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言觉得怀抱着谢月琴的时候,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只虚弱的小绵羊,因为害怕着外面大灰狼的追捕,而藏在了自己的怀中,而且这样一来,也彻底的满足自己大男人的虚荣心,做到了成为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其实是一件非常自豪还有高兴的事情,无论其他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不过对于公孙言来说,最喜欢的应该就是现在这样。
而且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体现出来,天生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所以可能公孙言才会在这个时候,十分的喜欢保护着自己身边的人吧,不过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所要求还有希望的事情有多么的过分,所有的男人肯定都是一种感觉。
“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继续做杀手了,一个女人,就是应该躲在男人的怀中,享受着安逸还有幸福的生活才对。”公孙言似乎是非常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女人,很认真的说出了自己内心里面最真切的要求还有话语。
谢月琴也同样是很认真的点头,从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早就已经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的那一刻,便清楚的明白,或者这一辈子就是需要在他的身边,好好的依偎着,幸福的过完这一生,而且一个女人,其实最后的归宿,还不是找到一个男人,组成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那才是最终的目标。
她可绝对不愿意成为一个老了都没有人陪伴的可怜女人,那样的话,究竟和尼姑庵里面的尼姑,完全都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了。所以还是应该好好遇到了一个好人之后,就妥妥的嫁了,而不是需要有任何的困扰,今后哪怕是做任何的事情的时候,都可以有一个人好好的在身后支持着自己。
哪怕就算是自己最后真的被杀死了,也还是有一个愿意在一定日子里面给自己烧纸,愿意时时刻刻去思念和想念自己的人,还有一个人愿意记得自己这个世界上面生活的每一天都是什么样的时光还有回忆,这就都已经足够了。
“只要是顺利的将现在的这个任务完成以后,我可以明确的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做任何危险的让你觉得不高兴的事情了。”谢月琴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这倒是让原本还有一些担心的公孙言,彻底的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么多天来,自己所付出的全部辛苦,都是值得的。
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看似外表那般冷若冰霜的家伙,和冰山还有铁块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想到了这里,公孙言不由得心中一暖,他早就已经受够了那种每天夜里都孤独一个人看着屋顶发呆的日子,如果有一个人可以陪着,一直说说话,就如此的平淡的生活,哪怕是没有什么激情的事情,可是最后却也还是可以幸福地走到了白头。
“先把你的伤养好,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之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该做什么。”公孙言皱着眉头,看着谢月琴此时还包扎着的胳膊,心中不免还是非常的自责还有心疼,只觉得都怪当初自己不应该如此大意,走错了地方,不然的话,肯定会保护好谢月琴,让她完成任务也不会受伤。
虽然说如果要是真的那样,自己可能就没有了现在这样和她相处的机会,可是对于公孙言来说,却还是觉得只要是谢月琴不会受伤,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代价自己都愿意承受。他宁可好像是很多公子哥一般,为了追求一个女人,不停的去制造很多惊喜的事情,只是为了能够剥夺伊人的一个笑容,可是显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不过或者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另外的一件事情发生,而故意在去做好一个铺垫。
“赶紧上床休息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公孙言看着面前的女人,微笑地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谢月琴扶到了床上,似乎害怕自己有任何的手误会给她造成一点的伤害,小心的就好像是在拿着一块水晶一般。
坐在了床上,谢月琴并没有乖乖的给自己盖好被子,而是有一些抱怨的样子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公孙言说道:“我都已经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连我自己都快要有一点忘记了,可不可以出去走一走啊?”
