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剑离没有搭理风源的话,也没有问他这些日子的踪迹,一方面是二人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另一方面是他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莫雅清。所以,问也是没有必要的。
“呵。”轻朗的笑从喉咙发出,风源望着湛蓝的天空,久久开口。“想她了。”三个字,却像是道尽了无尽的思念。这些日子,他被父亲扣押在家里,用着道德教条束缚着他。好不容易将该学的东西学完了,这才有个舒缓的机会。于是,一出家门,他就来到了这个让他难忘的地方。
“你喜欢她?”剑离看着远处两道比划着的身影,轻轻开口。他还在想莫雅清的武功怎么会提高的那么快,原来是有南天的调教。看他们两个即使在比划中也难掩的深情,剑离突然感到欣慰。
“喜欢?”风源似是嘲讽的开口,“仅凭一个喜欢怎么能够表达我对她的感情,我爱她。在我不清粗的情况下,我就爱上了她。何必这么诧异,我知道不该爱的,毕竟她的心已经有人了,毕竟我的爱终究只会是一场泡影。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爱她,并不是要她给我想同的爱,如果早些了解我对他的感情,或许现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我。剑离,你可知道,是我先遇见她的,但偏偏我明白的太迟。”风源自嘲的笑笑,身子猛地做起,视线却是缠绵的盯着某一处。
“明明很想见她,却又不敢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我怕看见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很多时候我看者他们两个相偎相依,都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可是即使不想看,也躲不掉。不管干什么,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有着让人难易忽略的情愫。那个时候我就在想,难道真的就像雅清说的,我只是她那个对的时间遇到的错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南天又算什么?”
剑离静静地听着这些话,其实,一开始对南天不了解的时候,他也觉得这个人不是莫雅清的归宿,他的煞气终究会给他们带来灾难。甚至在战场上见到风源时他还想过,这样的人或许比南天更适合莫雅清。可是,河南天的几次谈话,他的为人,他的胆识,他对莫雅清无时无刻的关心与爱护,他把莫雅清放在心里的情谊,让他明白,这个男人的冷面只是对外人的一个防护,他的温柔已经尽数给了莫雅清。
和战乾他们说开之后,他就想一个人静静。但却是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战王府,看着那红木门,剑离的步伐有些僵硬。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害怕见到莫雅清。她还没有原谅他,她甚至还没有承认他的身份。其实在质问战乾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质问自己,那些年他又在哪里?思前想后,他只有在这个地方远远地看着她,在这里,不会被她发现。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就算你早点明白自己的心又如何,结局还是没有办法改变。雅清爱的人是南天,这和在遇到南天之前是不是遇到你,更或者说她是不是知道你的感情都没有多大关系。风公子,我很感激你对雅清的救命之恩,但是。”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违礼之事。我说过,我爱她,并没有要求她同等的爱我。”风源看着远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抱在一起的人,苦涩一笑。“我只要能够这样看着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