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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惊魂夜

那蒙面的杀手眼睛里流露出凶光,又带着些淫意。夏大大瞅着他这目光,心里一片寒冷。

随着那人一声:“上!”一百多个黑衣人就从各个方向向她们六人包抄而来。

又是一个手起刀落,翻身一踹便把那些杀手踹飞老远。但无奈他们人少对方人多。除了夏大大外,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而且体力也渐渐不支。

“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们人太多,咱们堆也会被那些个尸体给堆死。”

其实照着蒙恬还有铁无心的武功,强行闯出去逃命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现在这队伍里又多出了三个女人,春秋冬夏功夫虽好,但也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夏大大更是三脚猫。

“这样,咱们分开跑,春秋你跟着无心,冬夏跟着蒙恬,我带着可儿。明日咱们在桃源县衙外见面。”司徒殇快速分配好以后,三组便四散向森林深处跑去。

好在这云山极大,树木生长茂盛,太阳的光芒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照进来,因此这树林里雾气弥漫。

虽然已经分散开跑,这后头追着他们俩的黑衣人竟然也有将近三十人!

毕竟司徒景最首要的目标可是他司徒殇!

此时已经是夜晚,可以说这是森林中最安静也是雾气较为浓密的时刻。这也为那些黑衣人的追寻做了不少阻碍。

可方才司徒殇为保护夏大大,左臂生生扛了那黑衣人一刀。原来早就是鲜血直流了,现在……夏大大感觉到司徒殇越发蹒跚的步子,若是这般漫无目的地逃下去……他这身子必定是吃不消。

玉手轻轻碰了一下司徒殇的左臂,湿润又有些粘腻的触感立即沾满夏大大的左手。司徒殇也轻哼一声。

看来这伤势已经很重,若是让这血继续这样流下去,他肯定受不了!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帮他止血。

百里草在宫里时,除了教她一些拳脚功夫外还给了夏大大一本医书。那时她也不过是匆匆读了一遍,但那些止血的药草,倒还认得一些。方才逃跑时,她也注意到这云山植被茂盛,平日里常见的草药,这山上也都有。

远远地瞧见那山坡上居然有个山洞!

此刻那司徒殇已经将自己的大半重量压在夏大大身上,这伤……已经很重了!

夏大大吃力地把身边人扶到那山洞里,洞中还留有一些烧过了的柴草。这般看来,这山洞,应该也是人为打造。这猜想也不难,云山上这样多草药,平日里应当会是有药童之类的人上山采药,若遇到大雾或大雨,必定要找一处休息,这山洞应该就是这样出现的。

既然这样,那洞里自然就不会有什么毒虫蛇蚁之类的东西。

夏大大吹燃怀里的火折子,环顾四周,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些干燥的柴草!忙不迭燃起,转眼便发现司徒殇这会儿面色异常的苍白,分明就是过度失血。

而左臂上那到深入快要露骨的伤寒,直接从肩部蔓延到肘关节,鲜血已经将他大半边身子染红。

夏大大心里升起一丝愧疚。若不是为了她,司徒殇也不会如此……上前蹲下身子,有些轻手轻脚地将司徒殇放平身子躺着。见司徒殇双眼闭着,眉头却还是紧紧蹙着。她感觉自己心里似乎也被揪起来一样。

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司徒殇是断断不会睡着的,但那种疲惫感,一浪接着一浪。

夏大大伸手抚平他的眉目,司徒殇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睁大了双眼,见是她又立马昏昏沉沉睡去。

应该已经是累极。

突然感觉身前人的身体有些异常的发烫,夏大大有些忧虑地伸手覆盖上他的额头,果真!应该是这伤势害的!而且在山林里,雾气早就把两人的衣衫打的发潮,所以这司徒殇才会寒气入体,发了高烧!

现在这情况,若是不医治的话,司徒殇的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晚!

夏大大没有多想便起身朝着山洞外走去。

虽然现在这样直接出了山洞在外边找草药,遇上那伙杀手的可能性极大,但现在的情况,根本就容不得她想其他的。她不知道,此刻自己面上的焦虑,旁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夏大大心里只想着,救他,一定要救他。司徒殇不能有事!

点着火折子在洞口周围搜寻是否有治疗外伤以及止血、治疗风寒的草药。寻了半晌,只远远听到有人声传来,赶紧熄了手中的光亮。

好在那洞口在个十分偏僻的地方,若不仔细搜寻根本就发现不了。

声音果真是那伙人传来的,只是隐隐约约夏大大听到其中竟有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听起来那女子在杀手中似乎地位还是十分的高!

