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于白薇全身突然变的僵硬,本来一直聪明的大脑在这一刻突然罢工,只是一手捂着她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可是她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淌下来。
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
虽然隐隐觉得事情不对,想到昨天回来的时候觉得楼下太吵,把门都反锁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只是想要幸福,可,总是那么困难。
花正信知道今天会面对这些,也有意要造成现在的局面,但是当看到于白薇的眼泪时,他的心,还是变软了。
花正信的薄唇贴到她耳边,“冷静点,我们被人算计了。”
于白薇扯过被子裹在身前坐在一边,泪眼婆婆看着花正信,“怎么办?”
男人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嘘,不想这件事情闹大,你就冷静下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外面的人先离开。”心里明明就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可是他现在就是不忍心看到她的泪水。
于白薇点点头,努力平静她此时的激动,而是试着用放松的语气开口,“易,你先到楼下等我!”
虽然不想,但,花正信还是赶紧起身,从地上捡起他的将衬衣套在身上,压低声音“赶紧换衣服,你这幅样子被人看见,我们就更说不清了。”
于白薇完全听他指挥,她快速起身,却听到外面多了一个声音。
宋语莲说道,“钟少,来了,昨天白薇喝多了,要不然这个时候早就起来了。”宋语莲说着伸手就要推开门,可是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不久于妍萍穿着睡衣往三楼走来,看到那站在一边的钟华易,想到刚才宋语莲到她卧室说过的话,一边抓着头发对着宋语莲开口。
“妈,我听佣人说,她们昨晚好像听到有男女……”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钟华易,神色有些不满,“我说钟少,你们就是再迫不及待,是不是也要控制一点音量,更不用折腾一晚吧!”
“研萍——”宋语莲在听到这话时,立刻堵住那走上来于妍萍的嘴。
钟华易虽然知道这对母女并不是什么好人,可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次想要敞开那关着的门。
“小薇,开门!”这次的语气明显不好,从那压抑的声音中不难听出心中怒气。
宋语莲和于妍萍两个人相视一眼。
“妈,那门怎么锁上了,我听说花少好像很晚都没走,不会是……”
钟华易的嗓音明显沉落,凌厉的眼神看着于妍萍,想到在楼下看到的那辆车子,“昨晚,花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知道,好像……”
“于白薇,你给我开门!”钟华易猛地捶向门板。
于白薇脑中一片混乱,在经过花正信那番话后,她心中稍微冷静一些,外面那对极品母女的声音,让她的脑子清醒一些,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让别人知道花正信在她的房间。
“易,你先到楼下等我!”
于白薇不知,越是躲避,就越显得有鬼。
钟华易抑制不住愤怒,“开门!”
宋语莲站在一旁,“钟少,你别多想,难道你以为花正信在白薇房间?这是不可能的,怎么说,你马上就要和她结婚了。”看似解释,可是宋语莲的这时竟然拿着钥匙把门打开,“白薇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心里最清楚,就算是喝醉酒也不会……”
门口传来的开锁声令于白薇全身如坠冰窟,在慌乱的同时,她立刻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看到黑脸冲进来的钟华易,想也不想的上前拉着他的手,“易,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
站在旁边的花正信嘴角飘了抹似有似无的笑,看来事情还是往那个方面发展。
钟华易推开于白薇,冲过去就想要对花正信开打。
“白薇,你怎么真的和花少……”宋语莲再次把于白薇推到深渊。
于白薇着急上前解释,明明看着钟华易已经动怒了,但她还是不管不顾的上前想要抱着钟华易,着急解释,“我们没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我房间,我明明把房门反锁了的,可是却……”
虽然有些事情她也解释不清楚,但是这就是现在于白薇脑中唯一的想法,她可以丢下任何一个人,但是一定要解释清楚,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对她来说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咦,白薇你不是从来都是不穿衣服睡觉的吗,怎么今天突然穿起睡衣来了!”于妍萍盯着于白薇,说出惊人之语。
钟华易一听,越发火冒三丈,这时竟然看到那在于白薇脖子上的那些痕迹。
“别别别,这都是快结婚的人了,怎么会这么做,我们家白薇不会这样做的。”宋语莲连忙上前为于白薇解释。
钟华易阴沉着一张脸,于白薇知道这一切都是宋语莲故意的,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目光扫向宋语莲,“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语莲脸色难掩诧异,“你怀疑我?”
“啪——”
于妍萍上前拉着于白薇抬手用力的一巴掌打过去,本来昨天她的计划没有实现,她心中就有怒气,但是现在看到于白薇想要挽回钟华易的心,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这个白痴,难道敢做不敢当,不要当我们都是傻子,难道你们两个人在这里一晚上什么也没有做,这话说出来谁相信!”
于白薇捂着脸,看到那钟华易站在一边眼看着她挨了一巴掌,都没有出手阻止,更没有说话安慰她,心总觉得委屈,忍不住对着于妍萍打回去一巴掌。
于妍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更不敢相信于白薇会这么做,这一巴掌镇住的并不是只有于妍萍,就连站在一边的宋语莲也镇住了。
于白薇并不管她们这对母女什么反映,一心想着对钟华易解释,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抬手阻止了。
钟华易贴紧裤沿的手不由握成拳,“你说,他昨晚是不是在你房间过夜的?”
花正信看了这么久,适时出面,他站到于白薇的前面,“昨晚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我们都喝了酒,脑子也不清楚,但绝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