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的脸腾就红到了耳根,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他已经去过我家了。”说着,她把秦玄元当日送给李家的令牌拿了出来说道:“这是他送给我的。”
如果李静的父亲李淳风在这里,都要感慨女大不中留了,东西虽然说是秦玄元的,但是也是自己给她的好吧。
冷千秋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又递给了李静,说道:“这东西不错,摸着它我都能感觉到周围的火系力量。”
李静嘿嘿笑着说道:“恩恩,我爹和我奶奶都这么说呢。”小小看着令牌撇了撇嘴,秦玄元拿着万年血菩提带着自己就下山了,好像也没留下什么东西,更别提送给自己东西了。
看着小小的样子,冷千秋笑了笑,她当然知道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女人嘛,都一样。她开口转移话题说道:“静静,我看你的修为好像刚到灵动境啊,但是我观察你体内的血脉之力似乎不弱,这是怎么回事?”
李静收起令牌解释道:“没什么。之前我的血脉一直不太稳定,修行比较麻烦。也是知道最近稳定下来了之后,我的真气才开始真的在加速变强。放心,我可是阵法师、炼丹师、炼器师,以后会追上你们的。”说着,李静微微握紧了拳头,仿佛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没事,我看那个天灵儿好像一点力量都没有,咱们比她强多了。”小小笑着说道,李静和冷千秋也都笑了起来。
……
把秦玄元告诉自己的功法记在心里,天灵儿开口说道:“恩,我要开始修炼了,尽快追上你的修为。”
秦玄元点头,站起来说道:“那好,你先试试。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目送秦玄元离开,天灵儿立刻盘起双腿,闭上双眼,捏了一个五心朝天唯我独尊的手势,开始修炼起来。
不远处的虚空中,在宗祠秦玄元见过的两个修仙老祖,缓缓收回目光微微点头,到现在为止一切还尽在掌握中,这个天灵儿没有任何的异常,很好很不错。
来到门外,秦玄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差点把金邪给忘了。离开万峰妖山以后,他就用葬天铜棺把金邪收了进去,免得招摇,现在想想这个小家伙肯定憋坏了。
秦玄元立刻挥手把葬天铜棺召唤出来,掀开盖子金邪立刻从里边跳了出来,她看到秦玄元后,立刻过来抱住了他的双腿。
秦玄元微微苦笑,摸了摸金邪的脑袋,说道:“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他把葬天铜棺收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虚空中注意到秦玄元动作的两个老祖震惊的目瞪口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他们还是感觉到了葬天铜棺的气息,那是圣宝的气息。
这种级别的神器,在整个秦家也不过两三件而已,都掌握在秦家最强者手中,他们怎么也想不通秦玄元怎么还有一件。
其中一个老祖就要踏出虚空询问的时候,另外一个伸手拦住了他,朝他轻轻的摇头说道:“第十人有第十人的运道,我们干涉太多,对他成长不利,你忘了先祖的话了?”
准备踏步的老祖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秦玄元带着金邪离去,无奈的点了点头,两人身体微晃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福伯找到秦玄元的时候,他正带着金邪在厨房里大吃特吃,门外堆积了好多家仆趴在门口偷看。
“都在干什么?没事做了是不是?”福伯冷声喝道,一群人立刻一哄而散,他推开厨房的大门,看到秦玄元正自己给自己斟酒,微笑的看着正抱着一条牛腿啃着的金邪。
“少爷,这是……?”福伯都不知道怎么问了,金邪半人半蝎,说是妖族吧,偏偏没有妖族的气息,认识这样子也肯定不是人族啊。
秦玄元笑了笑答道:“福伯,她叫金邪,是我从万峰妖山带回来的一个小家伙。哦对了,幕的人联系上了?”
福伯点头,走过来在秦玄元身边拱手施礼说道:“是的少爷,明天会有一个幕在这神州东北之地的执事过来见你。”
秦玄元呵呵一笑,示意让福伯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说道:“福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说要是我和他一言不合打起来,你是帮我还是帮他啊?”
福伯刚要坐下的身体骤然停在了半空中,他微微苦笑答道:“少爷,不要为难老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正如上次说说,我永远都是秦家的仆人。但是在进入秦家之前,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幕里的人给收留,我这一身的修为也是受其教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秦玄元哈哈笑了起来,他伸手把福伯的身体按着坐下来,然后又给金邪填了点吃的,一边给福伯也倒一杯酒,一边说道:“福伯,你这么说我反倒是放心了,这说明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人。如果你现在对我发誓赌咒,说对我多么多么忠心,我反而会看不起你。”
福伯伸手接住酒杯,额头上不受控制的留下来几滴冷汗,这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啊。想想,还是秦源好,伺候秦源多简单,这个少爷的心思太复杂了。
看着他不说话,秦玄元接着说道:“来,福伯。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照顾我们父子二人,这一杯是我敬您的。”
“老奴不敢。”福伯连忙站起来,躬身施了一礼,先把自己的酒杯干了。秦玄元微微一笑,也把手中的酒杯干了,福伯连忙给两人倒酒。
秦玄元接着说道:“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办,我就给你出个注意,你两不相帮就行。而且,我们也未必打起来,我找幕的人来是有事商量的。”
“是,少爷说的是。”福伯连忙说道,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少爷修为不弱于自己,还是低调点好。
秦玄元说道:“还有就是要提前告诉你。我登基称帝以后,会封我父亲为逍遥王,封地就是这临平镇方圆百里之地,以后我父亲的安危和这封地的事情,还望福伯多多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