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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档案五:解汤药(13)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这一夜虽然大家都心事重重,但又无话可说。走到这里,可以说是该走的路都走完了,后面的路该怎样走,现在谁也不知道,多想也没用,还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觉。

在蒙眬中,我仿佛听到了一些窸窸的声音,这几天的事情已经让我的神经变得极度紧张,一点小动静就立刻会惊醒过来。

我一睁开眼睛,立刻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前。那个人的右手高高举起,手里拿着一把黑漆漆的砍刀。

“谁?”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拉亮了床头灯,却看到那个人影原来是莫然。只见他满脸愤恨之色,突然一刀砍下来。

我吓得“哇”的一声怪叫,但幸好他这一刀不是砍向我的,而是砍向放在我旁边床头柜上的那个头骨。

我听到“咔”的一声“惨不忍听”的骨头碎裂声,那颗原来还算“完整”的头骨,立刻就四分五裂,但莫然还继续砍下第二刀、第三刀……

“不!”我痛心疾首地一拳把莫然打翻,莫然捂着脸茫然地爬起来,看了我半天,才问:“我怎么啦?”

“你看吧!”我无力地指着那堆碎骨,我们千辛万苦,几乎是拿命换回来的唯一证据就这样没了。

“怎么会这样?”莫然大惊失色,但他随即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那把砍刀,“是……我吗?”

“回去我一定要介绍个心理学专家给你看看病才行,”我苦笑着说,“大哥你又梦游了!”有了几次经验之后,我已经能够分辨出莫然“附体”和“梦游”之间的区别了。

“或者我该庆幸好你砍的是那个骷髅,如果你砍的是我的脑袋,我也没机会再和你说话了。”

“这不是意外!”莫然摇摇头,缓缓地说,“你还记得那东西说过的话吗,‘就算你发现了些什么,我们也有办法让你公开不了’。”

我心一寒,难道莫然把头骨砍碎也是“那种力量”控制下的结果吗?我马上想起了后面的那句话:“如果你要硬来,就只会让他们离底线的距离越来越近。”

小南可能会有危险呢。我心里突然产生有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于是立刻拨打小南的手机,但是得到的回音却是“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莫然也紧张起来了,连忙拨打小南父母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只说了两句,他的脸色就“刷”地白了,挂掉电话后,他惊惶失措地对我说:“小南,失踪了!”

“失踪!”我的脑袋也像是被砍了一刀,什么知觉都没有了。按照血脚印杀人的速度,小南不是应该至少还有四十八小时的时间吗?怎么提前了,难道是我们追查齐营长死亡的真相触及了“那些东西”的底线吗?

“这件事情警方已经介入了,刚才就是警方代接的电话,他们要求我们立刻回去协助调查。”

就算警方不要求,我们也会尽快赶回去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又匆忙坐上头班机赶回S市。

一下飞机,警局的人已经在机场守候了,我和莫然立刻就被“请”回警局协助调查。我们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接受警察的盘问。

“我们是S市公安局的警察,现就景小南失踪一案,向你问讯,在此过程中你必须保证你所说的与事实相符,不做伪证,否则你会被追究法律乃至刑事责任。你听清楚了吗?”警察严肃地问我。

“她是怎样失踪的?”我反问他,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搞清楚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只要回答是否清楚就行了!”警察不悦地说。

“清楚!”我无奈地点点头,看来警方已经把我们当成嫌疑犯了。

接下来,我就在警察的盘问下,叙述了我参与整件事情的经过,不过在云南“盗墓”这一节就隐瞒过去了——这个是我和莫然在飞机上已经商量好的。

警察把我的口供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又问我:“你说你们是在4月3号凌晨一点钟左右离开医院,然后在三点钟左右通知别人来接你们回到市区,这当中两个小时谁可以证明你们是走在路上?”