而她也总觉得这声音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人找到了吗?”

“启禀三当家的,还没……”

“简直是废物,这么几十个人,就找两个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身受重伤。这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来何用!”

“现在是完成王爷任务的最好时机,那司徒殇的人头在道儿上可整整值二十万两黄金!这平日得干多少才能挣出来!你们都给我好好思量一下,赶紧去搜!天亮之前,我要看到司徒殇的人头!”

听得那些脚步声逐渐散去,夏大大赶忙猫着身子朝山洞里赶去。为司徒殇草草敷好药,简单包扎了一番。心想那些杀手现在就在周围搜人,再怎样隐秘的地方必定也会被搜到,况且他们的人还有那么多!

夏大大咬咬牙,将司徒殇的右臂绕上自己的肩膀,将那柴堆弄熄灭,拉着司徒殇就朝外边走去。

走到洞门口却听到有脚步声朝她们的方向传来,不由苦笑一声。

当真是……踩着****了!运气这么衰!不过好在刚好逃出来了,要不然必定会被那些人给堵上,逃不了死,现在……夏大大摸摸自己袖口里藏着的那些东西。想着,既然这样的话……也不能怪她了!

果真,不远处有两名黑依然发现了这处的山洞,异常兴奋地想里头跑去。

夏大大用剩的草药还在那儿,还有刚刚熄灭有着热度的柴火,自然还有着一大滩司徒殇的血迹。

这发现必须让众人知道啊!否则大家茫无目的地找也不是办法。

他们这些组织里,有最善于追踪的杀手存在。于是那两人便站在山东门口,放了一个信号弹。

此刻夏大大带着司徒殇躲得更深,却没有离开。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短时间内必定没人会想到他们俩逃了却依旧在这洞口边儿上。

方才那黑衣人发的是信号弹夏大大知道。此时对于她和司徒殇而言是危险和机遇并存的。袖口里放着她前段时间倒弄出来的手榴弹,本想着她们三个女子在外头不方便,遇上什么歹人之类的,现在倒还真是遇上这么多杀手。

若是夏大大就这么呆着司徒殇逃了,照司徒殇的身体状况肯定逃不了多远,而若是等着那些黑衣人全都这洞里集中……那就一个手榴弹把他们统统给炸了。

虽然没有试验过这威力……不过瞅着那么小一个山洞,怎样也能把洞顶的那些个大石头都给炸塌下来吧!

逃了是死,躲在这还有那么一线生机。如何取舍已经很明显了。

夏大大定定神,看着边上面色苍白十分虚弱的司徒殇,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无力感。

都是她害的吧,要不然这男人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呢。夏大大心里一横,反正都这样了,那就不能一起生,便一块儿死吧。

她不知道这会儿自己眼神里的坚定在身旁那个半睁着眼睛的男人看来是多么惹人怜惜,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光芒万丈,虽然发髻已经完全散乱,额前的碎发也随着汗液服帖地黏在脸上。可司徒殇就觉得这样的女人才独具吸引力,和旁人完全不同。

“你怕吗?”司徒殇轻声问到。

夏大大倒是没曾想这司徒殇居然会突然问这话。

“你这不是废话,谁不怕死啊!”夏大大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只是依旧是目不转睛丁这洞口。看着那些杀手陆陆续续从森林中跑来,集结在这山洞里。

司徒殇不能理解夏大大为何停在这儿不走,明明能够逃了啊!若是在这洞口……被发现了可就万劫不复了!

蹙着眉头低声问她:“既然怕死,怎么不走?还留在这儿等死吗。”

“带着你这么个和猪一样沉的重伤患者,我怎么走。”

司徒殇沉默半晌:“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若是跑了,留我一个,想来也不会有人去找你。”

这话他说的很认真。或许在自己心里,就算自己死,也不愿意这个女人出半点事。

夏大大心里一沉,她明白司徒殇的意思,悄悄伸出左手,原是有些犹豫,碰到司徒殇在身边的那只大手以后,心里立马坚定下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说:“我怎么会留你一个人,倘若是相同的状况,想来你也不会为的苟活而徒留我一人。就算是死,咱们便死在一块儿又何妨?”

