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484500000019

第19章 邪蛇异恋

谁知荡妇阎奂生避开了土冢苟二的嘴,怒道:“你亲老子干什么?老娘是男人!”

土冢苟二连忙松开荡妇阎奂生的腰,退开几步,惊愕地看着她。荡妇阎奂生却又张开双臂,抖动着一对豪乳,向土冢苟二扑过来。土冢苟二连忙闪开,喝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怎么一会儿说自己是男人一会儿说自己是女人的?”

荡妇阎奂生淫态毕露,喘息着说:“死鬼!你看不出来吗?老子脖子以下是女人;老娘脖子以上是男人!你只能动脖子以下的女人部分,不能动脖子以上的男人部分!明白吗?既然明白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

但土冢苟二还是不太明白,呆着不动。荡妇阎奂生说:“来,先做了,老娘再告诉你,为什么我既是男人又是女人?你当然不会对我的头脸有兴趣,我还是用裙子把头包住吧。”说着拾起地上的红色连衣裙,把自己的头脸裹住。

此刻,在土冢苟二眼中,自己面前,只有一具丰腴的艳妇肉体,没有老头的头,他哪里还忍耐得住?猛扑过去,把荡妇阎奂生放倒在沙滩上,行起那苟且之事。

土冢苟二从小生长在一个天性好淫的国度,他自己本人也是个淫棍。但琉球人虽然好淫,但他们若一旦有了明确任务,就可以把淫事完全抛在一边,专心做事,待事情做成,再对自己进行肉欲方面的补偿。虽然土冢苟二这次捕火冰蛇的任务没有完全完成,但他有他的计划。

一对荡妇淫汉,在这长江边的沙滩上,光天化日之下,激战了许多个回合,直到日薄西山红霞飞,两人才各自休战,你帮着我穿裙子,我帮着你提裤子。穿戴完毕,土冢苟二说:“姐姐,走,我们进城去吃点东西吧。”

知道了两条火冰蛇的行踪,只要是不下大雨,它们留下的味道,七七四十九日内都不会消失,就算是下了大雨,在七日内,土冢苟二依然可以查到它们的下落。

荡妇阎奂生的脑袋是本地的,意识大多也是男生阎奂生的意识,对叙州城她是非常熟悉的,她带着土冢苟二进了叙州城。土冢苟二给阎奂生买了一个有着蓬松卷发的假发套,一幅红框茶色眼镜,一套大号连衣裙。荡妇阎奂生带着土冢苟二,轻车熟路地到了一家小旅馆,这是男身阎奂生的租住之处。土冢苟二把荡妇阎奂生上下打扮一番,完毕,荡妇阎奂生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子高大、蓬头卷发、红框眼镜、乳房高耸的形像,越看越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女人。心想,若不细看,谁会怀疑我美女阎奂生的头,是个半老男人的头?

不用说,两人在旅馆的房间里又是一番淫乱。荡妇阎奂生心满意足之后,向土冢苟二介绍了自己的经历。

土冢苟二听荡妇阎奂生说她是“碎龙门”的掌门,会一门可以把身体化整为零,又可化零为整的“碎龙功”,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神情。

荡妇阎奂生说:“一旦一个人练成了碎龙功,这种神功将陪伴他一生。但神功是可以破的,有一种叫‘蛇蟥’的活物,是蛇的头蚂蟥的身子,若身有碎龙功之人,吃了蛇蟥后,七日内不行功,那神功自解。碎龙功练到第三重,是可以把身体的任何部位分开又复原的。说实话,第三重我也没完全掌握。但为什么头却和另一个女人的身子接起来了呢?那是碰巧遇上了蛇蟥。蛇蟥是见人尸体就钻,它把我的头与一个女人的头连了起来,我就复活了!但从此就成了不男不女之人了!”

土冢苟二问:“这么说,你现在都可以把自己的肢体分解开来,再接上去?”

荡妇阎奂生的身体是女人的,其实她此时心里都没把握,她说:“你去找把刀来试一试。”

土冢苟二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倭刀,递给荡妇阎奂生。荡妇阎奂生接过,闭眼喃喃地念了一阵咒语,然后用倭刀轻轻地切下自己的一截小指头。刀切手指时,荡妇阎奂生并不感觉痛,也没流血。她大喜,说:“神功还在!你看,我把它接上去。”说着把刚切下的小指头往断处一对,搓揉几下,那根小指恢复如初。

土冢苟二眼露羡慕之色。荡妇阎奂生问土冢苟二想不想学,土冢苟二说想是想,但他想先把两条火冰蛇捉到后,联系上琉球的同门,交给他们后,才可以放下心来学习碎龙功。

荡妇阎奂生说:“也好。我先给你一样东西,只要拿着这个东西,顺着两条火冰蛇的去路追下去,追到离它们一里路之内,它们会自己反过来追你,到时任你捉拿。”

“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土冢苟二将信将疑。

荡妇阎奂生从床下拿出一把黑乎乎的、两尺来长的剪刀,这把剪刀的刃口,如一条大蛇张开的嘴巴,两个剪刀柄,如两条弯曲的黑蛇。整个这把剪刀,就如一条单头双身黑蛇。

土冢苟二问:“就是这把剪刀吗?”

荡妇阎奂生说:“这叫蛇形剪,是这样用的。”说着两手握住蛇身柄,往前一伸,咔嚓一声轻响,把土冢苟二的右手小臂剪了下来。

“啊!”土冢苟二大惊,后退三步,下意识抬起右手,用大半截手臂茬指着荡妇阎奂生,悲愤地质问:“你为什么暗算我?”

