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玉姬发号完“痛快杀人”的命令,那边一帮恶奴可是更来劲了,“嘁哩喀喳”、砍人就像砍萝卜剁白菜一样,这个欢哪!眼看着百姓让这群恶奴一顿连劈带砍、相继倒下,就在此时,人群外面一声吼,“住手!”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白衣少年“噌”的一下,直接从圈外蹦进了人群当中。
“啊,什么人?”就这位的一吼一蹦,吓了玉姬母女一跳,急急的后退几步,忙招呼左右道:“快、护驾、护驾”,呼啦,侍卫们拥上了一群。
等站稳了脚跟,娘俩儿这才算稳住了心神,等抽出空来打量眼前这个白衣小伙,可了不得了,就这一眼,早已是把玉姬她妈看了个体软骨酥、浑身燥热,老娘们暗中说话,呀,好帅气的小伙子呀,这要是弄回去陪老娘睡上两宿,那还不得舒服快活死呀?哎呀,这是哪里来这么个帅小伙呀,怎么以前逛街没碰到过呢?呵呵,真是老天有眼,今儿让我撞上了,真是太好了!
这老娘们儿此刻正暗自发春呢,那边的玉姬却来劲了,就见她拿手点指着那白衣小伙,“你、你好大的胆,竟敢阻拦奶奶我行事?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话冲那群侍卫一挥手,“给我上、将他拿下,将其就地杀死者,奶奶我有重赏!”
“遵命!”这群恶奴侍卫听说收拾了这个白衣小伙还有重赏,心里早乐开花了,拎兵器就要往上冲。
“慢着!”玉姬她妈突然拦住了侍卫,“你们先退下!”说罢冲着满脸狐疑的玉姬一笑,小声道:“宝贝女儿,难道你忘了刚刚出来的时候,为娘跟你说过的话了吗?这个小伙子”,说话她一阵淫笑,“可够咱们俩娘儿好好享受、痛快一阵子的!”
“啊?”玉姬一惊,迟疑问道:“是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是吗?女儿呀,你瞅瞅,瞅他那脸蛋,多帅气呀,再瞅那体格,可比张绣那草包强多啦!这样的男人,才会让咱们娘们儿受用不尽的,女儿,相信娘的话,不会错的,娘是过来人!呵呵呵”,说话她还在那儿兴奋呢,就见她闭着眼、咂着嘴,不住的感叹,既像是说给女儿听,又像是在那自我陶醉,“哎呀,那真是********呀,唉,绝妙的享受!”那老娘们儿自己嘟哝半天,等睁眼看时,却见侍卫们还拿着刀枪站那儿、把小伙儿围在中间呢,不禁就是一皱眉、不耐烦冲侍卫挥手怒道:“你们还傻站那儿干吗?还不速速退下!”
“啊?遵命!”侍卫们还等着收拾了这白衣小伙、准备领赏呢,不想这会却被这老娘们儿一顿喝斥,不情愿的退到了一旁。
玉姬她妈风骚万般、一步三扭腚的来到白衣小伙跟前,极尽轻浮的浪笑着瞅他半天,感叹道:“哎哟,可真是位美貌俊秀的公子呀,来,公子,跟我回府吧?”说话就上手来拉那白衣小伙的手。
那白衣小伙忙往外一闪,笑道:“噢?跟你回府?跟你回府做甚?”
“哟,瞧你说的,还跟我回府做甚?跟我回府能亏待了你呀?告诉你吧,是奶奶我瞧上你了,我们娘们要了你了,要让你阅尽人间云雨、享尽世间之乐事呀!”
那白衣小伙听到这儿,算是彻底明白了,就见他突然收起笑容,板起脸来,“我呸!你们俩这对不要脸的****,居然勾引到我的头上来了,你可真是瞎了眼了!”
“啊?嘿,你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了,我可告诉你,要不是奶奶我今天相中了你,你信吗,只要是我一声令下,顷刻之间就让你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噢?是吗?”白衣小伙一阵冷笑,“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了,就凭他们吗?”说话他指着那群侍卫,“你们这群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恶奴,别说今天你们送上门来了,就是你们不来,你家小爷爷我也要去登门寻你们的,哼,这笔账小爷我一会儿再跟你们算,先说你”,说话他又来到玉姬她妈跟前,“你个不要脸的****,你视百姓如草芥,草菅人命,今天居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顷刻间让我死于非命?好啊,来呀,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谁让谁死于非命,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替这冀州百姓除了你们这一害!”说罢,他抖银枪亮开了架式。
“嘿?今天可真是出门没看日子,嗑瓜种嗑出了个臭虫——什么人儿都有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呀”,玉姬她妈站那“哼哼”一阵冷笑,笑罢,突然一招手,恶狠狠道:“给我上,今天你们谁要能砍了这个家伙的脑袋,我赏你们一万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这话是一点没错,就她这一声令下,呼啦一下,就拥上了一群。
“来的好!”那白衣小伙不等话说完,抖银枪就上来了,跟这帮恶奴就战在了一起。
起初,这帮恶奴侍卫仗着人多,还觉着自己了不起呢,可等这伸上手了,暗叫坏了,这白衣小伙可真不白给呀!但等他们明白过来、也晚了,没有半柱香的工夫,让白衣小伙是三下五除二,一个没剩,全拿银枪挑死于这当街之上!