这话说得豪气冲天,死就死在一块儿又何妨。夏大大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又字字坚定。句句都这样烙在司徒殇的心上。温暖,瞬间侵蚀司徒殇的内心。这辈子,能够这样和他说话的人,除了蒙恬和铁无心,夏大大是第一个。

他以为她心里或许没有自己的,只是此刻……司徒殇分明能够感觉到在夏大大心里,对自己的在乎。嘴边不由勾起一抹不合时宜的明媚的笑容。

夏大大也不会知道,今夜之后,司徒殇就这样永永远远地深深烙印在自己心里。

毕竟是她想要同生共死的人,原来在她心里,他那样重要。

她……当真害怕这个男人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他是屹立不倒的,一定是。

夏大大紧了紧司徒殇那有些粗糙的大手:“你放心,咱们俩都死不了,死的会是他们。我自由办法,这戏法马上就要开始了。”

若是过去有人告诉他,在如此情形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够取了三十来个黑衣杀手的性命,他定会当那人是在讲笑话。只是此刻……见到夏大大那神采奕奕的眸子,还有自信的神情,自己竟然不自觉地被吸引和想要相信。

总感觉……她说自己能够做到,就一定能。

随后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意,点点头,异常坚定地说着:“嗯可儿,我相信你。”

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到了那山洞之中。几乎人人的手中都点了火折子。而那个领头的女人也是来到这洞中。

“黑耀,你们发信号喊我们前来究竟有什么事?”

“头儿,我怀疑这山洞他们方才待过,而且离开时间应该没有多久,你看这地面的血迹还没有干涸,草药上还有露水必定是新采的。看样子那司徒殇应该是上的很重,留了这么多血。这火堆上也还冒着热气。”

像是知道这黑耀想表明什么似的,那女子用眼神示意黑衣人中的两人上前查探,想必就是专门追踪目标的好手。

夏大大看时间差不多,对司徒殇说:“准备,待会儿我说三二一咱们就一起卧倒知道吗。”

司徒殇点点头,夏大大便带着他到了正对那山洞洞口外的一处平地上。

瞧见两人的黑衣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伸手揉了揉眼睛,确信是那二人无疑,心里忙泛上喜意,拔出剑就要冲出去,此刻却是见到有两个黑不溜秋的不规则球体向他们砸来。而夏大大两人也是立马转身卧倒。

随意侧身躲过便冷笑说:“当真是幼稚,难道真以为就两个破石头就能砸死老子……”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两声惊天的爆炸声便响了起来。

匍匐在地面上的夏大大和司徒殇能够明显感觉到这地面的震颤。果真,山洞顶上的巨石一个个滚落,直接封了那洞口。

司徒殇二人有些灰头土脸地翻身坐起,看着那被巨石掩埋的山洞,不又露出一抹开心的笑。

没想到她真的做到了!司徒殇转头看着身边那面带笑意的女子,果真是奇女子,当真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这时司徒殇也想到方才夏大大丢过去两个长得特别丑陋像是铁质的石头模样的怪东西:“就是方才你丢出去的两个东西,居然造成这么大的爆炸?”司徒殇的表情,完全就是脱险之后,深入思考的震惊。

这世上居然存在这样威力巨大的东西,而且看上去……让人感觉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若是放到战场上,那……

夏大大点点头,其实她也没想过,这随便一试做出来的手榴弹的效果还真是不赖。

“那玩意儿叫什么?怎么这么小威力就那么大?”司徒殇这是当真好奇。从小到大他是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那叫手榴弹,就是我平日里随便弄出来的。”夏大大一脸无所谓地说着,她说的也是事实。不过这司徒殇倒更是被这“事实”给震惊到了。

他本以为是哪个高人送给夏大大用来防身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是她自己造出来的!这得多有战斗天赋才能做出这种玩意儿来啊!

夏大大见司徒殇用一种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发毛:“你干嘛。”

沉吟一会儿便有些带着希冀地问着:“若是将这个东西用到战场上……”

夏大大这时才想起,现在的大明,是冷兵器时代,根本就没有炸药这种东西。而自己这手榴弹的出现……若是放在战场上,必定是能够造就一边倒的形式。这个大明国或许在战场上便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手榴弹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大批量制作,但一般的火药倒是可以。

司徒殇知道她在思考也没有出声打断,只是这山林中的雾气似乎越发的浓重了,现在可见视线范围竟然不超过五米!

