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看的!”谭墨咬牙切齿道,再次用手捂住了香玉的眼睛,自己却是定晴看去,“确实如此!”
香玉生气了,拨开开他的手道:“刚才是男的我不看,现在是女的,你也不能看!”
她差点说,那个花倾城变成女子后的身材真真是没得说,前面波涛汹涌,后面翘得不像话。还有那小蛮腰是盈盈一握!
“唉!”香玉叹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这真正的女人都被比了下去!”
现在的香玉,完全不想看外面那光身子的二人。
谭墨笑道:“再怎么好看也是个假女人,我可是个正经男人,对假女人完全不感兴趣。倒是我的小玉儿,再过两年一定也是********,你那屁股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
“不害臊!”香玉嗔怒一句,“快说说看咱们现在该咋办吧!”
谭墨哼道:“放我出去。我要当面踢醒楚天生,让他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不过,那个花倾城的功法还真特别,硬是将自己变成了女人,而身上的伤似乎一下子好了。”
香玉再次偷瞥了一眼,“嗯,确实够怪的。也很玄幻,竟然有这样的功法,这世界真的太不一样了。”
她说的是跟她所熟悉的现代,这简直是带着神话色彩的一个世界。先是自己的空间,又是眼前的男身变女身,还有没有更玄幻的?说好的是种田过日子呀。
谭墨也知道玄幻是什么意思,毕竟有着一位来自现代社会的娘子,耳濡目染下也懂了不少新鲜名词。不以为然道:“这世上最玄幻的就是我们所在的南山,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没人知道,因为没人走出过。但是听说里面是有着珍宝的,好像还有传言说是以前还见过仙人出没。”
“呵呵!不大可能。”对此传言,香玉只有呵呵一笑,仙人?真的好遥远。
不过,她还是放谭墨离开了空间,因为那个玉体横陈的女人原是男人,也就不在意了,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罢了。
谭墨出来后看也没看花倾城,只是用脚踢醒了楚天生,“醒来!”
这一踢是用了内劲的,楚天生从梦中惊醒,半边膀子都有些麻痛。但是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竟然未着寸缕,而他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这,这是……。”清醒过来后,楚天生便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脸面蹭地一下就红了。然后再变白,他竟然跟一个男人那样了,他感觉胃都在绞痛,好想吐!
谭墨哼道:“你做的好事,你来负责!”
楚天生很无奈地说:“是,少爷教训得是。”然后咬牙切齿,“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谭墨用打趣的声调说道:“他就是花倾城,杀了有何用?看样子像个女人,这应该多亏了你的功劳吧?”
“我……!”楚天生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破布条,有些凌乱,有些迷茫道:“我,我记得看到了少奶奶,然后追了上去,不知道怎么就眼前一花,头脑发热,就,就不由已了。”
谭墨面无表情道:“你中了花倾城的.春.药了。”
楚天生懊恼地低下了头,做了个干呕的动作。然后又马上抬头,惊讶道:“少爷,你,你的毒解了?”
“嗯,解了。你来问花倾城,她如何得知救命水的?来我们谭香园有何目的,为何要杀陈南。”谭墨吩咐完,又道:“问完了这女人要杀要刮随你,记得早点回来。”
然后拍拍他的肩,语众心长道:“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的。”
“……。”楚天生无语以对,有种想钻进地缝里的感觉。
他本来对作谭香园的护还就不大情愿,但现在却有种恨不得好好做的觉悟,只求谭墨别把这糗事说出去。就算是青竹,也不想让他知道,他竟然跟一个大男人做了那种事,简直是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毫不客气地踢醒花倾城,楚天生想用暴力审问。
但是花倾城被踢醒后,却是爆发了震天的尖叫,这声法叫比女人还女人。于是,青竹和还半死不活的大壮同时往这边跑来。
谭墨却是悠哉游哉地带着香玉往山下走去,他让香玉呆在空间里,一个人便使出最快的速度往山下飞奔。
七彩荷不愧是灵药阶别的,谭墨自山林深处跑到山脚下用了不过一刻钟,出了林子还是脸不红心不跳。
叫出香玉,谭墨说道:“香玉,我发现这彩荷不但能增长功力,还能解万毒!”