荡妇阎奂生不回答,用右手单手执剪,把自己的左手齐腕剪了下来。

土冢苟二看得张大了嘴巴。

荡妇阎奂生说:“别怕弟弟。你的手被我剪下来了,不是没痛也没流血吗?我会随时给你接上。我跟你说的捉蛇的东西,就是我这只左手。你把我的这只断手拿着去追火冰蛇,快要追上就回来,它们会自己追到这儿来的。”

土冢苟二问:“为什么它们要追回来?”

荡妇阎奂生说:“如果我没猜错,你的两条火冰蛇,从二郎山开始,就一直在追两条蛇蟥。你的两条火冰蛇是一公一母,而那两条蛇蟥也是一公一母。现在,那条母蛇蟥已经跟我的身子化为一体了,而那两条火冰蛇仍在追那条公的。那条公的呢,一直在附近转圈子,它不知母蛇蟥的究竟在哪里,却也不甘心离去。你把我的断手拿去,公蛇蟥嗅到断手上母蛇蟥的气息,就会追过来,而两条火冰蛇,当然也会跟着追过来了。”

土冢苟二恍然大悟,问:“那你把我的手剪了干什么?”

荡妇阎奂生淫笑道:“我怕你不回来陪我睡觉了。”

土冢苟二“哼”了一声,拿着荡妇阎奂生的断手,连夜出门,往两人淫乱过的江边沙滩走去。到了地方,土冢苟二重新趴在地上,很快就嗅到了两条火冰蛇和一条蛇蟥的气息。土冢苟二顺着气息追了下去,果然如荡妇阎奂生所说,那两蛇一蟥并没有跑远,它们只是在附近追着转圈子。土冢苟二发现了两蛇一蟥的新鲜气息后,立即转身,回到荡妇阎奂生住的旅店。

土冢苟二一进门,荡妇阎奂生就一把抱住他要亲热。土冢苟二一把推开她,说:“你把我的手接上再说!”

“接上就接上!”荡妇阎奂生也不含糊,把土冢苟二的断手往小臂茬上一对,隔衣摩擦几下,再捋起袖子,土冢苟二一看,手臂结合处,一切完好无损。土冢苟二大喜,搂过荡妇阎奂生,两人在小旅馆那简陋的木床上,嘎嘎叽叽,巫山云雨,天昏地暗,经久不息。

半夜,屋顶有瓦片的轻微摩擦声,接着,亚麻布的蚊帐顶上“噗”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噗”两声。正趴在荡妇阎奂生身上的土冢苟二,用鼻子使劲一嗅,大喜,连忙翻身起床,按亮了电灯。见蚊帐顶上,两条相互绞缠在一起的蛇,合而为一,正追得一条蛇蟥团团转。

两条火冰蛇颇具智慧,它们意识到,体内寒气若散发得太多,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从长江里上岸后,两条火冰蛇有意识地收敛了寒气。所以荡妇阎奂生和土冢苟二在床上才不觉得冷。

雌雄两条蛇相互绞缠,是正在交配。这时候,任何动物都是不敢靠近它们的。但土冢苟二是琉球国万龙流的捕蛇八段,再毒的蛇他都不怕。土冢苟二一把薅住两条蛇的蛇头,把手指伸进两条蛇的身子之间,用力一划,就把正在交配的两条冰火蛇分开了。

荡妇阎奂生起身,把蚊帐顶上的那条雄蛇蟥一把抓了,装在一个玻璃瓶里。再次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叫道:“死鬼,还在罗嗦什么?把你的宝贝装起来,快上床,继续快活!”

土冢苟二说:“姐姐,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万里迢迢、千辛万苦,花几年的时间来捉两条火冰蛇吗?此蛇除了能让人起死回生,和治疗多种疾病外,它们还有其他神奇作用。火冰蛇正在交配时,把雄蛇的精子涂抹在男人的命根子上,阳萎早泄者,立即恢复正常;功能正常者,可持续数个时辰不倒。我现在要把雄蛇的精子收集起来,带回去,给我们万龙流的流主使用。”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对着雄火冰蛇的生殖器部位,一阵摩挲,收集到大约两滴眼泪那么点儿雄蛇精液。

荡妇阎奂生不耐烦地说:“原来你们流主是个废人。快点儿。”

土冢苟二背对着荡妇阎奂生,说:“就好了!”他把两条蛇放入早已准备好的可通气的大玻璃瓶里,连同装有蛇精的小瓶,一起放在桌子,正欲转身,突然左手一凉,再是右手一凉,“咔嚓”两声,荡妇阎奂生从背后两剪刀剪去了土冢苟二的左右手。

土冢苟二怒道:“你又干什么?”

荡妇阎奂生淫笑道:“干什么?我觉得你不行。你们流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着拧开装有蛇精的小瓶瓶盖,手指伸进去,指尖醮起那点儿蛇精,要往土冢苟二的命根子上抹。

土冢苟二大急,叫道:“不行,我很正常!如果再抹上去,你会受不了的!”