“可儿,这事儿容后再想,咱们得今早出去,蒙恬他们还在等着咱们。这里的雾太大了,现在不走可能得等到正午,若其他的黑衣人回来,咱们必定又是死路一条!”

夏大大抬头看了看着雾气,也点了点头,正要扶司徒殇起来,异变突生。

司徒殇整个人一顿,左臂的伤口处那还未干涸的血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他身子像是突然被冰冻住一样,夏大大觉得司徒殇的筋肉瞬间僵硬起来。扶着他的右手正在微微颤抖,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变成青紫,睫毛上附上一层寒霜。呼出的气也带着寒意。

寒毒发作了!

夏大大心里咯噔一沉。她没想到司徒殇体内的寒毒居然会这样可怕,她感觉自己身边站着的是个全身僵硬的病人。

抬头看看天,完全被树荫遮蔽起来,根本就露不出一点儿阳光来。

怎么办……怎么办!

司徒殇身上早就潮湿的衣服正在寒气的侵袭下自动变硬,就像冬日里被冻住的衣物一样。

血……对了!那三丰师傅说过,自己的血能够抵消司徒殇血液中的寒毒。

夏大大没有一点犹豫,拿起随身携带的见到,朝手腕处一刀子下去。很快将汩汩流出的血放在司徒殇嘴边。

看他面色缓缓恢复过来,心里也是一松。只是怀中的男人仿佛怎样也不够那样,抱住她的手腕。

疲惫感一浪一浪袭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春秋四人因为都身怀功夫,那些黑衣人的主要目标也并非蒙恬等人,所以并未遇到什么致命的危险,很快便找到了桃源县丞,铁无心出示了大内禁卫军统领的腰牌,那县丞自然是诚惶诚恐地将四人请进府衙,空出自己的后宅让他们居住。

但说实在的,四人见到自己的居住环境还真是大吃一惊。

根本就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小县城居然藏有这样的一座豪宅。虽然是严格按照七品县丞的仪制建造,但里头每件物事都无比精致,有些玩意儿就算是蒙恬他们,这些见惯了珍宝古玩的人看了,都感到内心激荡。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还有一座小型的后花园。

完全就是一座微版的行宫。

在场四人,除了铁无心面无表情外,其余三人眼睛里都有很强烈的惊叹和疑惑之意。但是当着这府宅的面,他们并没有说出来。

桃源县丞秋远离开之后,四人围坐在茶座前,面容严肃。

“皇上和娘娘如今还是下落不明,约好了今日在县衙门口见的,但现在已经太阳落山了,他们还未出现,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应当不会,皇上的功夫,你我都了解。被什么事给缠住了也说不定。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但皇上受了伤,再说这两天受了寒毒的影响,功力大减。那些黑衣人明显就是摄政王派来的,摄政王的狼子野心众人皆知,若是遇到皇上……必定不会放过。”

铁无心这最后一句话则是将众人的心给吊起来,特别是春秋冬夏的。这司徒殇会武,但夏大大可就一点三脚猫的,也不能好好保护自己。这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那些个皇室成员,司徒殇是皇帝,必定更加惜命。

所以若是到了一些紧要关头,真的很有可能司徒殇会独自逃跑,丢了夏大大在虎狼堆里!

她们心里的确是觉得司徒殇对她们主子是真心的,但帝王的真心,世间女子又能真的相信几分?!

小脸一拧,春秋冬夏便欲出门,却一人一把地被蒙恬铁无心给拉住:“不论怎样,今日都先安心在这儿待着,他们若是平安必定会第一时间来找咱们。况且那云山那样大,我们又要怎么找他们?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到时候错过岂不是更加不好。”铁无心对被自己拉住的春秋分析到,冷静下来的春秋冬夏也知道方才是莽撞了。

“咱们或许可以拜托县丞派人到云山里寻人,就说有个贵人到云山里被歹人劫走就是。”春秋沉吟一会儿。他们这样傻愣愣待着也不是办法,至少得有个行动才好啊!蒙恬和铁无心亦是点点头,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秋远听了那四人的话,自然是像小鸡啄米那样点头答应。

笑话,这些人可都是从京城里来的,还有那什么禁卫军统领,直接就是皇帝的心腹,他若是不好好招待,自己头上的这乌纱,可是有些危险。

近乎是全府衙的侍卫都出动前往云山,甚至连秋远也去了。所以此刻,除了府宅中的几个丫鬟以外,再没什么人。

四人在屋里坐着,本就敏感的几人,更是感觉到这宅院的不同寻常。有些院子,竟然似乎有用到五行八卦的阵法排布着,每一处都暗藏玄机。

再想想这并不富裕的小县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宅第?他们在进入这院子之前,外面看上去与一般的民宅并没有太大的不同,而内里却是深藏玄机。

