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正播放到主人公拿着扫把在寻找着鬼魂,那鬼就躲在他的背后的玻璃门里,向他伸出了手,突然就响起了惊人的音乐,配合着气氛,******就跟3D效果一样,我都感觉那只鬼手已经快掐到我脖子了。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冷颤,赶紧把电视机给关掉,环顾了下四周,这气氛简直跟满屋子都是鬼一样,那个叶开就死在我现在站的地方,会不会阴魂不散出来找替身啊!千万别找我,哥哥还不想死。
灯光突然间灭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差点休克,脚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我冲着外头大声喊沛良:“****的,是不是你搞鬼啊!”没有人回应,门‘吱扭’一声开了,简直就跟电视里闹鬼的破屋开门的声音一样,我现在就跟被狗吓到的猫一样,连头发都立了起来。
“沛子,是不是你啊!”我朝门外喊了下,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反倒有一道微弱的光线照亮我半边脸,我朝光照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电视机开了,那个开门的声音是电视机里发出来的,里面的主人公正跟女鬼打了个照面,被吓得七孔流血。我朝书房的门一看,门根本没开,足足松了一大口气,只是自己产生幻觉而已。正想笑两下缓解下气氛,还没笑出来我就僵住了,擦,这不是停电了吗?
我不敢再把头转过去去看电视机,这******要是跟电视机里剧情一样,我不就两腿一瞪去见马克思了吗?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定着,撑不了一分钟全身就酸得不行,汗水冒得跟洗了澡一样,感觉应该是过了两分钟了,我已经全身麻痹,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汗毛都变得非常敏感,更要命的是好像有人呼吸的气息打在我的侧脸上。
擦,鬼哪来的呼吸啊,我想通了正想转过头去咒骂沛良,可又转念,现在人这么狡猾,变成鬼了肯定也是个狡猾的鬼,说不定是故意装出来的呢!想到这,我一咬牙关继续跟这无形的敌人做斗争,没一会我就发现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流了这么多汗,******怎么还憋起尿来了。
冰冷的空气和打在我脸上那忽强忽弱的气息,刺激着我随时都会崩溃的神经,我期待着白天的到来,因为我们从小就在电视机里被灌输了一种意识,鬼是害怕鸡叫和天亮的,可时钟上的指针到现在过了还不到一刻钟,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脑海里唯一还保留的一个意识就是:尿急,尿急,还是尿急。
突然从黑暗中冒出了一张人脸,我一看正是沛良那混小子,正想破口大骂,却见沛良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八卦镜,将镜面对向我,手指插进腰间的朱砂袋,迅速在镜背比划着,手指一抽回,镜面上就现出了一个‘敕’字,一道黯淡的金光稍纵即逝,若不是我现在全神贯注地看着,都不能够察觉。
作法完毕,沛良悄悄的向我又移近了几步,我渐渐看清了八卦镜里照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看之下,吓得我差点撒起丫子一溜烟跑个没边,可惜我全身麻痹,已经走不动了。八卦镜里,一个女人倒挂在天花板上,长发倒垂,脸色苍白,脸上挂着一个诡异的笑容,正伸长着舌头,朝我脸上呼着气,我甚至都能看见我脸上的汗毛被气息打得一阵阵抖动,看那舌头卷动的样子,好像随时准备跟我亲密接触。我在心里呐喊:不要啊,我还没洗澡,身上很酸的。
自从沛良出现之后,我就感觉到我旁边这个女人动作加快,没一会那舌头就伸到了我的嘴巴前面,大有跟我舌吻的趋势,可这跟吊死鬼一样的舌头,谁吻得下去。我这边苦着脸用眼神跟沛良求救,沛良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手指往镜背上一戳,一道刺眼的金光从八卦镜中照射出来,沛良双手一转,金光照到了我旁边那女人脸上,顿时冒起一阵青烟,那个女人惨叫一声,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我当下狗爬着拼命往沛良那边跑。
我这边正想尽办法缓解麻痹的手脚,那个女人已经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沛良打开了电灯,一下被那女人的面容惊呆了,那时尚的装束,那勾人的脸蛋,那火辣的身材,******不正是小张吗?她这是怎么了?