荡妇阎奂生吃吃地笑道:“老娘就想受不了!你乖乖地别动,如果动一下,老娘把你的命根子剪了!老子的碎龙功虽然出神入化,但却没把握把命根子接起来。”边说,边把瓶中的那点儿蛇精全部抹在土冢苟二的阴茎之上。

土冢苟二所言非虚,荡妇阎奂生把蛇精刚一抹上去,土冢苟二的阴茎立即充血,并且比原来的直径几乎大了一倍。荡妇阎奂生见如此效果,喜不自胜,连手都没给土冢苟二接,就把他抱在床上,任由她自己主动在土冢苟二身上疯狂。折腾了大半夜后,土冢苟二仍是“金枪不倒”。荡妇阎奂生终于累了,趴在土冢苟二身上,沉沉睡去。两人的身子却并没有分开,土冢苟二仍然在荡妇阎奂生的身下动作着。

直到东方鱼肚白,土冢苟二的身子才在荡妇阎奂生的身下平息下来。土冢苟二不动了,荡妇阎奂生反而醒了,她一醒,又想要,就硬把土冢苟二弄醒。土冢苟二醒来后,也不含糊,两人又是好一番鱼水之欢。

抹了蛇精的土冢苟二,性功能超级强盛,荡妇阎奂生以前的所有奸夫的本事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好在,土冢苟二是荡妇阎奂生想要时才给,他自己不是太主动,收发自如,这样,荡妇阎奂生才不觉得受不了。

荡妇阎奂生对土冢苟二好生满意,她征求土冢苟二的意见,要他留下,与她重振碎龙门,土冢苟二犹豫着不答应。这样拖了几天,一次土冢苟二喝完一杯茶后,沉沉睡去。待土冢苟二醒来,桌上已不见了那个装着两条火冰蛇的大玻璃瓶。

荡妇阎奂生正在一旁往嘴上涂抹口红,她轻淡描写地对土冢苟二说:“我帮你养起来了。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荡妇阎奂生带着土冢苟二,坐出租车来到太子山南麓,下车后,步行上山。羊肠小径蜿蜒向上,一会儿穿茅草,一会儿穿灌木,最后进入密林中。

大约穿行了一个小时后, 荡妇阎奂生带着土冢苟二在一个直径约5米的石中潭边停下。土冢苟二问:“你把它们养在这儿了?”

荡妇阎奂生不答,伸手入怀,从两乳之间掏出一个塑料包,打开塑料包,土冢苟二看见,自己那两条宝贝火冰蛇的头,正张开大嘴,呲牙裂嘴,睁着两对永远闭不上蛇眼,名符其实地永不瞑目。

土冢苟二跳起脚来,“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使劲给了荡妇阎奂生几个耳括子。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着哭着,伸手去抢荡妇阎奂生手中的蛇形剪。荡妇阎奂生喝道:“你要干什么?”

土冢苟二哭喊道:“我不活了!你把我的脑袋剪下来吧!”

荡妇阎奂生笑道:“没那么严重。你停一停再哭,姐姐给你变魔术看。”

土冢苟二一听,止了哭,可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噗嗒噗嗒直掉。

荡妇阎奂生拿出两根丝线,把两个火冰蛇的蛇头拴住,再把拴了线的蛇头放入潭水中。

不到三秒中,“哗啦”两声水响,两条形状奇特的鱼从水底浮出水面,争着来吃这两个火冰蛇头。

荡妇阎奂生把蛇头提离了水面,那两条怪鱼跃出水面米多高后,“扑通扑通”掉进水中,此起彼伏。

土冢苟二看清了,那两条怪鱼,一条约三四十斤,一条约五六十斤。一条是乌鱼头、鲶鱼身子,黑蛇尾;另一条是鲶鱼头、乌鱼身子、红蛇尾。或者说,两条怪鱼的尾巴,就是两条没了头的火冰蛇!

土冢苟二看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急晕过去。荡妇阎奂生把蛇形剪一挥,剪去了土冢苟二的脑袋,把人头在手中抛了抛,对着土冢苟二脑袋上的脸说:“我既能把你的脑袋剪去,就能接上。现在,我就把你的头接上,但只限这一次,如果你再不配合不听话,待老娘再次剪去你的脑袋时,就再也接不上了。”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蛇头,说:“这是蛇蟥头,人头掉了,可用它来接上。蛇蟥的身子我把它一分为二,用来嫁接了两条鱼与两条蛇。只此一次机会!”说完,把蛇蟥的头往土冢苟二脑袋上的嘴巴里一塞,刚一塞进去,“呼!”土冢苟二的脑袋就自动跳到了他那仍然站立着的颈腔上。瞬间,又是一个完整的土冢苟二。

土冢苟二全身筛糠,颤抖着向荡妇阎奂生跪下,哆哆嗦嗦地说:“姐姐,我以后听你的话,只求你别再剪去我的脑袋了!”

荡妇阎奂生嘎嘎一笑,说:“这就对了,现在,我来告诉你咱们下一步的计划……”

荡妇阎奂生告诉土冢苟二,“碎龙门”的宗旨,是人为制造残疾人讨钱。选一些人,制造各种机会,把他们的肢体弄断,再接起来,再弄断,以此作为要挟,让他们服服帖帖地去当乞丐,并让他们永远有肢体恢复的希望。并威胁受害人,如果报警,他们的肢体将永远失去。

之前,碎龙门的掌门男身阎奂生控制人的方法,是把人的肢体弄断后,每隔三天要给他们接上一次,否则,肢体就永远不能复原了。知道了两条火冰蛇的神奇特性后,荡妇阎奂生就打起了两条蛇的主意:利用火冰蛇的寒气来冷冻“徒弟”们的肢体,每隔一个月给他们接上一次,这样,就免去了三天接一次的繁琐。

