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很奇怪詹曜为什么会这么紧张风灵儿?自她跟詹曜认识以来从来没有听到他提起过风灵儿,这么突然让林依依有些错愕,甚至是惊讶!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看来根本不可能会跟风灵儿有任何瓜葛的人居然会这么在乎风灵儿。究竟是自己不知情还是人家故意隐瞒事实?
林依依几乎是有些歇斯底里的问詹曜,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詹曜在乎风灵儿反应这么强烈。
“我说你林小姐是怎么回事儿呀?我要在乎谁也是我的私人问题吧?跟你有关系吗?
你这么紧张干嘛呀?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林依依的怒吼让詹曜大吃一惊,虽然他暗地里下了不少工夫了解林依依,可是面对自己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士她居然能这么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怒吼说明她是真的生气了。可是詹曜却想不明白林依依为何会这么生气?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在她面前提起了风灵儿?不可能,还是说她对自己动心了?这也不可能呀,她不是爱东方啸天爱得死去活来的吗?不会这么快就爱上自己了吧?
詹曜有些看不透林依依了,他一向很自信能看透世间上任何一个女人,所以他才知道风灵儿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林依依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就是拜金,世俗,多情,甚至是有些风流。
这样一个女人除非她看上的是万里挑一的绝种好男人,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停留在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身上的。
也这正是这点让詹曜很想看下她是否也会对自己投怀送抱?结果还真是没有让自己失望。
“吃醋?詹少爷,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林依依这样的女人岂会看上这样的富二代?
我要的男人必须是一等一极品男人,就你?不过是一个靠着父辈有几个钱的富二代,真正做起事情来未必能做得有多好了?我会为了风灵儿吃你的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不好?”
林依依自以为自己看人很准,实际上詹曜是故意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玩世不恭的,她还真当自己是火眼金睛了?
可笑!别说她林依依只是虚有其表就算是真的才貌双全依她的人品他詹曜也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不过是一个虚荣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只要他想要能从饶北京城一圈了。
而林依依呢始终认为詹曜就是现在这样不务正业的样子,看得她都讨厌,不过是凭借老子有些钱任他挥霍罢了。
再说如果不是看在他对自己还算大方的份儿上,她林依依才不会主动迎合他呢?
“林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对你一片痴心的,只是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追过风灵儿被她拒绝了。
现在听说她被欺负了心里有些不忍心而已,毕竟自己是真心真意的爱过她的。
如果我真的对曾经爱过的女人都这么冷漠的话怎么配你林大小姐呢?”
要玩心计你林依依还差得远呢?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斤两还真以为自己看上她了?
你越是得意我就越是要顺你的意,只有这样你才能摔得更惨!
我詹曜想要折磨的女人就没有让她完好无损过!
想当年好友找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说要娶回家做老婆,结果被自己三两下一试就试出来了。
为了更逼真些自己一直隐瞒着好友,差点没有失去唯一的好朋友,可是后来当他把事实告诉好友以后一切又都回到了当初。那种金钱至上的女人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有种世俗之气,而像风灵儿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女人却是少之又少了。
还没有哪个女人见他一身名牌还能像风灵儿那么淡定的,自己乘座飞机无数次,其实自己也有私人飞机,可是为了实践自己的想法他故意乘坐公用飞机,目的就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属实的?结果自己从法国在国内往返了无数次,只有风灵儿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其他的女人看到自己一身名牌之后无不找各种理由与自己亲近,甚至有些为了与自己说上话故意站起来佯装摔倒在自己身上的都有,唯独风灵儿让自己刮目相看,这样一个带着孩子在异国生活却还能活得这么坦然这么纯净的确实不易。说自己会对风灵儿一见钟情一点也不奇怪,这么多年来自己见过各种美艳绝伦的女子却从来没有一个像风灵儿一样能给自己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么久了,她把风灵儿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的,也知道了东方啸天就是飞机上那个可爱孩子的父亲。
可他不在乎,他平生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这么强烈过,平生第一个不在乎一个女人未婚生子。
在他眼里女人未婚生子就是私生活不检点,可是自从他遇到风灵儿以后自己才明白,以前自己的那些择偶标准只是在没有遇到对的人之前,当你遇到对的人之后,哪怕那个人是个乞丐自己都不会在乎的。
奉承的话谁都会说,何况是一向在商场游刃有余的他呢?相信自己的这番‘肺腑之言’让林依依听了以后一定会芳心大动的。本来自己想摆脱她的,可是今天却意外的让自己发现她居然还在想着要害风灵儿。
心狠手辣的女人有时让男人都汗颜,怪不得古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原来如此,我还真以为你对风灵儿还不死心呢?哼,想想也是,她风灵儿再怎么娇媚也只是一个未婚生子的下贱女人,怎么能比得上我林依依的千娇百媚呢?”
我就知道没有男人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你平时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还不是一样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果不其然,她林依依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更不相信没有不偷腥的猫,除非那鱼不新鲜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就算不死心也无可奈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