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军营来人了。”刚走进王府,文叔便小跑着上来。南天不语,没有任何神色的向大厅走去。
“王爷。”果然,一人在大厅等候,莫雅清自他手里接过一封信,慢条斯理的打开,眉头却微微皱起。
“都准备好了吗?”南天偏过头轻声问着莫雅清,一并将手里的信给了莫雅清。
“准备好了。”莫雅清接过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现在走吗?”边仰头问着,边将信递给南天。
“嗯。”南天接过信,淡淡回答,那信在掌心化成碎末。“冷烈。”一边一直愣愣的冷烈总算回过神来,上前一步,“是,王爷。”不需要南天多说什么,他已经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
“刘军,你先回去,告诉王将军,我随后就到。”“是,王爷。属下告退。”刘军恭敬的退离,冷烈也走出了大厅。
“这一次很危险。”南天摸着莫雅清的墨发,眼眸深邃的看着她。“你在我身边。”莫雅清的唇轻轻印在南天薄凉的唇上。只要你在我身边,再大的危险都不足畏惧。
冷烈很快就将莫雅清收拾好的行礼取了出来,二人上了马车,莫雅清靠在南天的肩上,这一次,不止是与他并肩而立,更是为自己建立后方。
“他们走了。”战辉站在议事厅,语气略显沉重的开口。似乎每一次南天的出行都会给他们带来一股无言而语的担忧,更何况这一次,还有莫雅清。他们可不知道莫雅清有怎样的能耐,所以,这担忧又比往常多了几分。
“四弟,让我们的人密切监视着宰相府和七王府。”战乾自高台上走下,屏退了众人,低声对战辉耳语。
“皇兄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战辉郑重开口,看向战乾的目光都有着同样的深邃。七弟,战峰,真的变了。他不会心软,皇室中人,早已明白何为亲情。利是亲情的前体,血缘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纽带。
“四地,切记小心。”战乾拍拍战辉的肩膀,如普通人家哥哥一样说话。战辉点头,有玩世不恭的打起扇子。“皇兄,我还有事,就先退下了。”
“退下吧。”趴在门上听着里面动静的人只听见了这么一句,接着就看见四王爷放荡的从大厅里走出来。战辉眼角额余光不经意的扫向那个人,想跟小爷斗,你还嫩了点。战乾走出大厅,抬头看向天空,心里默念着,南天、雅清,你们一定要平安。
“皇嫂,这个对吗?”这已经不知道是战心第几次开口了,莫雅茹却是不厌其烦的抬眼看过去,可是每一次的结果似乎都是一样,“不对。”是真的不对。这鸳鸯绣的,完全就是一只鸭子,或许,说鸭子还是因为不想打击她。
“又不对呀。”战心无力的往身后的榻上一躺,将手里的刺绣拿高,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认命似的将刺绣放在桌子上,“怎么这么难呀。”
“八妹,你已经绣的很好了。”莫雅茹笑着将刺绣拿起,“你才刚刚学,这种水平已经很不错了。”莫雅茹说的是实话,虽然绣的真的不怎么样,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动手,这新手的成果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