香玉又看到了熟悉的路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彻底放松下来。这里正是通往香承宗鱼塘的路,再往前走一段时间估计就能发现村里人摆的摊了。
“那么我们吃了这个就是百毒不侵了?”香玉笑道,“既然是有好的东西,我也不应该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呀。教我功夫吧!”
谭墨认真地点了点头,“好,我先教你几招轻功。再看你的习武天赋来教你。我发现我以前的想法错了,不管好事坏事都不应该瞒着你!”
香玉嘴角再翘,美眸眨个不停,“知道了就好。还不快走?天就快黑了,我怕义父着急了。”
谭墨再次点了点头,快走一步上前拉住了香玉的小手,道:“何止是义父要着急了,我想园子里的人都急了吧。”
当然急了,简直是要急疯了!
阿福从五里镇回来后就要进屋看谭墨,却被告知香玉也被坏人劫走了,而香玉临走时又让大小灰看着房门,谁也不让进去。
“这,这可啥办呀?”阿福也跟赵大一家一样失去了主心骨。别看平时谭墨都叫他义父的,可他平时也就是只做一些下人的事,像这类大事还真没拿过注意。
小花和小红二人也一直在哭,小花一个劲地抱怨都是她的错。而小红却是说着她没用,要是早点发现姓花的不对的话就好了。
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老赵头叹道:“幸亏青竹和小楚去找了,少奶奶不会有事的。”
阿福哭丧着一张脸道:“但愿不会有事,可我也担心少爷呀,他到底是咋了呀。济仁堂里的人说小齐大夫就算是马上从京城往这边走,也得十天半个月呀,我怕少爷等不及……。”
说到最后便泣不成声,“少爷命苦呀,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
这些人都是一个表情,担心、恐惧和无奈。
一个个表情全都落在了陈南和牛佳燕的心里,沉重无比。压得他们有些喘不这气来。
牛佳燕问陈南,“你说,你到底是谁?”
陈南一愣,“佳燕,我是陈南呀,你为啥这么问?”
牛佳燕秀气的眉毛皱得紧紧的,答非所问道:“要是香玉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香玉说是不管我,找我来是给她干活的,可我心里知道,她让我来这里是为了开导我,看着我不让我做傻事。可是现在……,呜呜!”
又来一个哭泣的,这哭声让陈南极为难受,下定决心道:“要是香玉能平安回来,我就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
“那不如现在就说吧!”香玉清脆的声音很及时地传来!
“香玉!”
“二少爷!”
大家齐声道,看他们都没事,纠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谭墨来到阿福跟前,微笑道:“义父,我们回来了。”
阿福的心一下子松了,反而有些站不住的样子,抓着谭墨的手道:“你身上的毒……。”
谭墨解释道:“早在香玉被花倾城掳走之前就已经解了。别忘了,香玉可是个女大夫。”
“那为啥不跟咱们大伙说呢?”阿福有些责备道,想起这事儿就后怕不已。
香玉也看了眼谭墨,这事儿可不能多作解释,毕竟被一个陌生人掳去并不是多么光彩的事。
谭墨一下子就明白香玉的意思了,再次说道:“是这样的,香玉之所以会让花倾城掳去也是我让她这么做的。然后我再悄悄地跟在后面,等花倾城不注意时再一网打尽。这不,我们回来了,别担心!”
“真,真没事儿?”阿福还像做梦一样,说道:“那小竹和小楚他们……。”
谭墨回道:“甭管他们,他们现在正审问那姓花的,用不了多久咱们就知道姓花的为啥来咱们谭香园惹事了。”
阿福这才稳下了心神,“那好,你们没事就好。”
香玉叫来赵大和赵全,父子二人把阿福送回屋,然后就让众人散了,该干嘛干嘛。
只是谭墨却叫住了陈南,“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南本来也想把深藏内心多年的秘密说出来的,便很痛快跟在谭墨身后进了堂屋。
香玉拉着牛佳燕也跟着进去了,跟上轻声道:“佳燕啊,你有做好心理准备没?”
“啥,啥准备?”牛佳燕底气不足地问,她此时有些怕怕的。怕陈南不是个好人,也怕自己无法面对现实。
香玉对她无能为力,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有些事是躲不过的,想开点!”
牛佳燕皱眉,“你,你这是安慰人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