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张嘴嗷呜咬了我一下：“紧张什么，她们两个去了市区蚕场，听说蚕虫很有营养去给你摘些。”
“蚕？”
小欣点头：“拜托，两个月了，新爱尔兰的学校校长都竞选出来了，猜猜校中的丰碑上雕刻的是谁？”
我讪讪一笑，这还用猜？
小欣绷紧脸颊，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呃……有点小小的变化，出于对新建校舍的贡献大小考虑，强森被载入史册雕刻在丰碑上，与你没关系。”
“啊？”我草。
几女呵呵一笑，汤姆围上来将一袋爆米花递给我，“小生叔叔这个给你，那个白色翅膀的姐姐也喜欢吃。”
汤姆一句话出口，室内气氛突然紧张起来，金将汤姆扯过去用歉意眼神看向凝雪和爱丽丝，我皱眉，难道嘟嘟出了什么事？
小欣最不会撒谎，我直接对她逼问，小妮子嘟嘴坦白：“就知道你会问我啦，嘟嘟说圣子们已经孵化还需成长，她要回去照顾，你这个圣父以后可以颐指气使了，不过要求不要太过分，不然小天使力量太小恐怕无法完成。”
我啧啧嘴，这是神马跟神马？驴唇不对马嘴呀，使劲甩甩头后重新审视室内，确定不是做梦后才追问：“姑奶奶，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还是我来吧。”爱丽丝蹲下靠在沙发旁，直视我说道：“还记得大魔鬼所说的圣言术吗？当初第一位神所谓的圣言术，其实就是一种命令，他开口而有人去执行，卡门没机会搞明白圣言术的根源但是你有机会，金苹果树上成熟的并不是苹果，而是一只只有待孵化的小天使，随着它们的成长，你的话就是命令，它们会去执行，这就是所谓的圣言术。”
我似乎懂了一点，“难道说……我想洗澡天上就会淋下热水？”
“嘟嘟只是这样说过，天使们待的地方在另一个空间，只有它们能彼此穿梭，会倾听你的心声帮助你完成愿望，但是天使们还需要成长和你的喂养，所以，类似喂养神之牧笛的举动你要进行下去。”
“草。”我感觉自己再一次被骗了，上次是卡尔这次是卡门，会不会我将天使喂的白白胖胖，拥有看谁谁流产瞪谁谁怀孕的能力后，卡门给重新收回去？
爱丽丝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俏皮道：“你有选择吗？”
深深叹口气，似乎真如爱丽丝所说，我得罪了卡尔和魔鬼，此刻就算想撂挑子都放不开手，人活着怎么就这么累？
不管了，反正自己这条命是捡来的，还给人家也无所谓，老妹我见到了，女人们我抱过了，朋友我有过美味我品过，这辈子没了遗憾，既然如此先走着。
小塔和小妹没多久提着篮子回来，午餐的餐桌上被油炸的金黄蚕虫除了凝雪不吃，几乎被所有人疯抢，吃过饭我不再贪睡，尽量多活动加快恢复。
三天后，一多半的力量已经回归，和阿诺喝一杯后从酒吧返回，躺在床上示意小欣给来一只N4。
四个小时后重新睁开眼，看向属性后我略感蹊跷，这一次强化竟然失败，头一次遭遇如此情况，深感无力颓丧。
重新来一针后再次沉睡，夜晚醒来看看身体属性，依旧是一片空白，我愤怒，“M的，凯丽这****骗我，都是假的。”
愤怒过后我略感庆幸，凯丽总算是有点良心，没给我鹤顶红冒充就不错了。
屋门被推开，小欣带着爱丽丝和凝雪走入，小塔也披着外衣走进来，四女围在床边问出了什么事，我如实相告，凝雪愁思半晌后微微摇头：“强化剂是真的，嘟嘟应该会给你答案。”
嗖……
