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夏言浅说身体有异样,丫鬟秋茉赶紧说道:“奴婢马上去请郎中!”
夏言浅摆摆手说道:“估计是最近没有休息好,不用了估计也没有什么大碍!”
丫鬟秋茉依然不放心:“您的身体要紧!奴婢这就去请郎中!”说完,秋茉便跑了出去,夏言浅连叫都叫不住。
不一会丫鬟秋茉便请来了边城最有名的郎中李郎中,李郎中先是给夏言浅行了礼,毕竟覃川和夏言浅虽然发配到了边疆但是始终没有革去封号,所以常人见到他们还是要行礼,行完礼,李郎中便为夏言浅把脉,把完脉,李郎中说道:“恭喜王妃,贺喜王妃,您怀有子嗣了!”
刚听到李郎中说这话,夏言浅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缓过来,激动的抓着李郎中的手问道:“真的吗?”
李郎中点了点头说道:“当然!”
说完,夏言浅高兴得一下子便跳了起来:“真是太好了,我终于有宝宝了!”
而一旁的丫鬟秋茉见状立马叮嘱道:“王妃你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就不能在做这大的动作了,以免伤及胎儿性命。”
听丫鬟秋茉这么一说,夏言浅立马求证李郎中:“快给我说说,以后都该注意哪些!”
李郎中想想说道:“其实也没有特别注意什么,就是饮食方面有一些东西要忌口,其次就是三个月之内不要做剧烈运动,这样吧,在下把要注意的方面写到纸上,王妃拿回去可以参照参照。”
夏言浅点点头便是同意,很快,李郎中便写好了,夏言浅拿着嘱咐单和丫鬟秋茉一起回到了王府当中。
晚上,待覃川回来的时候,夏言浅便告诉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覃川一听到好消息立马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好消息”
刚开始,夏言浅还卖关子,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说,这下快急死覃川:“小浅,快说,别调皮。”到了边疆以后,覃川已经不称呼夏言浅爱妃王妃之类统统改成了小浅,没有了在王府的约束,夏言浅也改口称覃川为阿川。
买了半天关子,见覃川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十分抓狂,于是索性一股脑的说了出来:”阿川!我们有孩子了!“覃川同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夏言浅一样,也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迟钝看着夏言浅半天,脑子有些发晕,直到夏言浅用手用力拍打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然后问了一句:“真的吗?!”
夏言浅白了她一眼说道:“我骗你干什么!当然是真的啦!”
一听到夏言浅说是真的,覃川立马上前抱起她激动的转圈:“太好了,小浅,你真棒!”
夏言浅忍不住笑了出来:“什么我真棒,没有你我也怀不上,应该是我们真棒!”
这让刚走进来见到如此画面又马上退出去的丫鬟秋茉听到之后脸上一阵羞红,幸好是退出去了,不然就真是尴尬了。
而沉浸在喜悦当中的夏言浅和覃川丝毫没有注意到丫鬟秋茉进进出出,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而黎宛如却不甘心从皇城追到了边疆这座城池,终于有一天,黎宛如从眼线那里得知了夏言浅有孕一事,于是黎宛如便坐不住,喊来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说道:“我刚才得知夏言浅那个小贱人已经怀有身孕!”
一听到黎宛如说这个,心腹便知道肯定接下来一定要密谋一些什么事情,于是果断说道:“主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在下一定竭尽全力办好!”
不愧是自己的心腹,黎宛如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这个孩子一定不能让夏言浅那个小贱人生下来,所以想尽办法让夏言浅那个小贱人小产,记住一定要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办成,听到没有!”
心腹收到命令便退下,不出多久便想到一个法子于是马上告诉黎宛如:“启禀主人,这几日在下想到一个好法子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让夏言浅那个小贱人小产?”
黎宛如听到之后立马来了兴趣,不禁好奇问道:“什么法子,快说出来听听。”
于是,心腹便自己想了一天一夜的办法讲了出来:“回主人的话,在下觉得夏言浅那个小贱人怀了孩子之后,一定会请郎中定期把脉,所以到时候我们只要买通给夏言浅把脉的郎中就是了!”
听完,黎宛如为之一振:“这个办法真秒!好了就这么办了,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办好,听到没有!”
心腹立马回道:“在下一定不负主人重托!”说完便退下。
日子没过多久,夏言浅便又请来了郎中为自己把脉,谁不知这次来的却不是上次为夏言浅把脉的李郎中而是又换了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郎中,于是,夏言浅随口问一句:“今天怎么是你来为我把脉啊,李郎中他怎么没有来啊。”
夏言浅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有想到倒是难住了面前这个年轻的郎中,只见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出个所以然。
丫鬟秋茉奖状,立即呵斥道:“王妃问你话,就好好回答,便支支吾吾,没规没矩!”
一听到这话,年轻的郎中以为夏言浅要治自己的罪,慌忙跪下来求饶道:“王妃饶命啊!”
夏言浅伴起脸呵斥道:“秋茉,你别这样跟人家说话会吓坏他的,幸是他刚来不懂规矩,你耐心说给他便是,这么大声会吓到我肚子里的宝宝呢!”