而土冢苟二捉到火冰蛇的时候,火冰蛇的寒气,并没有显现出来,荡妇阎奂生心念一转,很快明白了原因:火冰蛇可以自己控制温度。而控制温度的中枢,无疑是蛇头。若把蛇头斩掉,那么,如果火冰蛇体内的寒气超过火气,那蛇身自然散发出来的就是寒气;或火冰蛇体内的火气超过寒气,那蛇身自然散发出来的,就是高温。

荡妇阎奂生用安睡药把土冢苟二弄睡,带着两条火冰蛇,独自来的太子山上的这个石中潭,剪下了两只火冰蛇的头。两只蛇头一剪下,荡妇阎奂生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荡妇阎奂生大喜,连忙把两条蛇身扔进了石中潭中。

接着,荡妇阎奂生回到旅店,吃了安眠药的土冢苟二还在呼呼大睡。荡妇阎奂生拿着装着蛇蟥的小瓶出了门,来到叙州最大的鱼市,买了一条大乌鱼和大鲶鱼,两条鱼都有五六十斤重。在淡水鱼中,乌鱼和鲶鱼,可以称得上是水中的老虎与狮子,都是凶猛的食肉性鱼类,只是不知谁更厉害些。

荡妇阎奂生把两条猛鱼弄到太子山中的这个石中潭边。火冰蛇身首分离后,身子和头可保七日不死。荡妇阎奂生先用火冰蛇头,把两条火冰蛇身子诱上来,然后斩下了两条鱼的头和尾巴,先把乌鱼头、鲶鱼身和红火冰蛇身子扔进潭中,再把小瓶中的蛇蟥拿出来,斩掉头,再把蛇蟥的身子斩成两截,把其中一截扔进了水中。那蛇蟥的半截身子虽然是半截,却仍然是活的,一入水,那半截蛇蟥身子就往乌鱼头上的嘴巴钻去,一钻进去,乌鱼的头就活了起来,先找到鲶鱼的身子,对了上去,再找到红火冰蛇的尾巴,也对了上去。转眼间,一条乌鱼头、鲶鱼身和以红火冰蛇身当尾巴的水中怪物,就这样诞生了。接着,荡妇阎奂生如法炮制,再制造了一条鲶鱼头、乌鱼身和以黑色火冰蛇身子作尾巴的水中怪物。

两条水中怪物活了后,立即沉入水中不见了。荡妇阎奂生伸手感觉了一下水温,并不太凉,她心里“咯登”了一下:难道火冰蛇身子里的冰性消失了?荡妇阎奂生连忙脱裙下水,在水中,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原来两条怪鱼沉入了水底,越往深处,水越冷,荡妇阎奂生感觉出,那水温最多四五度的样子,是冷藏保鲜的最佳温度。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荡妇阎奂生说。

土冢苟二一屁股瘫坐在潭边的石头上,有气无力地说:“姐姐,那你下一步是怎么样安排的?”

荡妇阎奂生说:“你的主要任务,是当好我的老婆。”

“什么?”土冢苟二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怎么是我当你老婆?”

荡妇阎奂生说:“老娘有时候觉得自己是男的。是个男人,就必须有一个老婆。对内,你是我老公,面对徒弟们,你是他们的师娘。”

土冢苟二无奈地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荡妇阎奂生告诉土冢苟二下一步计划,就是扩大碎龙门规模,多收徒弟。近年来,男生阎奂生除了马大夯和那个钓鱼的独臂钓者外,还另有徒弟十余名,现在,都要让这些徒弟重新认过师,因为,她的头是原来的头,身子却已不是原来的身子了。同时,荡妇阎奂生还要做好招收新徒弟的工作。

招收新徒弟的工作,主要是由荡妇阎奂生本人来亲自操作,因为他轻车熟路。尽管荡妇阎奂生专门为土冢苟二制作了一把小号蛇形剪,但土冢苟二从来没有用蛇形剪剪下过一个人的手或脚。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给荡妇阎奂生提供淫乐服务。除了土冢苟二外,荡妇阎奂生还与其他男徒弟有染,那环眼独腿人是最受宠爱的一个。环眼独腿人的性能力,在荡妇阎奂生的其他“徒弟”中,是佼佼者,但与涂抹过雄火冰蛇精的土冢苟二相比,却是差着老大一截。所以,环眼独腿人没有成为荡妇阎奂生的最爱,只能起调节之用。

荡妇阎奂生带着土冢苟二,在叙州市郊找了个隐密之地住了下来,把“徒弟”们的肢体用油布包起来,沉入太子山的石中潭中冷冻,每隔一个月,给大家更换一次。不像以前,每隔三天就得更换。大大降低了工作量和劳动成本。每个月初,“徒弟”们向荡妇阎奂生交纳本月的“学费”。

无论是男身阎奂生,还是荡妇阎奂生,他们选“徒弟”,并不是什么人都选,得看资质。性格刚毅的不选,意志力坚强的不选,有正当职业的不选。他或她所选的“徒弟”,一是爱贪小便宜的,二是贪生怕死的,三是不务正业的,四是得过且过的,五是啃老又无孝的,六是心术不正的,七是偷鸡摸狗的。如“钓旱鱼”的独臂钓者,和贪图享受的煤矿工人马大夯等。这些人怕永远失去肢体,不敢报警;被逼着讨了几天饭后,有部分人甚至适应了这个“职业”,认为钱来得容易。荡妇阎奂生为了“振兴”碎龙门,扩大了收徒规模,几个月来,一直是平安无事。