夏大大和司徒殇齐齐昏倒在云山的某处,一个是过度虚弱,一个是失血过多。夏大大面色惨白,而吸了血的司徒殇,寒毒褪去许多,反倒显得面色红润些。

这云山本就是各种药草生长的福地,更巧的是,夏大大和司徒殇正倒在一株断肠草边上。而云山,则是每日总有些药童或者医师上山采药。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夏大大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不知是哪儿的房间中。想要侧身坐起,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片的发黑。

这就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了。夏大大太瘦看着被白色纱布包扎好的手腕,想想应该是哪个好心人在云山上遇到昏迷的自己和司徒殇,所以这才送回家中的吧。

“姐姐,你醒了呀!”正想着,便听到一声银铃般的呼唤声,带着惊喜。夏大大转头朝门边望去,却是一个还扎着牛角辫,大概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微微扯着嘴角朝她笑笑:“小妹妹,是你救了我吗?”

“不是,是师傅和大师兄在云山采药的时候救得你。还有你相公呀!”

这话说出口,夏大大愣了愣,然后双颊晕上了一抹红云。却没有否认:“那他……他这会儿在哪儿?”眸子里有担心又带着些娇羞,当时司徒殇寒毒发作,自己随后也昏过去,根本就不知道之后司徒殇好多了没。

但那小姑娘似乎没有明白夏大大的意思:“他?他是谁啊姐姐?”

“自然是……我相公。”

小姑娘便和夏大大介绍说着司徒殇并无生命危险,就连她师傅也夸赞,在伤得那么重的情况下,身上用得居然都是最合适的草药,这也实在难得。若是让他来做,不一定会做的更好。

“那么姐姐,那公子身上的药草是你帮他摘来的吗?”灵儿问道。

夏大大点头应是,灵儿见了便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一脸崇拜地瞧着夏大大。看着这小姐姐年纪不大,没想到这医术居然这般高超!

夏大大若是知道她心里这想法,必定会苦笑连连甚至想找块豆腐撞死。她这还医术高明……?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一些记性,将看过的那两本医术,完完整整给背下来罢了。

说医术倒是有一些,高明可实在是谈不上。

只是夏大大不知道,这百里草拿出的东西,就算是一本初级的医术,在杏林界也能说是人人眼红的宝贝。她将那两本书给牢牢记下,其实她的医术对一些小灾小病之类还是不错,那些棘手的自然就先别说的,毕竟那些都是医书上不会记载的,需要自己去观察,推究。

但和一般的大夫比起来,夏大大的水平应是远超。

毕竟那两本书,都是精华,是百里草行医几十年总结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听到司徒殇的伤情并不需要担心,夏大大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也终究是落地。突然间的精神放松,让夏大大恍惚了一阵。

方才……自己难道是在关心他吗?

天!夏大大呆愣在床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可……夏大大根本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紧张,紧张他会不会死,受的伤又会不会很严重。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这里是顾家,桃源县顾家。而在桃源县,最出名的医馆就是顾家开的。据说顾家老头子顾兴原来是京城人,也在京城最著名的医馆——玄天馆,作一名问诊大夫。

所以那顾兴医术自然是超群,只是不知道当日他是犯了什么事儿,才会被带到这个地方来的。在大明,离京城越近就证明这个人的身份越尊贵,除了想要隐世的人,根本就没有谁会想着往外跑。

夏大大想要下床亲自去看看司徒殇究竟怎样了,但这脚一沾地便感觉浑身的不舒服,头昏眼花根本就没有半点力气。

“姐姐,你这会儿要是下床,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儿。那位公子伤势虽然可怕,却也没有失血过多,想必这会儿已经醒来,灵儿觉得,他要是醒了,必定会第一时间来看你……”

这灵儿的话还未说完,屋外便传来声声“可儿,可儿……”的呼唤声。灵儿一脸暧昧的眼色瞧着夏大大,夏大大心里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十分甜蜜。