劲风在窗口盘旋落在窗外，一袭白影从空中落下，嘟嘟闪入室内后看着我咯咯笑：“怎么？在郁闷么小JJ？”
“我的身体怎么了？”
嘟嘟摊开双手：“你的身体没变化，只是通过金苹果树的能量传承转换到了我们那里，现在有两位小天使已经获得了你的新能力。”
原来是这样，真的被凝雪猜中了，我松口气问道：“嘟嘟你们现在在哪？”
这话问的她一愣：“你……你竟然不知道我们在哪？好吧，这样也好，大家都彼此安全。”
看她不愿意说，我干脆也不想逼迫，跳下大床伸个懒腰，扫视下周围小塔几女后发现她们一个个眼神怪怪的，爱丽丝只是微笑，凝雪和小塔脸色冷淡，只有小欣挂着一脸的渴望。
再看嘟嘟粉红的脸颊，我猛然明白过来，是啊，两个多月没和一众女人亲热了，女人啊，和天使、笛子都一样，都需要喂。
可是，谁先来？
气氛有些怪异，估计是女人们都有小九九，都是自家的妞我也不好偏着向着，以前还好分配，可是现在有了嘟嘟这个大胃王……
我咳嗽一声走近浴室，开了水龙头后将耳朵贴在玻璃窗上偷听，外面先是一片死寂，只剩小欣哼着听不懂的歌尽可能的调节气氛，偏偏另外四女都急，她根本就是无用功，更何况，这样的刺激谁都没试过，所以谁也不想退出。
我无力耷拉头，坐在地上等着她们的研究结果，有些事就要女人们自己来解决。
凝雪和嘟嘟似乎天性不合，两个女人都默不作声，爱丽丝只是微笑，许久后终于开口，试着调节道：“那个……时间不早了，这个房间是小欣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互谦让吗，小欣你先帮小生捶捶背捏捏肩，我们去外面等着。”
小欣美滋滋一笑，突然间想到什么脸色惨白摇头道：“不行的，我接不住，要不爱丽丝你帮我下。”
小塔：“这种事……你自己挺一挺吧，忍着点一会儿就好，又不是第一次，实在你不行的话，我看换个方法吧，干脆咱们比比看，谁的舞跳的好谁先来。”
嘟嘟：“在空中舞蹈吗？”
凝雪：“我们也会飞的。”
嘟嘟：“那不如PK了，活下来的回来睡小生。”
我实在听不下去伸手推门而出：“干什么干什么？现在是一皇七后不是七皇一后，我说了算的，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众女一起看过来，只等这边下文，我咳嗽一下清清嗓子：“都给我听好了，嘟嘟好久没回来了理应她第一，随后我感觉自己也差不多了，小欣排第二，小塔最后。”
凝雪和爱丽丝一同起身走出，与我擦身而过之际爱丽丝还白了我一眼，知道今晚没她们的菜了，不在这边干上活，小欣和小塔对视一眼，从抽屉里翻出来耳塞和眼罩带上一起躺在大床上占位置，嘟嘟用手指指地摊上对我飞吻：“洗白白没有男人，躺下我来。”
悲曲的时刻再次来临，嘟嘟的体质实在是强，压着我撞得地板一顿震颤，疯起来后更是不管楼板会不会塌陷，不过不用担心砸死人，周到的爱丽丝已经下去通知了大个一家，午夜楼上啪啪撞击不停还不算，掉下来楼板和一男一女那才叫新鲜。
第一次嘟嘟预热，第二次撒欢，第三次正式嘻嘻品尝，黎明前才开始进入正题，小欣基本已经绝望了，对于今晚的安排让嘟嘟排第一她认为就是错误。
我好累，香汗淋漓从身上滑落的嘟嘟栽入怀中一刹那种成就感也是非凡，搞定一个女天使是无数男人的梦想，也只有我才有此殊荣，虽然盆骨差点碎了。
嘟嘟：“怎么？弄疼你了？别担心地板和椅子，我会跟你买新的。”
我瞄着胯下被摧残至极的茄子兄弟：“连它一起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