荡妇阎奂生现在的徒弟中,能自行把手脚接上的,一个都没有。她身边的人,只有土冢苟二练到了碎龙功第二重。

几个月前,荡妇阎奂生怀孕了,她与多名男徒弟有染,孩子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很糊涂。但荡妇阎奂生一口咬定,孩子就是土冢苟二的,若土冢苟二要有所争辩,荡妇阎奂生动辄就要剪他的头。在这种情况下,土冢苟二只有默认了。

荡妇阎奂生怀孕后,越来越懒惰,原本定于一个月给徒弟们更换一次肢体的,延长到三个月一次。第一个三个月,荡妇阎奂生给大家都顺利地更换了肢体。三天前,是第二个三个月到了,荡妇阎奂生把先来的一位女“徒弟”的左手砍掉后,再接她的右手,可那右手怎么也接不上。荡妇阎奂生仔细一看那只右手,都有些腐败了,她心中打了个突,连忙把新砍的左手给女“徒弟”接上。荡妇阎奂生对女徒弟说:“现在为师的功力尚未恢复,三天后你再来吧。”

每当荡妇阎奂生给受害人更换肢体时,都要把场面弄得很隆重的样子,设置了左右护法和执剪人,其实这些人都是受害者。那个执剪的白脸男人,原本也是荡妇阎奂生的情人,但经过两次媾合后,她认为白脸男人不行,无法令她满意,一怒之下,剪去了白脸男人的阴茎。荡妇阎奂生的碎龙功第三重并没有完全练成,如果没有蛇蟥,她能把自己的头剪掉又接上的次数是有限的,无法把别人的头剪去又接上,也无法把别人的阴茎接上。白脸男人之所以一如继往地跟着荡妇阎奂生,似乎是想着迟早有一天,让她把自己的命根子接上去。

“我跟你拼了!”听荡妇阎奂生说到这里,坐在圈沿上的白脸男人突地站起来,张牙舞爪地向圈中无手无脚的荡妇阎奂生扑去。

甄子鸿怕再次上当,也就没有阻止那失去阴茎的白脸男人。白脸男人两步蹿过去,抬腿就在荡妇阎奂生的下身猛踹了一脚。“哎哟!”荡妇阎奂生滚倒在地,“哎哟哎哟”,不断呻吟。

李鱼儿跟甄子鸿是同样的想法,怀疑这又是荡妇阎奂生和白脸男人合演的一出“苦肉计”。

荡妇阎奂生因没有手脚,只有以头支地,一个橄榄球形状的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股鲜红色的液体,从她的下身渗了出来。荡妇阎奂生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姐姐,姐姐!”同样是无手无脚的土冢苟二,几乎不能移动,只能在旁焦急地叫喊。

甄子鸿掏出手机要拨120,李鱼儿拦住他,问:“你要干什么?”

甄子鸿说:“阎奂生怕是要小产了。鱼儿,咱们不管那么多了,叫救护车吧。”

李鱼儿用手指轻轻弹了甄子鸿脑袋一下,说:“你吓糊涂了,咱们再观察观察。就算通知120,等他们找到这山上来,不知要几个小时。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甄子鸿随口问。其实他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土冢苟二哀求道:“甄先生,快救救她吧!她要小产了!你们的心肠怎么这么硬啊?”

那白脸男人踹了荡妇阎奂生一脚后,呆呆地立在一旁,似乎没想到自己那一脚的威力那么大。

甄子鸿于心不忍,拨了120,却被告之正在通话中,隔了半分钟,甄子鸿再拨,这次通了:“你好……”

“嗖嗖嗖!”三支锥形之物,迅速从荡妇阎奂生的下身,向甄子鸿和李鱼儿的头部射来!

而那白脸男子的一只脚,正踏在荡妇阎奂生的肚子上。

正在打电话的甄子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李鱼儿抓住甄子鸿的衣服猛地一扯,错开了一步,堪堪避开了那三支东西的袭击。甄子鸿感觉到,那三支东西从身侧掠过,带起了三股劲风,两股寒冷如冰,一股炙热如火。

只见那白脸男子踏在荡妇阎奂生肚子上的脚微微一压,“嗖嗖嗖!”又是三支东西从荡妇阎奂生的体内射出,两支分射甄子鸿的头和小腹,一支射向李鱼儿胸部。

甄子鸿伸手把李鱼儿一推,两人分别向两边跌开。甄子鸿与李鱼儿又一次避开了一次袭击,那三支东西所带起的风,同样是两支冰寒,一支火热。

李鱼儿被甄子鸿推得一个趔趄,脚下被石头一绊,扑通摔倒在地,恰在这时,她跟地下的一个蛇头眼对眼,人头与蛇头相距不到两尺!那蛇脖子一耸,头一啄,向李鱼儿的左眼点来。李鱼儿来不及害怕,电光火石间,头一侧,右手一捞,抓住了那蛇的七寸,一挺身,站了起来。正好甄子鸿伸手来拉她,两人拚命往山上奔逃。李鱼儿的右手中,还兀自抓着那条蛇。在奔逃过程中,李鱼儿的右手手弯处,被两只小棒槌似的东西敲打着,在慌忙与恐惧之中,她也无暇去看去想那是什么东西在敲打自己的手。

两人没命奔逃,开始时,耳听身后有不停地“嗖嗖嗖、沙沙沙”的声音,似乎是白脸男人从荡妇阎奂生体内踩出的尖形之物,射到身后的树叶之上发出的声音。随着两人越跑越远,嗖嗖沙沙声渐渐听不见了,这时两人已跑到了一个宽阔的石滩上。

甄子鸿说:“停下来观察一下。”两人站定后,甄子鸿才看见,李鱼儿右手上,还抓着一条蛇,确切地说,是一条长着两条人腿的蛇!那条蛇的两只小小的人脚,还在不停地踢打着李鱼儿的手弯。

甄子鸿恍然大悟,叫道:“快扔掉手中的东西!”