门被司徒殇推开,见着面色还是照样苍白的夏大大,还有手腕上透出点鲜红的绷带。心里愧疚感油然。

本想着自己要保护这个女人的,没想到到了最后……却一直是她在护着自己,山洞里是这样,出了山洞,也是凭借她手中那神秘的东西躲过了黑衣人的追杀。

哪知道最后……自己这身子,竟然寒毒发作,又是靠着她的血液才撑过去。这……司徒殇静静看着屋内床上靠在枕头上的夏大大,面色发白,眼圈甚至有些青光,必然是身子虚弱到极点。

“你……”说了一个字,便不知道再要说些什么才好。

眼前人,半闭着眼,就像睡着一样,可时不时又睁开眼睛瞧他一眼,看起来是累极了。司徒殇当真是觉得自己的心,随着夏大大的一睁一闭,一紧一松。

脚像被钉子定在房门口那样,不敢进去一步。呼吸被牢牢屏住,感觉床上的那个女人就像是个精致而易碎的玻璃那样。

他不知道自己贸然进去好是不好。他不愿意再逼她了。若是她不想让自己靠近……那便远远地看她,护着她就是,只要她开心,她能好好地活着就好。

司徒殇心里正在纠结这些时,夏大大心里其实也如同小鹿乱撞,但在面上还是不流露分毫。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都定定的在那儿,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奇怪。但小姑娘灵儿,显然是没发现这种奇怪的氛围。

想着方才这可儿姑娘,不是还很想见到这个男人吗,这会儿他来了,怎么又闭口不再说话了?还有那个人……他不是可儿姐姐的相公吗?方才还一个劲儿地喊着可儿姐姐得名字,这会儿推开门了,怎么又什么都不说,呆呆地站在那儿啊?

“喂!这位公子。”那灵儿也是胆大,看着眼神也是心思单纯的孩子,所以就算他们两人穿着不凡,她看着也没有半点的畏惧之意。

灵儿走上前,站在司徒殇面前,用一双小手在司徒殇面前挥了挥:“你这是怎么了?石头吗?可儿姐姐在里头等你,你干嘛傻愣愣地站在这儿一个字都不说,也不进去瞧瞧人家,还是不是可儿姐姐的相公了你?”

听到眼前灵儿说的一番话,司徒殇更是愣在最后那一句……可儿的相公?

虽然……司徒殇心里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夏大大就是他司徒殇的娘子。但现在觉得……既然她不愿意承认,那便算了,只要她开心。可这灵儿……

“你……小姑娘,你方才说什么……我……是可儿的相公?是可儿这样和你说的吗?”司徒殇说话时,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欣喜若狂以及期待,十分热忱地瞧着眼前这个面上粉扑扑得小孩儿。

灵儿似乎是有些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有些犹豫地回过身望着夏大大的方向。

还想着可儿姐姐给自己一点提示呢,怎的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依旧是半眯着双眼。心里轻轻叹一声,然后心里头一横。

“不是吗?方才可儿姐姐就喊你相公了,还想去看你,只是她伤势太重,下不了床我才陪姐姐在这儿等你。”灵儿扬着她那天真无邪的脸,对着司徒殇。

司徒殇此刻真是有那种被天大的馅儿饼砸中的感觉,可儿……承认他们是夫妻了?!

虽然在身份上看,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但在司徒殇心里,自己的妻子,这辈子就只有可儿一人了,不管这皇后是谁。也不管可儿认不认。

没有再回答那灵丫头的话,司徒殇就像一缕青烟那样运着轻功,瞬间移动到了夏大大的床边。

一脸的喜悦和激动。

她承认了!她竟然真的承认了!那是不是证明她接受自己了?她爱上自己了?

是了,若不是爱他,又怎么可能会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对他不离不弃?宁愿自己昏过去也要解了他的寒毒。

夏大大感觉到司徒殇的到来,他身上的味道,夏大大是极其熟悉的。

“可儿。”一声压抑许久的呼唤,带着有些溢出来的爱意。一双眸子全是情意,夏大大抬眸,那情意就满满射入到她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子里。

心里,像一潭湖水那样被这个男人深深的目光惊起。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什么,做什么。

想到昨日自己被他牢牢护在身后,宽厚的背部像是永远也打不破的城墙。慢慢的安全感,无论是在现代还是之前来到大明时都未曾感受过的……

或许女人生来就是容易被感动,爱意也容易就此萌生。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就算知道或许在一起没有她想要的未来……就算最后必定是个悲剧……或许只要过程美好,才会不留一丝后悔。

“徒殇。”这是夏大大在进宫后,第一次这般叫他。虽是轻轻的呢喃,却胜过紧锣密鼓的声响,司徒殇身心俱震。看着面前这像是虽是都要倒下去的人儿,心里的悲痛油然而生。真的好想用力将她拥抱,融化进自己的血肉之中,永远的疼惜。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猿臂一展,夏大大便被抱了一个满怀。

“可儿,你……你真的承认,咱们……是夫妻吗?”

