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势轻弹了下段茵茵的鼻子,“贫嘴!不过,我欢喜!”
“哎,对了,你是怎么找着我的,我都当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又是你那群神秘的暗卫?赫连祈,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都说了别怀疑你相公的能力,至于瞒不瞒的,有些事我不想让你操心,你便是你,我不想让朝政之事搅浑了你!”说着将女人横抱在自己腿上,“起么?”
段茵茵动了动双腿,将脸埋的更深,缠住男人脖子的手收的更紧,“不想起,外头冷,你也别起了好不,让人把饭菜送房里来好不!”
“懒鬼,我一个男人窝在房里一天成什么样子?还有些事待我处理,过几日我们便可以启程回去的,眼见快到年末了,想在年前回去,一晃都两个月了!”说着放下女人,自个儿先起了身,外头得到传唤的侍女纷纷进来,放下主子换洗的衣物,净水,壶盅,缎布,除了雪伶之外便都退下了,早些时候,她们夫人的梳洗便都是自家主子来的,这可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了,若是运气好,还能见着王爷亲自为赖床的王妃穿衣呢!啧啧,又是丫鬟们茶余饭后谈论的一段话题,而段茵茵,早早便习惯了,只在心里暗暗感叹一句,原来鬼面王爷还是很温柔的,咳,谁叫她段茵茵命好呢?
早膳一向是端到房里吃的,也是赫连祈一口一口喂的,这当然源于某人的无赖和撒娇,按照某女的说法,夫妻之间必须得有情调,赫连祈则是顺着她,若是一切都这么安安静静,甜甜蜜蜜,无人打扰,也许,一切都是好的,看到男人认真的眼神,或许,当那么一天到来的时候,没有姬妾皇权,暗潮汹涌,众多仆婢,富丽堂皇,只需要爱她的和她爱的都在身边便好了,而表面,某女依旧没心没肺的呵呵笑着,在男人走后指指点点着她的世界像个主宰一切的女主人,某女就是得瑟。
“哎唉唉……都说了那花放在那儿碍眼!”某女手挥的幅度极大。
“可是夫人……花坛里的花都是生根的……”
某女打了个响指,“简单,挖走,填了!”那悠闲惬意的样子,好像在说谁家的大白菜忘收了似的。
……
“夫人……那是前个县太爷收集的前朝明窑金座古董……那”
“放着可惜,端到外头当花盆,插花!”说着随手倒了杯茶进去,小婢女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雪伶一旁轻踹了一下,“没听见么?还不快去!”
……某段女大爷似的叫嚣着,怎么地,他男人是这儿的老大,他当然得跟着沾沾光。
“小姐……小姐”
某女自得的在冬日晒着日光浴,那模样好不惬意,一边四散来去匆匆搬着东西的是下人小婢。
“怎么怎么,瞧你,急急忙忙的!”看着面前的雪伶,某女微微皱了皱眉。
“小姐!那个……王爷的表妹,南宫小姐,她……在前屋求见小姐!”
段茵茵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紧不慢的说道:“瞧瞧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