李鱼儿说:“冷!我……我的右手冻僵了,手掌打不开!”

刚才在忙乱之中,甄子鸿没忘带着一把蛇形剪。他剪刀一挥,“咔嚓”一声,剪掉了蛇头,那小小的蛇头“噗”地掉在地上,甄子鸿再一剪刀,把那截蛇身人腿蛇的两条人腿,连着一小段蛇身剪了下来。此时李鱼儿手上,就只剩下一截十来公分长的蛇身子了。

掉在地上的蛇头的嘴,一直在微微地一张一合;那连着一小截蛇身的人腿,在一刻不停地敲打着地面,似乎是一个三岁小孩受了委屈,躺在地上耍赖时以腿擂地一般。

“好烫!”李鱼儿的右手掌一松,“叭嗒!”手中那截蛇身子掉在了地上。

李鱼儿说:“这个东西怪,怎么忽冷忽热的?”

“有事没有?”甄子鸿拿过李鱼儿的右手掌端详。

李鱼儿缩回了手,说:“完全正常了。”说着手掌一松一紧,活动自如。

两人都松了口气,开始仔细打量地上那支断成三截的怪东西。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那三截东西,已经变成了两截!那个蛇头和蛇身子,已经严丝合缝地接在了一起!

而那两条连着一小截蛇身子的小人腿,正在一蹬一蹬,努力向已接好的上半截靠近;而那连着蛇头的前半截,在地上一拱一拱,同时也在向小人腿靠近!

两人面面相觑,几乎同时给地上那东西取了个名字:冰火人腿碎蛇。甄子鸿想,不能让它接上!心念一动,一剪刀向那蛇头拍去,一个红黑相间的小蛇头,顿时被拍了个稀巴烂。

李鱼儿说:“这个怪东西,是从荡妇阎奂生身上钻出来的。”

甄子鸿说:“是被那白脸男人踩出来的!”

李鱼儿说:“难道荡妇阎奂生的肚子里,怀的是冰火人腿碎蛇……哎呀,快跑!”

山道上,上百条人腿蛇,蛇身高昂,用两腿着地,像人一样,连跑带跳地向两人追来!甄子鸿拉着李鱼儿,沿着山间的羊肠小道,拚命地往太子山的顶峰奔逃。那群人腿蛇,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

山高路陡,两人根本跑不过人腿蛇。最前面的一条人腿蛇离两人不到三米了,那条人腿蛇双腿一曲,一个蛙跳,向甄子鸿的背心射来;紧接着,第二条人腿蛇也是一个蛙跳,向李鱼儿的背心射来!

有两条带头,后面的上百条人腿蛇,不管能不能跳那么远,纷纷蛙跳起来,向两人射过去。

眼看两人就要被上百条有腿蛇“百蛇穿心”,千均一发之际,从两侧的林子中刮出一股狐臭味,刹那间,几十只狐狸从两边的林子中蹿出来,横向截住了射向甄子鸿和李鱼儿的人腿蛇。两人哪敢回头看一眼,仍是拚命的往前冲。只听身后传来密集的“叽叽叽、胡胡胡”的声音,随着两人越跑越远,后面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两人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手牵着手,观察下面的情况。

“咯咯咯……”甄子鸿忽然听见李鱼儿的上下牙齿撞击声,侧头一看,见李鱼儿身体在微微发抖,她正在强制忍住。

“鱼儿你怎么啦?”甄子鸿拥住她问。

李鱼儿颤抖着说:“刚才抓住那条人腿蛇的时候,只是冷,后来扔掉它后,手是不僵了,可过了一会儿,身体内好像有一块冰,同时好像又有一团火。冷得厉害,同时也烧得很。只是刚才逃命要紧,没来得及跟你说。”

甄子鸿说:“那怪东西又没有咬到你,只是抓了它一会儿你就中毒了?再往上,就是太子山的最高峰枪尖峰了,枪尖峰状如枪尖,尖锐陡峭,是上不去的。刚才幸好是那么多狐狸及时出现,否则,咱们可能现在已经是两具尸体了!现在,前无去路,两边的树林又密,看来我们只有沿来的路下山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人腿蛇追来,我想可能都被那些狐狸吃了。下面的群残说不定埋伏在林子里等着我们回去。我还是先打110求救。”

李鱼儿止住甄子鸿,说:“不急打,如果今天的事情一旦被媒体知道,那我们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宁。对了,怎么鸟中神医永翔大师好长时间不见了?我中的毒,应该不是致命之毒,可能永翔就能治好。我们还是先下山,我估计,那群碎龙门众,此时正在拿着各自的手脚不放,还在逼荡妇阎奂生给他们接,应该是不会埋伏等我们。”

甄子鸿知道,李鱼儿的见识智慧不比他差,她既然如此说,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就同意按她的意见办。甄子鸿拉着李鱼儿的手,慢慢地往山下走。李鱼儿的手却并不冷,也不热。只是一路上,李鱼儿的上下牙齿一直在互相撞击。

往山下走的山道上,再没见一条人腿蛇,只有浓烈的狐狸骚味。地上,有一堆堆拉得七零八落的狐狸大便,狐狸大便比狐狸本身的味道更重。

离碎龙门门众聚集之地还有半里路时,远远地,一片哭叫辱骂之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再走近些,仔细一听,咒骂的,无不是咒骂荡妇阎奂生和土冢苟二不得好死、祖宗八代如何云云;而哭的,哭得死去活来,有的则在地上滚来滚去。

那些残疾人面前,仍是放着自己的肢体。荡妇阎奂生和土冢苟二那没有四肢的身体,仍在人圈中,荡妇阎奂生一动不动,不知死活;土冢苟二乃在以头拱地,向荡妇阎奂生身边靠。

那群人中,看外表,似乎只有刚才踩压荡妇阎奂生肚子的白脸男人健全些,他此时正双手互抱,站在人圈外,忽然大喝一声:“大家别闹了!”

