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强大的男人,这时候毫无形象地惨叫了起来,叫声悲惨凄凉,源于一种叫做疼得后悔生出来的疼痛。
指关节错位、腕关节错位、肘关节错位、肩关节错位,整个右臂基本暂废,和整个断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还能岿然不动不叫的,只能用铁人来形容,要不就是死人。方煜不是铁人也不是死人,他是个和女人滚床单能感觉到快感的正常男人,所以当然能感受到这种能死人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牙关紧咬望着叶风的表情一脸憎恶,却又一脸的恐惧。
“你……!”方煜身子颤抖,可是他根本说不出话。
凌逸月也有些无语,但眼下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她也只能无奈了,只能想着反正不该得罪的都已经得罪了,要不和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并肩作战一下,一起狠虐这个控制了她很久怎么也摆脱不了的男人。
方煜的手下听到了方煜的惨叫,立即又都冲涌了进来,但是看到情形谁也不敢上,保镖头目枪刚掏出来,一颗子弹直接打穿了他的手心,枪随即也掉落到了地上。
“都他妈别给我乱动!”凌逸月的手中多了把精致的小手枪,直接顶住了方煜的脑袋。
方煜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是他控制的女人,是他听话的猫,她对于自己的只有服从,绝没有反抗,更不要说造反。
何况这一切,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极端的醋意更使得愤恨加深。
可是此刻愤恨也是无济于事,叶风没有打掉他的牙,他不至于打落的牙往肚子里吞,但是他的确要不时地吞掉自己口中的血水。
手下们不敢动,不过有手下互相试了下眼色,这种严重的情况,他们还是知道目前最重要的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疼吗?可是你还要再忍受一下!”叶风对方煜道。
方煜的愤怒随即又转化成恐惧了,心存畏惧的人未必就是弱者,但心存恐惧的人一定是弱者。在更强大的叶风面前,方煜就是弱者。
“刚才你用哪一只手托住我女人下巴的?我记得好像是这只。”叶风又拿起了方煜的左手。
凌逸月历史性地感动了,历史性地眼眶止不住都热了,呃不,应该是全身都热,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扒了,和这个称她是他的女人的男人滚床单极尽缠绵。
之前说过,凌逸月不懂得什么叫幸福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叫被男人呵护的感觉。因为根本没有过幸福,根本没有过真正给她呵护感的男人。
打交道的男人,没有她强的她看不上,比她强的她又不喜欢。在她的眼里,这个世界的男人抽取掉利用价值外,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
曾几何时,她希望一个男人,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对她说出一句霸气的话,诸如“你是我的女人”之类的。
而其实这种话她不知道听多少男人对她说过,但无论是谁,包括方煜,给予她的感觉都只有恶心无趣。
唯有这个人的这句话,让她悦心受用,甚至是有了期待感。
这种感觉的产生,不会有其它原因,作为情圣类女人的凌逸月当然懂得是什么原因。
我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这真是荒谬到可爱了!
“我******想问你,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凌逸月对叶风问道。
“注意下场合!”叶风皱眉道,什么时候了,哪有空跟你探讨这种问题。
“妈的!老娘想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太喜欢你这句话了!”凌逸月道,说着扭过叶风,直接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现场一阵愕然,恨意在四周漂荡。
当然了,四周都是男人,都是方煜的手下。欺负他们的主人,还被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主动献吻,不招他们嫉恨才怪了!