“拜托,这可是半夜,又是荒山野岭的,我找谁来作证?”我没好气地说,“我们3号的一早就坐飞机到云南去了,小南失踪的时候我们正在云南,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到航空公司和云南去求证。”

“谁告诉你景小南是你们到云南后才失踪的?”警察讥讽地说。

“她难道不是昨晚失踪的吗?”我讶然地问,虽然我不知道她失踪的具体时间,但是心里面已经先入为主地把她的失踪和我们的挖墓联系在了一起。

警察没有回答,却突然一掌猛拍在桌子上,“嘭”的一声差点把我吓一跳。

“你就别跟我装傻了,你们的情况其实我们已经掌握得很清楚,问你,是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的同伙就在旁边,说不定他早就把你供出来了,你还有必要替他扛着吗?”

“你别唬我了!”我笑着说,“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你是没办法逼我承认的。”警察的这一套攻心术我见识过不止一次,早就“免疫”了。

“好,我问你,你们为什么在景小南失踪后,紧急逃往云南?”

“我说过,我们不是逃,是旅游。因为我对小南的事情感兴趣,所以就请莫然带路,再到他们走过的地方寻访了一遍。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

“为什么一整天都不开手机,这不是故意隐藏行踪吗?”

“拜托,在飞机上能开手机吗?而且在云南的那些边远山区,手机好像收不到信号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行,答得挺溜顺的!”警察冷笑着说,“不过我也明着告诉你,你以为赖就能够赖得掉吗?你们动的可是军区首长的女儿,这案子如果破不掉咱们还想混吗?今儿就算你是铁铸的罗汉我们都会把你的嘴撬开的,不信你走着瞧!”

不等他撬,我立刻就软了:“行,我可以交代,但我要先打个电话!”

一听到他这句话,我就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俗话说,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如果他们按正常程序来,就算把我告到最高法院去都不怕,但是如果他们要“暗箱操作”的话,恐怕我连站到法院被告席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非常时刻,我不向唐可和薛柔求救都不行了。

两个警察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地笑起来了,仿佛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人似的。“要不要帮你叫上律师?别傻了,那是电视上骗人的,你还真当一回事了。”

我立刻就头皮发麻,看来这一劫是逃不过去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在审讯的警察耳边小声说了一些什么。警察立刻就勃然大怒,把档案夹重重地往桌上一掼,说:“操你妈的,又是特……”话说到一半,被那人打了一个眼色,立刻就强忍着不往下说了。

“这个……你的问题我们暂时清楚了。”警察的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谁干的,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但是,我们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现在你可以走了,但是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你必须要留在本地,随时协助我们的调查。”

他让我在口供上签名画押后,就说我可以离开了。我刚走出审讯室,就看到脸色苍白、汗流浃背的莫然,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

“没事吧?”我关切地问他,看样子他被吓得够呛。

离开警局后我们两人互相交流了一下情况,发现结果都是一样,被问了一大堆问题,但是对案情却没有半点透露。

“怎么办?”莫然茫然地望着我。

“你能做的已经做了,”我安慰他说,“暂时别想这件事,好好休息一下吧!”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性格懦弱的他已经濒临崩溃,现在事情发生这样的变故,他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让他去放松一下。

“我认识一个非常优秀的心理学家,你去找他聊聊天吧,我想他应该可以帮助你的。”我把吴教授的名片交给他,反正吴教授对个案子也很感兴趣,就让他们两个人互相“资源利用”吧。

“那你呢?”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我想到碧泉医院去,再了解一下小南失踪的经过。”

莫然的神情先是吃惊,但随即泛起了一丝羞愧之色,他低声说:“我当初找你是对的,而我根本不配做小南的朋友。不过,千万保重!”

我坐车回到碧泉医院,只见外面停着几辆军方的吉普车,有几名端着自动步枪的士兵守卫在医院门口,医院本身的保安都龟缩到里边去了。看来这件事不但惊动了警方,景将军把自己军方的力量也动用起来了。

我刚想进去就被卫兵拦住,我对卫兵说:“我叫简真,请通知景将军,我想求见。”

卫兵快步跑进去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又跑出来,向我敬了个礼:“景将军在304号房间,你现在可以上去见他。”

我坐着电梯直上三楼,电梯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等电梯的一个护士立刻就“啊”的一声惊呼。

“元元!”我一步就冲出电梯揪住她,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失踪”的了。

“这一次我应该不是活见鬼了吧?”我气愤地说,我还以为自己遇上鬼了,没想到却是给这座医院的“联合演出”给骗了。

“对不起!”元元窘迫地说,“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们有什么阴谋?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把小南藏起来了,走,跟我到警局去说清楚!”我拿出手机,马上就准备报警了。