“看来案情的关键在于那堆铜块啊!”沛良意味深长地说着。
“那堆铜块是什么玩意啊?”
“管他是什么玩意,既然要害人,就做掉它。”沛良正气凛然喊着,顿时横扫了以往在我心中的猥琐色狼形象,感觉特别的高大上。沛良从腰后拔出了符文短剑,我说你可悠着点,别把小张的脸蛋给划了,到时候你要负责她一辈子,兴许是被我这句话吓到了,沛良把短剑又塞回了剑鞘,来了个敌不动我不动。
那边小张垂着个头,好像脖子没骨头一样,两个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我们,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令我们唏嘘不已,果然女人是水做的,全身都是软的,难怪除了女人就没有别人敢跟印度阿三叫板瑜伽了。不知道小张做起瑜伽来,跟母其弥雅有没有得一拼。
一个声音让我收起了意淫的想法,小张的嘴一张一合地像是在说着什么?我和沛良都没听清,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慢慢往小张那边靠过去,这时小张突然放开了喉咙,用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尖叫着:“出去。”我和沛良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震得耳膜生疼,身体突然悬空被一股怪力扔了出去,沛良摔在沙发上,我倒霉得摔在了门上,喀嚓一声好像骨头都断了,掉在地上痛得手舞足蹈,我的小蛮腰断了。
沛良伤得不重,马上就翻身立定,再次把腰间那把符文短剑抽了出来,我在一旁痛得直叫:“腰部折了,腰部折了。”那小子突然面色苍白地看着我,又把短剑收回去了。“我擦,这个关头了,你怎么又把剑收起来了。”沛良心虚地说:“你不是一直提醒我‘要负责’吗?”我顿时傻了,眼看小张靠近过来,我两手把头一抱装死,顺带喊着沛良:“你丫快搞定她啊!”
没一会就听到了沛良发出惨叫声,我擦,这女人太猛了,今夜我们两只怕是在劫难逃。这时小张的嘴又在嚷嚷:“离开我的屋子,不准站在我的头上,都给我出去。”我听得莫名其妙,正想问沛良,却见那小子也趴在地上装死。
我用唇语告诉他:“我擦,这回碰上硬主了,怎么办?”
他沉思了一会说:“以现在的情况,你先在这顶住,我出去请黄师叔过来。”
我朝他竖了个中指,马上就被小张发现,衣领一揪,又给她甩了出去,又重重地砸在了门框上,这下人彻底连手指都动不了,疼都叫不出来了,只有意识还是清醒的。
沛良见我快没命了,不敢再手下留情了,脚踏一个天罡步,手上结了个诛邪印,一张符纸凭空放大了数倍,往小张身上罩了去,随后五指沾上朱砂,给小张的罩着黄符的脸上来了个五指印。我正欢喜小张被沛良打得毫无还手之地,下一秒脸就绿了,沛良给小张掐着脖子甩了出来,这下逃不了跟我一样砸在了门框上,我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就被沛良砸了个正着,要不是婴儿时那口奶早就消化掉了,不然这会也得给吐出来。
罩着小张的黄符突然撕裂开了,一看小张毫发无损不说,看样子已经给惹毛了,两眼通红,嘴里仍喊着:“滚出去,再对我不敬,我就杀了你们。”我们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有继续受虐的份。
小张嘴里不停嚷嚷着我们对她不敬,毁了她的房子,还盖住了她的头顶,现在又毁坏了她的身体。最后一句听完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沛良,心说你小子下手也挺快的,看来是亏待人家姑娘了,这不怨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了,不过这女人这么暴力,是我也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