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甚好,这也是其他妃子经常干的事情。可霸气的夏言浅却不想这么做,因为这些代表她自己的心意,既然是自己的心意,就应该全心全意付出,由别人代劳,有悖她的初衷。
于是,夏言浅再次拒绝身穿鹅黄色衣服的丫鬟的好意:“真的不需要,我一个人来可以搞定,你就在我身边指点一下,都需要哪些东西,需要注意哪些就可以了”
身穿鹅黄色衣服的丫鬟不敢违抗王妃命令,只好乖乖点点头说道:“是,王妃,奴婢就呆在您身边,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就好。”
夏言浅微笑着将药材重新整理放进砂罐里开始熬制。
“哎呀!”突然,夏言浅一声惊呼。
身穿着鹅黄色百褶裙的丫鬟循着发生源望去,看到夏言浅站在火炉旁边,捂着手,好奇的问道:“王妃,您怎么了?”
“烫到手了。”夏言浅秀眉紧皱。
一听到王妃烫到手,身穿着鹅黄色衣服的丫鬟立马走上前,紧张道:“王妃您别急,我马上到请郎中过来给你诊断。”
夏言浅放进嘴里,吸了吸,没事人说道:“不必了,不是什么大伤,不用兴师动众。”
鹅黄色衣服的丫鬟不放心道:“王妃,您身娇肉贵的!还是请郎中看看才是,不然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就成罪人了。”
“不碍事,以后就算本王妃有个三长两短也恕你无罪,再说是本王妃是自己弄伤的,跟你无妨。”
身穿着鹅黄色衣服的丫鬟抿了珉嘴,不再说什么。
夏言浅感觉到自己不那么疼以后,便继续熬制补药,熬着东西需要时间和耐心。夏言浅无事可做,便在这炉子旁边守了几个时辰。
很快,补药煎好以后,夏言浅又亲自倒药端给王爷覃川。
恰巧,那个时候,覃川正在午睡。夏言浅在外面足足等了半个时辰,直到覃川醒过来。
覃川听下人回报,“启禀王爷,王妃已经在外等候半个时辰已久,是否请她进来?”
半天,覃川也缓过神,随之急忙说道:“快快快,请王妃进来。”
下人照办来到门外:“王妃,王爷已经醒了,请您进去。”
夏言浅听闻轻轻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覃川十分惬意的坐在软榻上,上去行李的时候,却被覃川拦了下来:“王妃,免了。”
夏言浅福福身子,将丫鬟手中的药端过来:“今儿,臣妾看见王爷有一点咳嗽,从袁府回来的时候,便顺便到药铺抓了几副清肺的补药,到膳房亲自给王爷熬了熬。”
听她这么一说,覃川觉得非常诧异,不禁好奇的问道:“这副药是你亲自煎的吗?”
夏言浅轻轻点了点:“是的,王爷快趁热喝了吧。”
顿时,王爷覃川心里一暖,接过青瓷碗,咕咚一声喝个底朝天。
夏言浅有些咂舌:“王爷您……”
面对她吃惊的样子,王爷覃川很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夏言浅想说,我辛辛苦苦给你熬了半天药,你也不慢慢品尝一下,咕咚一下就喝完了,这么敷衍,算几个意思啊。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哪敢真能讲出来。夏言浅支支吾吾掩饰道:“没、没什么?你觉得怎样?好喝吗?”
一说完这话,夏言浅想抽自己了,药能好喝吗?
不过,覃川为了不拂她的好意,勉勉强强的说道:“嗯,还行!”
此话一出,夏言浅顿时笑出了声音,一边笑一边说道:“成,那以后我天天给你熬一晚,怎么样?”
这下覃川可糗了,天哪,天天喝,那岂不是……想着,覃川赶忙摇摇头:“不不不,不用天天熬了,一个月一次就好了,再说了,是药三分毒,天天喝不好,你说是不是嘛。”
夏言浅继续讪笑道:“你不是好喝吗?那就天天熬给你喝好了,这样你也开心一点,多好啊。”
覃川铁青着一张俊脸,极力反对道:“不不不,这样喝下去一点都不愉快,真是多谢王妃如此关爱本王。”
这个时候,夏言浅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全部笑出来:“哈哈哈哈,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鄙视你。”
一听到夏言浅是逗自己玩,覃川气就不打一处来:“本王好心好意喝你苦哈哈的补药,还假装好喝的样子夸奖你,你却说在逗本王玩,生气。”说着,覃川佯装气愤的样子,转过头不理夏言浅。
见状,夏言浅连忙上前哄道:“好了,好了,王爷乖哦,不生气哦,生气就不是帅王爷了哦。”
天哪,都是些什么,覃川翻翻白眼,黑着一张俊脸说道:“王妃!你这是拿本王当三岁小孩哄吗?”