夏大大垂眸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轻偎在司徒殇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残留着的一些药草味混着些血腥。离开皇宫这样久,司徒殇的龙涎香味淡了许多几乎闻不出来,但这样……才感觉他像是个真正的人,活生生的存在着,存在在自己身边。

双手略微有些颤抖,但还是轻轻环抱住司徒殇的腰。司徒殇被她这轻柔的动作击得一颤。手抱得更紧。

“在宫外,你是丈夫,我是你的妻子,而且是你唯一的女人。徒殇……你,不过是个平凡而普通的男人,我需要的也是这样的一个丈夫。所以……何时你回了皇宫,不再需要我,我便会离开。

我接受不了后宫三千,争宠、计谋、无所不用其极。你知道我是厌烦的。我也受不了自己的丈夫眼里有别的女人,就算不是真心也不行。

我的爱,是全部的占有,你知道吗?全部。”声音虽虚弱但无比坚定。司徒殇不怀疑夏大大说的每一句话,若是回了皇宫,有了那样多的女人,那……她必定是会离开他的。

想想就让司徒殇难以忍受,那就不会去吧?突然这样想着。

可皇位……是他报仇的最必要的条件,他……不可能放下。江山他要,美人……为何不能要?

夏大大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在男子为尊,贵族都是三妻四妾的大明究竟是多么的惊世骇俗,更何况这身前的男子,是大明最为尊贵的皇帝。

只是这几天,她真的认清自己的心。为何要离开?不是不爱,而是自己的爱,根本就不能容许被旁人有半分的玷污,不可能是残缺的。就算它看着再完整又如何?

感觉到男人有些波动的情绪,夏大大并未出声干扰他。这的确需要时间思考。

“好。”司徒殇有些颤抖地回答着。

“但若是我愿意为你,废弃整个后宫,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全部后宫。你……还会离开我吗。”司徒殇此刻已经放开夏大大,扳着她的肩,目光灼灼地望着。

夏大大心里一片惊慌。这……有可能吗?他是一国之君……怎会……

“可儿,相信我好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声音低沉又极具蛊惑力,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迷。若真是如同他说的那样,自己又有什么好怨的呢?刀山陪他上,火海陪他下便是。

展颜露出一个迷倒众生的笑:“那自然是好的。我相信你。”

经历了生生死死,信任、默契逐渐生长。情意如丝如缕地将两人得心,牢牢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后来想到今日已经是过了和蒙恬他们联系的时辰了,只好等到明日。司徒殇本就体质强健,那些刀伤病痛影响不到根本,顶多是觉得有些虚弱罢了。

出了夏大大的房间,司徒殇找到了顾兴,先是说了些感激之言,那顾兴也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救他们本就是出自医者的仁心,所以请司徒殇不必计较。

而当自己问起这桃源县县衙,司徒殇却明显捕捉到眼前老人面部表情似乎有些不正常。

“顾大夫,难道这县衙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试探的问问,顾兴却是连忙摇头。

“没有没有,咱们桃源县县衙和其他地方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秋远秋大人对百姓也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公子问这县衙做什么?”

“只是和几个朋友约好了要在县衙外见面,其他并没有什么。”司徒殇此话一出,他本就在细细观察着那顾兴的神色,此刻更是觉得他像是突然松了口气似的。

总觉得这桃源县,或许当真不似表面的这般平静。

眼珠子转着,司徒殇休息一日精神也好多了,便在园子里,趁着旁人不注意,运着轻功翻出顾家。

在街上也没有多问,很快便找到那县衙。

乌木的匾额,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鸣冤鼓放在外边,看着痕迹已经有些老旧。但朝里头一瞧,居然一个衙役都没有。

司徒殇在县衙门口绕了几圈,仔仔细细观察了每个角落,终于在地上的一阶石阶上发现了铁无心他们给自己留下的记号。

看看旁人,司徒殇一个闪身就进了县衙内。七拐八绕到了后堂。见着这别有洞天的景致,司徒殇也不由啧啧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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