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皇帝,他下了一道圣旨。
他问他的臣子说,你觉得我这道圣旨怎么样?
大臣行三拜九叩之礼说,陛下此举上应天意,下体民心,臣以为陛下不愧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皇帝。
他洋洋得意下了早朝又去问他最宠爱的儿子,儿啊,你觉得父皇这圣旨怎么样?
儿子想了想说,儿子认为父皇的旨意就是百姓的造化,他们能拥有这么为民着想的父皇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皇帝又信心满满地想去问后宫的那些女人怎么看,可是一想那些女人向来是“头发长见识短”便微服私访去了人间小巷。
正值下午,小巷便是很多文人书生休憩之地,他趁人喝酒期间便混入其中,跟人闲聊着半个时辰才开口问那人他的政策问题。
那书生看起来文质彬一副服弱不禁风的模样可听到这问题就急了,一拍桌子怒道,真是山高皇帝远,那里明明是大旱他让人家种水稻,这狗皇帝。
问题来了,我觉得贺同也是这样的。虽然他是个太监,但问题也是有的。
参加——分明是一个错误的说法,他却愣学皇帝乱下圣旨。
“什么?你怎么私下做决定?”我顿时心中燃起汹汹巨火,夏天本就是容易上火,贺同这做法就是在找事,而且属于山楂红那种找事。
“怎么了?我是了解你们一定行,否则就不会报名了。”贺同拿着饮料大口地喝着,‘咕咚、咕咚’的有力的声音传来,随之我便看见他那男性特有的喉结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要是别的女人大概早就吆喝性感了,可是那是别的“女人”,而我是蒋若,此刻恨不得将他变成太监的蒋若。
“唔,这个还有报名费的,你不会也交了吧?”初一突然从那几张纸中抬起口看着贺同问道,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如果贺同交了那么他就是个傻子。
“对啊,一个人50,我把咱们四个都交了。”
“什么?!!”
我想那是那个夏天最大的一声吼叫吧,或许那就是一颗手榴弹将我们的平静生活再次打破,我们不容拒绝,除了接受死亡就是趴下寻得一线生机。而贺同大概就是抓住我们的每个人的想法才一下子将我们一网打尽。
因为那钱不会退,如果弃权那钱就是真的飞走了。而参加比赛,没有成绩那钱还是会返下来的。
没有人来得及张口去说贺同的任何不对,的确,我、初一、向南太过平稳了,这半年连想都不去想,更何况是走出去了。
比赛的正式时间是7月份,我们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去准备,贺同依旧在忙他的创业,时而来跟我们一块练习,我们三个不再是无头老鼠乱窜,反而抱做一团细心的准备着这次比赛还有那即将到来的考试,这场考试结束就意味着我们又要变成大三生,意味着我们即将还有半年面临实习。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而我们可以选择‘等’或者‘奔’。其实每个人的命运都紧紧的握在每个人的手里,成功跟失败就在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