甄子鸿听出,此人的普通话说得相当生硬,似乎不是汉人。

残疾人们暂时安静下来。

白脸男人说:“你们的手脚,并不是真的接不上,其实刚才咱们师傅说的那番话,是引诱那姓甄的上当的,估计这个时候,姓甄的和那个女的早就被师傅的暗器‘火冰人腿蛇”咬死了。你们也看见了,为了发射火冰人腿蛇,师傅元气大伤。现在,我要把师傅带走,给她把身体调养好后,再给大家接上手脚。这么长时间没手没脚了,也不在乎一时,大家说对不对?如果大家还信不过我,师傅的四肢我就先不带走了。少则一周,多则半月,我和师傅将以老方式通知大家聚会。这一小段时间,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保管好自己的肢体,二是继续从前的工作。”白脸男人说完,不等大家回答,走进圈内,俯身抱起荡妇阎奂生那没手没腿的身子。

“慢!”没手没腿的土冢苟二大喝一声。

“怎么啦,土冢师兄?”白脸男人问。

接着土冢苟二急促地说了一串话,甄子鸿听不懂,估计是东倭语,心想难道这白脸男人也是琉球人?

李鱼儿悄声在甄子鸿耳边说:“土冢苟二说,鳖奴龟尾想把荡妇阎奂生带回去争功,说他在中国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培育出火冰人腿碎蛇,鳖奴龟尾居然想就这样扔下他不管了,那是天理不容!”

甄子鸿惊喜地看着李鱼儿,悄声说:“你听得懂?”

李鱼儿说:“要战胜一个民族,必须知己知彼,了解对方的语言文化。否则,咱们永远赶不上人家!倭语是我的第二外语,我听得懂大部分,但是开不了口。由于没有机会练习,我学的属于‘哑巴倭语’,如果真说起来,他俩能听得懂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甄子鸿说:“继续听他们说什么。”

接下来,是土冢苟二哀求鳖奴龟尾,把他的身体和手脚带走。鳖奴龟尾嘿嘿一笑,说:“师兄,继续在支那享受天伦之乐吧,哈哈哈……”鳖奴龟尾抱着荡妇阎奂生那没手没脚的身体,向山下走去。

甄子鸿与李鱼儿对望了一眼,沿着路边的灌木丛,悄悄地跟了上去。而那群碎龙门众,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但他们没追,可能是对鳖奴龟尾的话再次抱有希望。

鳖奴龟尾抱着荡妇阎奂生的身体,快步往山下走去。山路陡峭,左边是山壁,右边是几十米高的悬崖。走着走着,鳖奴龟尾突然“啊”地一声,抱着荡妇阎奂生一头栽下路边的悬崖。

同类推荐
  • 爱人的头颅

    爱人的头颅

    《爱人的头颅》收录蔡骏早年中短篇小说十九篇。作者在时间和空间的迷宫中寻找永恒之爱,然而爱情之花花开有时,人类注定长怀无法解开的忧愁。“爱人的头颅”千年不朽,灵魂长驻其间,千年来他只爱一个女子;她与“爱人的头颅”长相厮守,直至进入坟墓,爱尽今生。神秘的白猫化作美女夜夜来伴,“恋猫”之人是否能放下南泉和尚的那把屠刀?烽火连天,“一封家书”一路平安,两地之人已生死相隔。白衣女子轻轻地绕过卫兵,走上了城门。她来到高高的城垛边,整个城池和城中央巍峨庄严的宫殿都在眼前。你们顺着长长的城墙根看过来,可以看到她缓缓拉动吊着人头的绳子,直到把那颗人头捧在怀中。
  • 共同利益

    共同利益

    这年头,谁不信迷信谁头疼。李云朋到海平市上任的头一天,在海平市街道上碰着一个算命的,说他这个人十天后有艳遇,艳遇之后就跟着一场人生挫折,即使不翻身落马也得脱一层皮。这个年轻的副市长从不信命,可是到了十天后的上午,他竟然在海平境内的龙化县与司欣颖邂逅,事情的前前后后几乎跟算命先生说的一模一样。这是春天,春天是人和大海都不怎么安分的季节。
  • 我们像野兽

    我们像野兽

    《我们像野兽(修订完全版)》是作家何顿的最新长篇力作,一贯以贴近市民风格著称的作者此次演绎了八十年代七个美院毕业的大学生的浮世生活:从八十年代校园的梦想到现实的幻灭,从为了生存而辛苦辗转到曲尽心机志得意满,展示了一代人在市场经济转型期间与世俗生活的复杂纠葛、他们的情欲爱恨、他们的生活与事业,通过他们二十年间的生活轨迹,投射了大变动时代的一代人生活方式和伦理观念的变迁。语言浓郁的长沙风味更为作品增色。所有从八十年代和非八十年代走出来的人将看到自己和自己那一代人的历史。
  • 最近的花朵最香(原创经典作品)

