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听此,忍不住心中一阵绞痛,鼻头突然一酸,眼泪便如决堤般收不住了,苏沫跪下地上恳求道:“大师,我是苏府的嫡女,我娘亲也中毒卧床一起,求大师救救我和娘亲!”
“苏府?你是王家大小姐的女儿?”目空有些微微吃惊。
“正是,目空大师可是认得家母?”苏沫一脸疑惑,她也没听母亲提起过目空大师啊,若是母亲与目空大师相识,为何不早请大师看看自己身体呢?
“陈年旧事了,施主这毒老衲虽有办法缓解,却无法根治。阿弥陀佛!”
“难道此毒天下都无人可解?”苏沫原本就丑陋蜡黄的脸色此时竟有些惨白!
目空见此,缓缓接道:“施主莫急,罗刹鬼医说不定能解这毒!”
“大师,那罗刹鬼医现在在何处?”她轻嘘了一口气,只要有人能解此毒,无论如何她都会求来。
“罗刹鬼医居住在无牙谷中,性情有些许怪癖,不论富贵贫穷,救人完全随心意,有人万两黄金求施手,他也不愿,且他不不是用药救人,而是用毒。只是,哪怕你到了无牙谷,也很难进去,无牙谷机关重重,没有得到谷中人的带领,常人进去怕是要凶多吉少!”目空不忍说道。
“大师,为救母亲和自己的性命,无论如何都要一试,怎能坐以待毙!”苏沫咽下眼中的泪珠,一副已决的模样,目空也不多劝,只是缓缓说道:“鬼医性情独癖,怕是施主进得那无牙谷,见得鬼医,恐也不会给你医治,早年老衲与那鬼医曾有些情分,待我修书一份,施主带上,兴许还有些用处!”
“劳烦大师了,小女子感激不尽”苏沫听后忙是一阵磕头,如此一来,成功的希望又大了些。
“施主如果方便的话,本寺有专供香客居住的厢房,也好让老衲替施主诊治。”目空建议道。
“可是……”苏沫欲言又止,她要离开沈家容易,那她的娘怎么办?呆在这虎狼之窝中,只怕多服一日毒就多一份的危险。
目空其实也多少了解些宅门间的明争暗斗,若非是王家的后人,他也不愿参和其中。
“如不能,老纳就写个方子,按着方子上抓药吃,调理调理。”
“大师,请您开个方子吧!”苏沫寻思过后觉得还是不妥,不说娘亲,自己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常住这寺院,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家,常住寺院,怕是被苏家和世人的唾沫淹死才是。
目空听罢点头,随后便起声寻来纸笔,将书信和药方一同写下,递给苏沫。
“大师,可知这毒出自何处?”她和娘亲都看过不少大夫,谁也没诊出什么问题。纷纷只是敷衍俩句!
“老衲若没诊错此毒应名容颜醉,来自异族,此花的形状如蝎子的毒勾,会散发出奇香,人若是闻久了,皮肤,头发就会开始发黄发枯,导致浑身无力,出现早衰的症状。只是这种花应不该在东灵出现才是!”
目空缓缓的道出此毒的来历,最后他也有些疑惑了,怕是知其此毒在东灵几乎无人能解,所以才不惜代价弄来了此毒,竟对一个尚在孩提中的小姑娘下毒,该是何等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