眼里的红人,我作为你的顶头上司,难道我就不能批评你了吗?你欺负南姑娘的事情,我会给你记大过处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薛飞明白李胜泽故意摆自己一道,是想在南孤雁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做出一副“少女之友”的姿态,他只得唯唯道:“李捕头说的是,属下一定会谨记在心!”
李捕头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冲南孤雁说道:“南姑娘,你对我的处理,是否感到满意呢?”
南孤雁显然没兴趣和李胜泽继续瞎扯淡,她没好气地说道:“满意!李捕头那么贴心,我怎么会不满意呢?”
李捕头听完大喜,和其他小捕快围在南孤雁的周围,做众星拱月状。
李捕头询问道:“南姑娘满意就好,让群众满意,一直是我们做捕快的基本要求。最近,我们桃花县的巡捕房,响应我们桃花县郑县令的号召,正在处于严打时期,南姑娘,我现在有几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询问你,请你配合我们做捕快的工作。”
南孤雁心不在焉地说道:“你说吧?”
李捕头立刻抛出了他的问题:“南姑娘,你是哪里人士?”
其他捕快紧接着问道:“南姑娘,芳龄几许?”
“是否婚配啊?”
。。。
南孤雁被这连珠炮般的问题问懵了,反问道:“这跟你们做捕快的有关系吗?”
李胜泽捕头一本正经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说道:“当然有关系了!为了响应我们郑县令在本县第七十三次代表大会上的指示精神,我们桃花县巡捕房,决定开展严打严查的工作,一定要做好往来桃花县的人员的登记工作,因此我们才会询问你有没有订婚?有没有心上人诸如此类的问题。”
尼玛,为了获取美女的私人信息,李胜泽也是蛮拼的,他又搬出了桃花县的最高领导人郑县令,扯出一大堆的鬼话。
薛飞实在是受不了李胜泽的鬼话连篇,他说道:“李捕头,这南姑娘是我的朋友,你自然不用询问那么多的。”
李胜泽和其他小捕快一听,均心道:“昨晚出现的貌美如花的玄天派弟子韩诗雨是薛飞的朋友,这南孤雁又是薛飞朋友,这同样都是捕快,桃花运的运气怎么就相差那么多呢?”
众人对薛飞能有南孤雁这样的朋友,只能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
这时,韩诗雨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冲李胜泽说道:“李捕头,我的两位师兄林子强和崔海陆,昨晚被你们巡捕房的房的人误抓,关进监牢,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要不是韩诗雨提起来,薛飞几乎忘却了还被关在监牢里的玄天派崔海陆和林子强。
崔海陆和林子强本来是和韩诗雨一起奉了玄天派掌门人韩世铎的命令,下山寻找上古神器刑天剑的藏宝图。
他们听说最早现世的藏宝图,在梁上会的宋东涛手上,就一路追杀宋东涛,来到了桃花县。
崔海陆以玄天派独门暗器玄天针,打伤了宋东涛,刑天剑的藏宝图本来已经唾手可得。
可是崔海陆那天在鸿运酒楼贪杯,和林子强一起醉倒在了房间里,恰好被来到鸿运酒楼盗窃的宋东涛撞上,宋东涛不但盗取了玄天针的解药,更是把盗来的财物放到了崔海陆的房间,栽赃嫁祸他们偷东西,喝醉后失去意识的崔海陆和林子强被李胜泽捕头带着人押到监牢里面关了起来。
韩诗雨见到了李胜泽捕头,自然十分关心他的两位师兄的安危,立刻向李胜泽询问。
李胜泽见到了韩诗雨,喜不自胜,微笑道:“韩姑娘原来也在这里!能再一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你的两位师兄是被宋东涛那个小偷陷害的,昨晚我们回到牢里,就把崔海陆和林子强两人连夜释放了。”
韩诗雨一听巡捕房已经释放了她的两位师兄,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又问道:“那我的两位师兄去了哪里?”
李胜泽说道:“昨晚你的两个师兄从牢里醒来,就一直骂骂咧咧的,说我们抓错人了。我们大半夜放走了他们,之后就没见到,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李胜泽话音刚落,远处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小师妹!你怎么和那些捕快在一起?”
众人循声望去,见说话的正是玄天派的崔海陆和林子强两人。
这两人醉酒后被宋东涛嫁祸,昨晚被巡捕房的人关进了牢里,自忖失了玄天派的颜面,可是到底不敢对官差用强,被释放后,也是窝了一肚子的气。
两人喝醉后遭了一场牢狱之灾,更加担心小师妹韩诗雨的安危,两人连夜在桃花县县城城里寻找韩诗雨的下落,却一直没有韩诗雨的踪迹。终于找到了韩诗雨,韩诗雨却和昨晚抓他们的捕快们厮混在一起,两人如何能不生气?
韩诗雨见到崔海陆和林子强二人,十分开心,跑过去说道:“师兄,终于找到你们了!”
崔海陆见韩诗雨安然无恙,这才放心,他冷冷地看了李胜泽和薛飞等人一眼,说道:“小师妹,这里的捕快都是糊涂蛋,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好!”
很显然,崔海陆还在为昨晚醉酒后被桃花县的捕快们押入监牢的事情耿耿于怀。
韩诗雨说道:“师兄,不能这么说,李捕头和薛飞哥哥人还是很好的。昨天是因为梁上会的宋东涛,在偷解药的实话,故意把赃物留在了你们的客房里,嫁祸你们,捕快们才抓你的。”
崔海陆瞪了李胜泽捕头一眼,说道:“小师妹,怎么我们才分开了一晚,你反倒是替外人说话?那个姓李的捕头我认得!我和林师弟酒醒了以后,就发现被关进了监牢里。哼!我一时贪杯而已,要不是我醉了,以我的武艺,多少捕快能拿得住我呢?”
林子强也愤然道:“不错!这帮糊涂人,把我和崔师兄关了起来,小师妹,要不是他们,我们说不定还是能够抓住梁上会的宋东涛,拿到刑天剑的藏宝图的。”
韩诗雨说道:“原来你们是在担心藏宝图的事情,刑天剑的藏宝图已经到手了。”
崔海陆和林子强一听说藏宝图已经到手了,又惊又喜,崔海陆说道:“藏宝图已经到手了?真的假的?”
韩诗雨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昨晚我和薛飞哥哥,一起在街上撞见了宋东涛,我们从宋东涛身上拿下了藏宝图。”
崔海陆一听藏宝图已经到手,激动地说道:“真的吗?藏宝图在哪里?”
韩诗雨伸出手来,指着薛飞说道:“就在薛飞哥哥手里,昨晚要不是他,我还拿不到藏宝图呢!”
崔海陆和林子强一听这藏宝图居然在一个少年捕快手里,均吃了一惊,崔海陆扯了扯韩诗雨的袖子,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小师妹,你怎么如此糊涂?那刑天剑的藏宝图关系重大,你为什么交给一个小小的捕快保管?朝廷的鹰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赶紧要回来!”
韩诗雨不以为然,撅起小嘴说道:“崔师兄,你又不认识薛飞哥哥,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昨晚要不是他,枯叶岛的南孤雁,太平教的少主冯秋海,都有可能从我手里夺走刑天剑的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