方煜是来不及嫉恨了,因为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蔓延到了他的左臂,这一下他倒是不含糊,直接疼晕了过去。
一辆酷炫的保时捷跑车在海边公路上飞驰着,和布加迪威龙、阿斯顿马丁相比,这并不是太高端昂贵的跑车。
不过,并不妨碍它同样成为撩妹神器,当然了,这只是个陪衬品,对于一些人来说它只能是交通工具,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发挥一下床的作用。
不是为了睡觉的床,而是作为其它用途的床。
主驾驶上是一个花一样的男人,副驾驶上,一个花一样美艳的女人。男人用了十几分钟时间,用随身携带的一朵简单的玫瑰花就泡来的。
不是女人的要求低,是这男人在这方面的魅力无可抵挡,女人杀手,说的就是这种男人。
车迅速地驶进了一处无人沙滩,一个安静得只有风声、海浪声的地方,一会儿可能要增加一些其它的声音,比如男女的喘息声。
花非花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并且是再次梦见。那个如梦一般美丽的女孩子,总是在他思念至深最脆弱的时候,闯入到他的梦中。
他真的害怕这种感觉,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她的感觉,他当然害怕,因为醒来之后,就是无边恐惧的失落和寂寞。
每到这个时候,他甚至会和泪千浪一样,用属于女人的东西来表达一个男人的真实情怀,比如眼泪。不同的是泪千浪是无声之泪,他是失声痛哭。
但对于一个不相信眼泪的男人来说,这种次数并不是很多。
对于花非花来说,这是一种病,他有病入膏肓的可能。好在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治疗这种病的良药,没错,就是女人。
只有女人才能麻醉自己,所以只有让自己的身边,不断有女人,形形色色的女人。
今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花非花不知道,因为他认识她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陌路人,素不相识,半个小时后,他已经要扯下她的超短裙了。
可以肯定她绝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女人,花非花讨厌那种女人。他知道自己这次吊到的是一个知性的良家,平日不可能有这种疯狂的举动,可是在花非花这种迷情男人的可怕力量下,她直接沦陷了。
主动地勾住了这个到目前为止仍然素不相识的男人的脖子,她的香吻递上,花非花娴熟地回应着,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使得进展更快一些。
他知道自己是在吃药,是为了治疗今夜的失眠,所以他想快点吃。
霸道地将女人按在车内,扯下了她的衣裙……!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花非花的电话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够打得通,能够打得通他电话的,都是对他极其重要的人。能够在这种时候仍然打电话找他的重要的人,他心中清楚只有那几个人。
接通了电话。
“花爷不好了,少爷被袭击,双手被打断受重伤,请求速回。”电话里的人简单明了地对他汇报了一下情况。
“知道了!”花非花皱了皱眉挂断了电话,离开了身下的女人推开了她,进行了一半的事情被迫中止。
迅速地赶回了住所,看到了院中的那一片狼藉,像遭遇了洗劫一般,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哇哦!”花非花拍了拍手,居然有种叫好的意思。
方煜的手下自然是大为不解,这请回来的救星,怎么会表现出这样的姿态?难道少爷被人虐惨成那样,这也是让他高兴的事情吗?
“我知道我的朋友一定光顾了这里!”花非花大声喊道。
无视了方煜的那些手下,已经拉着凌逸月准备离开的叶风,忽然听到了花非花的声音。
他怔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感到极端的奇怪。因为再次扫视了下四周的环境,他和之前一样又觉得极其的面熟,原因很简单,这里他来过,那个叫花非花的男人请他来过。
一转身就再次看到了那个男人,花非花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起走进了室内。
女人衣衫凌乱,而且目光惊恐,看样子院子里的场景以及保镖们一个个凶悍紧张的模样吓到这位良家女了。
“又做你一直喜欢做的事情了?你的这些手下太不识时务了,在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情时候打扰你。”叶风笑着对花非花调侃道。
花非花一笑,目光在凌逸月的身上扫了一圈,一瞬间似乎就对自己搂着的女人没了兴趣,伸手把她推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凌逸月其实没有见过花非花,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所以这时候她也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和叶风很熟识的样子。
他这时候到来,身份毋庸置疑了,他是方煜的人,这点叶风也和凌逸月有了一样的判断。
花非花上前看了下方煜的伤势,然后对叶风道。
“你的出手够狠的!”
“打了我的人我报仇,或许你不会理解,但是他动我的女人,我怎能轻饶他,这点你会理解的。”叶风道。
“对!因为我也记恨别人动我的女人!”花非花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