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宇墨的生母本是江南名妓。虽遇上君御龙时还是清白之身,可毕竟是从青楼出来的,总会有人嚼耳舌。
“哟,我说你还不知道吧?本宫的这三皇兄不仅丑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还是个活不过25岁的病秧子,是个不能走路的废物!你嫁给他可是免不了要守寡的。不过也是啦,就你一乡下来的野丫头,一只会勾引人的狐媚子,和本宫的这三皇兄还真是绝配啊!”君婷婷绕着伊芷烟啧啧说道。
“你再敢侮辱她试试?”君宇墨的气息浑然一变,艳阳天仿佛也遭受了影响换成了乌云压顶,原本温和的清风也变得刺寒。君宇墨怒了,怎么说他都可以,可是绝不能侮辱他的烟烟!
“君宇墨。”伊芷烟按住君宇墨的手,防止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君宇墨,我没事。”伊芷烟悄悄安抚君宇墨的情绪,待君宇墨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后。
男子戴着银白的面具,胸膛因为刚才的情绪波动而波澜起伏。原来他过得是这般的苦么?亲爹不疼,娘亲不爱,手足欺辱……伊芷烟庆幸,幸好君宇墨这几年没有乖乖地待在这京城之中,没有住在那冷冰冰的墨王府里。
伊芷烟觉得鼻尖有些酸涩,她心疼他。这般想着,对君宇墨的生身母亲艳贵妃有些埋怨,对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君婷婷也有些恼怒。抬起头,冷冷地扫了君婷婷一眼,“你不配说他的不是!”
“我,我……谁说本公主不配了?!你这贱人竟敢——”
“看来,本宫是赶上热闹了!”
君婷婷先是被伊芷烟那冷漠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随即便又发起怒来,高举着的手正欲上前朝着伊芷烟的脸掌掴而下,一道清寒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生生僵硬了她的动作。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南宫辰一身黑色锦衣身后跟着同样肃容严峻的清风稳步而来。一身黑衣,正巧把他衬托得英俊高贵无比。
南宫辰瞥了一眼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伊芷烟和君宇墨身上。不知为什么,见到伊芷烟如此护着君宇墨他就是觉得很不爽。
“烟儿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说着南宫辰冷扫了君婷婷一眼,柔声对伊芷烟道。他本对这些宴会没有兴趣,何况这只是女人间的诗宴。但他知道,她定会来参加这个诗宴,而宴会上定会有人刁难她,所以再三思索他便来了。只是没想到一来便见到她护着君宇墨的情景,胸口不由得有些堵。
君婷婷被南宫辰的眼神一扫,不由得有些慌。君宇墨与南宫辰的眼神都能给她一种恐惧感。颤抖着握紧双手,一种名叫不甘的东西涌上心头。凭什么?凭什么这野丫头能得到南国太子的庇护?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太子,婷婷没有欺负她。婷婷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贱丫头不过是空有一副容貌罢了,有什么值得太子如此另眼相待?而且也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引了太子不说还勾引了婷婷的三皇兄……”
“住口!”南宫辰有些发怒,怎么这些女人都是如此无聊?
“太子,婷婷说的是真的。也不知道她和我三皇兄是不是真的有一腿。估计她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太子!”说着君婷婷突然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飞出两米之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