几乎是恳求的模样,谢月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连终极必杀技,撒娇都已经使了出来,不过却还是遭到了公孙言的拒绝。
因为近日以来,天气一直都不是很好,如果真的出去的话,对伤口肯定在一定的程度上面会有一些伤害,而那对于谢月琴来说,肯定不是好事,不管是留疤还是加深受伤,或者是给日后的身体造成一定的影响,全部都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我答应你,只要是等到你的身体一好,我就立刻带着你出去玩,不管是去什么地方,但是现在不行,答应我好好养伤。”公孙言说完以后,强迫性的让谢月琴躺在了床上,然后把被子拿了出来给她盖好,以免要是潮凉伤害身体。
“还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一个人,像是你这样关心过我,对我好。”谢月琴回想起来自己就算是在那个家庭里面,有那么多的好姐妹也是一样,都做不到像是公孙言此时做到的这一点,或者说上天还真的是非常的心疼自己,之前原本是一个多么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可是现在却来了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心疼对自己好。
像是自己这样,从小开始就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亲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的人,或者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计较什么,可是当将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送过来的时候,从心底里面感受到的那种满足还有幸福感,几乎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是觉得整个世界里面,最幸运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
女人这一辈子,不管年轻的时候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或者说是经历过什么,都还是希望到最后,自己的身边可以有一个人陪伴着自己,从来绝对不会有人真的就希望孤独的一辈子过着生活。
公孙言笑着沉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就走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面,因为此时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既然现在谢月琴都已经想过要和自己在一起了,那么就必须要做到的一件事情,应该就是帮她完成此时还没有完成好的那个任务,即便自己并不是一个杀手,其实也还是了解关于杀手这个行业里面的规矩,如果要是接到了任务,可是却并没有完成的话,就要好像是当初入门的时候发誓一般,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最后只有真的完成了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才可以彻底的退出杀手这个行业,否则日后自己就会变成杀手盯住的人,没准一个不小心,就变成了原本那些称为兄弟姐妹朋友的杀手给暗算死掉。
公孙言当然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把握还有本事,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能够让谢月琴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他相信,谢月琴肯定不愿意过着那般痛苦难受的生活,每一天每一个时刻几乎全部都在担心,究竟什么时候,自己就会丢掉性命。
日后哪怕是有了孩子,也绝对不会多么的开心,说不定会更加的心疼自己的骨肉。
就在公孙言看着书桌上面,之前伍儿放在这里的那封信的时候,伍儿正好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给自己的主子行了礼:“主子,属下回来了。”说完之后,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公孙言,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封信里面,不过就是大概的介绍了谢月琴即将要杀了的这个人的个人资料,还有家庭背景,以及后来的发展,并没有他现在的行踪和弱点啊。”公孙言无奈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伍儿,简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下最近脑袋没有注意去听自己的意思,连最基本应该做什么,竟然都不清楚。
“属下已经尽了全力,可是找了很多的地方,打听了很多的人,却还是没有了解到这个江洋大盗的行踪,其人十分的诡异。”伍儿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公孙言说道,再一次遭受到了自尊心上面的伤害,想着当初调查谢月琴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发生过眼前所发生的这件事情了,看来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只不过这种相似的事情,却让伍儿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全身上下似乎是每一个细胞都难受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叹了一口气,站在一边,他也不愿意相信,曾经最厉害有名的密探,竟然连着两次都没有办法将所需要调查的人物的行踪给查看出来,看来这个谢月琴还真的是自己的克星,所以才会因为有她出现的时候,和她有关的任何事情都显得那么不顺利。
“其实我也明白,如果要是真的那么容易的话,当初也就不会让朝廷上面的人那样的头疼来抓这个江洋大盗了。”想到这里的时候,公孙言开始犯愁,真的担心,最后不能够帮助谢月琴好好的完成任务,然后惹怒了她上面的头儿,不愿意放过谢月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公孙言之所以有这么多的担心,就是因为他其实根本就还不是特别的了解谢月琴,以及了解她以前究竟是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只不过就是知道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是一个杀手而已,不知道其实在这个杀手组织里面,所有的人都如同亲姐妹一般。
“不过属下还是觉得,要是真的想要找到这个江洋大盗,我们并不是拿手的本事,而是那个谢姑娘,毕竟他们所处在的行业差不多,所以多少有一些了解。”伍儿回想着很久之前,自己似乎就拜托了一个江湖上面的朋友,帮着自己一起抓了一个神偷,花费了很多的时间都没有抓到的人,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个朋友,就轻而易举的捕获了。
听见了伍儿所说的话,公孙言点点头,“你说的的确是有道理,不过还是需要等过些日子,谢月琴的伤好了一些之后再说,万一她要是受伤了,那就不好了。”懂得一些医术的公孙言,能够看得出来,此时的谢月琴其实还是没有恢复元气,身体十分的虚弱,如果再次出手办事,都不能够想象,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说不定会再一次晕倒。
“那现在属下需要做些什么,帮助主子,和那个谢姑娘呢?”伍儿抬起头看了一眼公孙言,回忆着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办了很多的事情,都不是让公孙言特别的满意,所以他担心自己的主子会不像是之前一样信任自己,才这样着急的迫于表现自己。
“你先回去,等到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在找你的,最近这段时间,你也太累了,好好回去休息两天。”公孙言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属下说道,毕竟在谢月琴没有来到自己的世界里面之前,都是他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