“对不起,确实是我们骗了你!”严院长从304号病房走了出来,和她一起走出来的还有景将军。

“因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传了出去,会对我们医院的形象造成严重打击。为了保住这间医院,保住所有工作人员的饭碗,我才被迫出此下策,把元元藏起来,然后污蔑你在说谎!”严院长歉疚地说,“但我也是认为根本不可能会有鬼魂索命这回事,才会这样做的。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昨天警方来调查的时候,我已经把整件事情向警方坦白了。但是,这也弥补不了我的过错……”

“我也有错……”景将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只不过是一天工夫,他仿佛就老了十年,原来乌黑的头发出现了星星点点,原来坚毅自信的眼神现在充满了痛苦与自责,“我以为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没想到,做了这么多事情,仍然是徒劳!”

这下子轮到我不明白了,为什么景将军说“以为可以阻止”,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吗?

“我非常感谢你为了帮助小南,如此锲而不舍地追求真相,”景将军拍拍我的肩膀,“来吧,就让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真相吧!”

我跟着他走进304号套间,小南的妈妈正坐在客厅里哭泣,由一名女护士安慰着她,另外有两个女勤务兵正在帮他们收拾行李。看来他们是准备要离开这个伤心地了,幸好我来早一步。

“唉!”景将军看着妻子叹息一声,把我带进客房,关上门。

“你不用告诉我在云南的调查结果,其实我早就相信,小南是拥有前生记忆的。”景将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得我目瞪口呆。

“那你为什么矢口否认,还要逼她接受治疗?”

“因为,只有忘记,才能够救她的命!”景将军沉重地说,“我是军人,打过越战,在战场出生入死,见过无数死人,但是却从来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我虽然不是科学家,但我坚信科学可以解释一切奇怪的事情。

“但是当我亲眼目睹发生在小南身上的事情后,我才知道,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小南一出生就比别的小孩沉着,几乎很少看到她哭,每次看到她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就怀疑她是不是在思考着什么。

“但我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荒谬,才刚刚出生的婴儿能够思考什么呢?但当她满两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全家震惊的事情,她居然会说话了。

“虽然有点吐字不清,但是我依然可以辨认出她说的每一个字,她说:‘救救林云涛,他还在地下!’

“小南她妈和保姆都吓坏了,认为她是鬼怪附身。我不相信,我坚定地认为,这一定是一种病,一种我们还不了解的怪病。我抱着她,要带她上医院去治疗。但小南竟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吃力地对我说:‘我不是说胡话,因为我吃过解汤药,所以还记得前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闭上了眼睛,当时不知道会有这种感觉,在她一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只以为她死了。

“没想到她的眼睛又“刷”地睁开了,在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突然就觉得很害怕,就算是当年在战场上曾经被敌人的机枪和炮火压着来打的时候,我都没有那么害怕过。

“直觉告诉我,现在在我怀里的不是一个脆弱的婴儿,而是一个强大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抗的敌人!

“小南用一种清晰而冷漠的声音告诉我,她所拥有的记忆是一个意外,像她这种人本来不允许来到这个世上的。但考虑到这并不是她的错,所以才给她一个机会消除她的所有记忆。但如果想让她长久地活下去,就绝对不可以让她再记起今日之事!

“那个声音说完之后,小南立刻就牙牙地哭起来,那声音终于像是个初生的婴儿了。但是她随即发起了高烧,医生想尽了办法,高烧依然持续两日不退。到第三天,她的体温却神奇地降了下来,而且从此以后她的一切行为举止都恢复正常了。

“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我真的是把她当成了掌上的明珠、嘴里的宝玉,从小就对她悉心照顾。但是那个冷漠的声音却始终铭记在我心里,让我时刻都提心吊胆着。

“所以当小南再次恢复前生记忆的时候,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开端。为了制止她继续回忆起更多的事情,我强行把她送进碧泉医院,因为这里的条件比起一般的精神病院好多了。我以为我自己为了挽救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没想到……最后仍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说到这里,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居然都忍不住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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