既然夏言浅都这么说了,丫鬟秋茉也不能再说什么,脸上随即呈现出和气的神色。
见此,年轻的郎中似乎也没有先前那么拘谨,于是夏言浅又说道:“还现在那里干什么,快来给我把脉啊!”
这个时候,夏言浅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的郎中不是怯生而是有点傻。
而呆在原地的年轻郎中半天才反应回来随即说道:“是王妃!”
于是便装模装样为夏言浅把起脉,此时夏言浅一边把脉一边说道:“郎中啊,你上次给我写的怀孕时候应该注意哪些我都有严格要求自己,可是我最近总是呕吐个不停,请问有什么好法子可以缓解此症状吗?”
年轻的郎中似乎没有听到夏言浅说的话一样,依然装模装样摸索着夏言浅的脉搏,那样子好像在听什么。
而半天也不见他回答,一旁的丫鬟秋茉耐不住性子,立即呵斥道:“喂!王妃问你话,你倒是回答啊,在乱摸什么!”
这个时候,丫鬟秋茉觉得这个年轻郎中很是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什么,反正觉得怪怪的。
而听到丫鬟秋茉这么大声喊,夏言浅又忍不住要叮嘱几句:“我说你啊要我说你几次才听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你这样真的会吓坏我肚子里的宝宝!”
其实,丫鬟秋茉是为夏言浅好,所以一听夏言浅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觉得委屈极了:“王妃……”
夏言浅一想到秋茉也是为自己好,自己还骂她也是不对的,于是语气明显温柔起来:“好了,不说这个了……”
接着,话锋一转,对着年轻的郎中说道:“我说这位年轻的郎中啊,本王妃都问你半天了,你倒是回一句啊,别让我们干晾着啊!”
而年轻的江中依然保持着刚才的样子,纵然夏言浅的耐心再好也无心跟他继续耗下去,于是明显不悦的说道:“喂,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果然,夏言浅这一声狮子吼还是有效的,年轻郎中身体震动一下,抬起头来,望着夏言浅问道:“什么,王妃你刚才说什么!”
这时夏言浅的耐心已经为负值,声音也提高一些说道:“我说你没有在听我讲话!”
年轻郎中立马反应过来回答道:“当然有啊!”
明显在撒谎,夏言浅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我刚刚对你说了什么?”
年轻郎中又支支吾吾半天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夏言浅有些生气说道:“好了,别墨迹了,赶快告诉我,你刚才把了半天的脉,都有什么那些问题,看你那么认真投入的样子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才会那样吧?!”
年轻郎中明显有慌,闪烁其词的说道:“是啊,不过,刚才我听了一下,觉得王妃肚子里胎儿有些不正常。”
一听到年轻郎中说自己肚子里的胎儿不正常,夏言浅心一下子揪起来,格外紧张的问道:“你快说,哪里不正常!”
半天,年轻郎中才勉勉强强的说道:“回回王妃的话,我刚才听了一下,觉得胎儿的胎心不稳。”
夏言浅不懂,继续追问道:“那怎么办?”
见夏言浅如此紧张,年轻郎中安抚道:“王妃您不用担心,胎儿胎心这个问题可大可大,基本上在怀孕初期属于正常现象,但是也不排除一些意外,所以只要您喝几副保胎药便基本上能解决这个问题。”
刚开始听到年轻郎中说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有问题,一下子便紧张起来,毕竟这是夏言浅第一次怀孕也是第一个孩子所以格外重视。
“好,那就听你的便是,你说该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只要能确保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
见夏言浅完全在自己的掌控当中,年轻郎中已经没有刚开始见到夏言浅时候的做贼心虚,而是更加坛洛说道:“王妃您言重了,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您只要按照我给你开的药方按时喝药,不出几日,胎儿便会恢复正常!”
夏言浅听信了他的话,谁知道当丫鬟秋茉拿起年轻郎中开的药方的时候,不禁对其中一味药产生了疑问:“我说郎中啊,你开的这几味药我怎么觉得不像保胎药!”
虽然秋茉不是郎中但是她伺候主多年,也时常抓药所以对一些药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夏言浅纳闷道:“哪里不对劲?”
秋茉将内心的疑问讲了出来:“回王妃的话,我之前一直抓药,以我的了解,这几味药倒不是保胎药,而是滑胎药!”
听秋茉这么一说,夏言浅立即看向年轻郎中,而此时年轻郎中的表情明显有些慌张,于是,夏言浅便质问道:“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年轻郎中被夏言浅这么一吓唬,吓得腿都软了。
夏言浅见到年轻郎中如此的反应,立马明了,于是便让秋茉到让秋茉去外面去请别的郎中。
秋茉请来的郎中为夏言浅把了脉并且告诉她肚子的胎儿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证明年轻的郎中在说谎,而这个这个年轻的郎中也被送去官府。在这之前,年轻郎中也招认了自己是被别人收买的,对此夏言浅心里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黎宛如见计划失败愤恨不已,她继续留在边城寻找机会,可惜覃川经过这事后便加强了防范,直到夏言浅和覃川的儿子覃懿出生,黎宛如都没有机会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