夏言浅被覃川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吼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他,颤颤巍巍道:“难道,难道王爷不是三岁小孩吗?”说完,便开怀一笑道。
覃川那个脸啊越发的黑沉,“王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本王无礼!”覃川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也不敢拿人家怎样,毕竟夏言浅可是他的爱妃。
夏言浅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变本加厉的说道:“王爷好凶,臣妾怕怕!但是!王爷,你就是拿臣妾办法不是呢!”说着,便得意的笑起来。
覃川故作生气阴沉着一张俊脸,猛然来到夏言浅的跟前,吃人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久得夏言浅浑身打颤,哆嗦的问道:“王爷,你这是要干嘛啊。”
覃川只是盯着半天也不说话,真让人害怕。没过多久,突然俯下身来,吓得夏言浅又是一抖。
顿时,夏言浅惊呆了。
美眸瞪大,而此时夏言浅那双凌乱的小手已经不知道放到哪里,而覃川大手一伸,便将她揽进结实的怀抱里。
夏言浅和王爷覃川幸福的生活没有持续多久,便发生了一件让他们猝手不及的事情。那就是关于夏言浅和袁慕白的流言蜚语竟然传到了皇宫。最终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顿时龙颜大怒。
一日下了早朝,皇上单独让覃川到御书房。
覃川不知道什么事情,还以为是刚才上朝的时候谈论的异常激烈的国事,所以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还在批改奏折,覃川等了一会,皇上才召见他。
一见到皇上,覃川便恭敬的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上抬起头,摆摆手说道:“免了免了,皇儿不必行此大礼。”
知道父皇这是客气的话,覃川还规规矩矩行完了礼,之后便问道:“不知道父皇今日让儿臣来御书房有何事?”
皇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今日召你过来无非就是近日朕听闻你的王妃和别人有染之事,不知道皇儿可有所耳闻。”
闻言,覃川心里一惊,父皇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再说了,这传的也太邪乎啦吧。于是赶忙澄清道:“父皇,可是对儿臣的王妃有什么误会?”
这皇上早已打探清楚,不会贸然的传召覃川过来,问一些无根无据的事情:“误会?朕倒是不清楚,朕只知道你的王妃不安分守已,于那马商袁慕白有瓜葛,前几日,有人亲眼看见你的王妃出入袁府,皇儿你说,如此节骨眼上,你的王妃为何要那么做,除了有染这个说法能解释清楚,其他的朕倒是想不明白。”
原来如此,可是覃川知道夏言浅那日上袁府为何事,而且还是自己提醒她去问问清楚,这么一来,倒是连累了她。于是赶忙解释清楚:“父皇怕是真的误会儿臣的王妃了,那日上府之事,还是儿臣主要提出来,要求王妃上门问问清楚,没想到,却被世人所不齿,真是罪过。”
显然,皇上压根不信,以为这是覃川在为夏言浅开脱找的托词:“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你现在应该看到了,外面一致认为你的王妃和那马商有染,若是朕不加以惩治,世人耻笑的人不是你们而是朕,朕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经朕深思熟虑决定让你废掉王妃娶我们盟国首领的女儿黎宛如为妃”
听到这个消息,覃川先是感到吃惊,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其次他也坚决不会同意废掉夏言浅娶黎宛如。于是,十分认真的反对道:“父皇!您这样的决定没有经过三思,儿臣是不会答应的!”
皇上一听恼了:“莫非你还显你那个王妃丢人丢得还不够吗?!朕说的话,什么时候有收回去的时候?”
看着皇上也是一副坚决的态度,覃川也气恼:“父皇!既然儿臣已经娶了夏氏为妻,这辈子就没有打算要换人,儿臣已经决定要一辈子守着她,不离不弃,所以恳请父皇尊重我们!”
而此时皇上龙颜大怒说道:“朕尊重你们,谁来顾忌我泱泱大国的脸面!”
见父皇一副马上要谈崩的架势,覃川也不丝毫不退让的说道:“儿臣刚才已经对父皇说了,这件事情纯属误会,请父皇明察!再说,儿臣愿意相信王妃,同时,儿臣也不相信王妃是那样的人,所以恳请父皇收回成命,放儿臣和王妃一马!若是父皇执意而为,非逼得儿臣娶那黎氏,那么儿臣便削发为僧,永世不再踏入皇宫!”
覃川下了狠心。若是父皇真的不答应自己,一意孤行,按照自己的想法决定。那么,他就真的打算削发为僧,不为别的,只为当时承诺给夏言浅的那句话,除了生死永不离而皇上当然不忍心看着自己最钟爱的皇子沦为那种地步,于是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