    最近的花朵最香(原创经典作品)

    善读精品美文,拾取久违的感动;体悟百味人生,感受成长的’陕乐。阅读其间,时而在惊险悬疑的案件中悚然而惊,时雨为体察入微的真情潸然泪下,时而又涌动着想针砭时弊的激情……掩卷而思,人性的美丑,世事的善恶,人生际遇的变幻无常不禁让人感慨万千。
  • 墓室与焰火

    墓室与焰火

    《墓室与焰火》是对反常生活的非理性探讨,小说读来别有一番意味。
热门推荐
  • 亦云仙踪

    亦云仙踪

    “此祭祷以诸天灵神,祈缘虚尽,结缠世倾封阵之力...所相其天,以应愿化之世...”不知名的少年,授以魂梦牵引,历经沧桑浮世,沦沉遭变。穿越未尽之时光,空虚之岁月,追溯上古三族所弥留的故事......于此,不同的人生,异样的境遇,错综复杂的离奇故事。一切缘起昆仑,皆因虚无混沌、有相其生,延忆青海之故。上至九霄重云,下达九幽冥渡,横此三十三天外,惟“亦”成名。届时,也请大家关注我另一本作品《魂途极乐》。
  • 武道天星

    武道天星

    烈焰、玄冰、闪电、晶化……每一种超能力都能让凡人成为强者。声波控制、粒子操纵、原子崩坏……每一种异能都足以焚城裂世。这是一个武道争霸、异能为尊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武道与超能力结合,异能与武技的碰撞。(ps:这是一群年轻人为梦想而战的故事,他们不是为了变强而变强,而是为了撑起别人的天空,才会选择放手一搏。)—————————————————经鉴定,作者才华横溢,文思如尿崩,泉涌不绝。为人有梦想,有坚持,赋予作品真挚的感情,集自己的人生理想与猪脚之身。综上,此男可托付终身,此书可加入书架,此文值得细细品读~(萌龙鉴定所)
  • 我在你转身后的街角

    我在你转身后的街角

    这一个世界,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呢。出生早了几年的铃兰,被送到彭格列众人的身边。她不出所料也有未来的记忆,她现在比彭格列众人小不了多少。嗯我喜欢蔚海铃兰这个名字,纯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啦啦啦让我为了爱的人再苏一次!到底苏不苏,反正不是跟明星yy】
  • 繁华盛世容你独欢

    繁华盛世容你独欢

    相爱多年,却逃不开7年之痒,再相遇,才知晓造就了3年之痛。**荮小雅挂了电话,转头看向闫繁华,微微一笑:“闫少,哦不,前夫,你好啊!”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又会以这种方式打招呼。听见她开口就是闫少,还有那句前夫,他心里特别不舒服,整个脸更黑了。“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她晚上不在家好好的呆着,来这里干什么?还穿的这样性感,是想勾|引谁呢?“和你有关系吗?”荮小雅双手抱胸,一脸的笑意,完全不像以前那般的害怕他了。
  • 洛克菲勒回忆录

    洛克菲勒回忆录

    本书为洛克菲勒家族的回忆录,戴维·洛克菲勒用坦诚的笔锋描绘了自己的一生,介绍了他那非凡的家族、出色的事业,他在国际事务中的重要作用等。
  • 中小学生最想知道的世界著名火山

    中小学生最想知道的世界著名火山

    本丛书是专为21世纪中国青少年学生量身定做的一套全方位素质教育图书。全系列精品图书涵盖青少年学生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文理知识,图文并茂的结构框架将引领广大的中国学生收获最权威系统的科学知识,饱览最浩瀚精彩的历史画卷,探索奥妙神秘的大干世界,收获无限精彩的智慧人生。本书主要是有关世界著名火山的内容。详细介绍的火山形成的原因、目前的状态以及对周围居民生活的影响。本书分为10个章节,介绍了世界上著名的15座火山。
  • 皇子太狡诈:爱妃哪里逃

    皇子太狡诈:爱妃哪里逃

    四个哥哥,外加王爷父亲,毒娘子母亲!阿米豆腐!神佑之啊!可古代就这么好混的么?上战场、用心计、计退众敌,岂能简单!不浪费穿越女的金手指啊!腹黑狡诈!众皇子任她选,可是亲爱的皇上,请您别乱点鸳鸯啊!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戴着望远镜的长颈鹿

    戴着望远镜的长颈鹿

    如果你没有一个长远清晰的人生规划,就很可能步入歧途。现实生活中,大多数人总是发现自己被动选择,在不想要的生活状态中生存,向自己讨厌的状态妥协……一滴墨水引发你的思考,一本好书改变人的一生。本书帮助你站在高处对人生做出宏观规划。
  • 十世天轮

    十世天轮

    “当金色的命轮转动起来,十世的力量开始复苏。当真正完全觉醒的那一天,这个天地只有我是独一无二。连天上的太阳也只能沦为陪衬!”--这就是我李义的选择!十世的奥义,又将以何样的方式出现?这一切尽在十世天轮!—————————轮士、轮卫、轮使、轮将、轮君、合世轮者、轮转王—————————喜欢请支持官纶,谢谢!前世一群:二六一六五四七四一(261654741感谢凉茶友情提供群!)
  • 剩下的梦想

    剩下的梦想

    几个同龄女孩生长在普通的家庭里可自从那天起他们的命运就被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