“好,好哎!”、“小伙子,你太棒了,可算给我们出口恶气了!”、“好样的,小伙子,好!”
正当百姓欢呼雀跃的时候,白衣小伙一个箭步来到玉姬她妈跟前儿,冲那老娘们儿一声吼,“****,到你了!”
“啊?”玉姬她妈眼瞅大枪冲自己扎来,不禁大惊失色,这屎尿就下来了!
这白衣小伙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还没等玉姬她妈明白过来的工夫,他这银枪就递出去了,“扑”的一声,枪尖正好冲准玉姬她妈小腹扎了进去,就见白衣小伙右手紧握枪杆,左手将枪把使劲往下一压,大叫一声,“开!”
你再看吧,这枪尖也实在是太快了点,沿着玉姬她妈的小腹,顺着胸膛直至咽喉,就这一下,全部挑开了,呵,这下可好,真是一报还一报呀,她这一辈子不知剖了人家多少孕妇的肚子,末了没想到自己也死在这上面!这会儿,看着自己这肝肺下水淌了一地,这个作恶多端的老****,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玩完!
“啊、啊……”看着老娘被活活开了膛、破了腹,玉姬疯了般、抡着老婆拳上来就要打那白衣小伙,那白衣小伙如何吃她这一套?就见他如闪电般突然拿枪尖往玉姬更嗓咽喉一指,逼迫她站住,然后撤枪、转身飞起一脚,耳中就听砰地一声,玉姬就被踹飞了!
呵,就这一脚,那玉姬足足飞起有三米多高,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弧线后,如同摔了个死蛤蟆般,“呱唧”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也是玉姬生命力顽强,时间不大,她居然又缓过劲来,哼哼半天,拿手点指着白衣小伙,“你、你、你……”
“我怎么?哼,你这个水性杨花、不要脸的破烂,朝秦暮楚的东西,居然勾引到我的头上来了,玉姬,我来问你,你,还认的我吗?”
玉姬让他这一通问,懵那儿了,只是眼睛却在那儿仔细打量着,半天,突然结巴不成句子,“你、你、你是马儿?”
“哼,亏你还认的我,也算你不会冤死,知道是小爷我杀的你!”
“不、不,你不能杀我!”
“可笑,亏你到了现在,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我”,玉姬思索着,突然眼前闪过一丝光亮,如将死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嚷嚷起来,“不,你不能杀我,自从袁公官渡兵败后,我也是以泪洗面,当初,我也是执意让袁公带我去官渡的,可是他不听我的呀,我能怎么办?这些,都是你知道的呀!”
马儿一声冷笑,“这又能说明什么?”
“可这正是我要说的,我一个女人,能左右什么?袁公战死了,我就被那张绣霸占了,你说我一个女人,若不从他,又能如何?他威胁要杀了我,你说,你说我可怎么办?可是马儿,我是违心的呀!”
马儿听到这里,或许是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沉默半天,道:“好啦,你不要再说这些啦!”
“不,马儿,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因此,我要说,你不能杀我!”她倒挺会趁热打铁,见马儿似是有些心软,一阵急急忙忙的“哭诉”!
“住嘴!”马儿听到这儿,突然大吼一声,“你该死,你也必须死!纵然你辜负主人这事我不再追究,然而你虐杀百姓呢,你为验看腹中胎儿是男是女,居然要活活剖开孕妇的肚子呢?难道这些也是那张绣逼迫你的不成?哼,死到临头你还在狡辩,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你草菅人命、作恶无数,真是罄竹难书,到现而今,你仍不醒悟,还在大言不惭的说着什么自己不该死,玉姬,你若不死,天理不容,啊!”马儿大叫一声,一枪扎透玉姬胸膛,“这一枪,是为主人的,你背叛主人、水性杨花、卖身逆贼,我要扎你第一枪”,说罢,他猛然抽枪,“扑”,又是一枪,“这枪是为冀州死难百姓的!”说话,抽枪“扑”的又是一枪,“这枪是为了让你残害的那些尚未出世婴孩的,玉姬,死吧!”说完他抽枪回来,反手再是一枪,在玉姬还未倒下的时候,枪尖从玉姬的咽喉削过,整个将玉姬的脑袋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