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从孪神殿回来之后,在平遥殿住了一段快乐没有烦恼的日子,和咕噜还有小白和小黄在湖心小筑疯玩,和咕噜还有剑生哥哥一起在树屋山上奔跑,还有在冰烨姐姐那里也带了一段时间。谷城和炳文也会偶尔来看看秦风,毕竟玄英大会快到了,大家都在刻苦地修行为之作准备。
时间在不经意之间流逝地和快,此刻的秦风还有巴蒂还有裕隆分到同一组,这可把他们高兴坏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看不顺眼的黄洛科也在其中。给他们带队的也是三位孪神殿的派来的师伯,一个年约五旬左右,肥胖的身躯上偏偏安着一个小脑袋,一个年级稍微年轻一些,是体型消瘦,却有些微微驼背,另一个总是板着一副脸,眼中时不时透露出威慑的光芒。
秦风刚刚和兄弟们相聚,也没有太多时间说话,因为他们很快就被三个师伯领着就出发了。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飞行,但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在玄英门外的天空飞行。这一路上的风光让他们惊叹不已,巍峨的高山耸立,有的直上碧霄,有的蜿蜒千里,迅猛的河流的冲击声让在天空飞行的他们都能感到其水势的险峻,有的地方确实仙舞缭绕,隐隐约约透露着神秘的气息。好一片广阔的天地,秦风的心情也随着这飞行而变得畅快起来了。带秦风飞行的正是那个提醒消瘦的师伯,他自我介绍名曰:古留仙,他所用的法器是一柄仙剑,透着微微紫光。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留仙师伯转过头问秦风,眼神漫不经心,这样的飞行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了,而他也无心去欣赏着大好的风景,对他对这风景的兴趣还不如对这个出来修行的秦风的兴趣高。
秦风适才正全心全意欣赏这脚下的风景,一听留仙师伯问道,不经意间就答了一句“秦风。”,然后又接下来欣赏风景了。这脚下的河山波澜壮阔,这风景变换多段,对于一个从小就在玄英门长大的孩子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次历练,秦风放眼望去,离他不远的裕隆也在四处张望着,眼神中透露着欢快。而巴蒂的表情就有一些阴郁了,因为他和黄洛科还有那个板着面孔的师伯挤在一柄奇怪的刃上。但是他还是被脚下一片美丽转光的景致给吸引了,就是平时只是一心专注修神的黄洛科,虽然他眼不斜视,装出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样子,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脚下的一切了。
“秦风,秦风?”留仙师伯默念着这个名字,表情怪怪的,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突然一拍大腿,“哦。你就是白老头那里的那个,从狼妖那里带回来的孩子吧。”留仙师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秦风被这番话暂时转移了注意力,“你怎么知道,难道整个玄英门的人都知道我的事儿?”他心中阴晴不定,因为他是和咕噜一起长大的,刚来孪神殿修行的时候,毕竟都是只一群半大的孩子,孩子间不免有人嚼舌根说秦风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那时候还为这些打了好几次架呢。他性子极其傲,骨子里最不喜欢别人瞧不起自己,故而好胜之心比常人来之强烈,再加上这些年在修神途中遇到的坎坷让他的心性和常人更加的不同,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动的略微克制一下自己而已。
“哈哈,你难道没有听那白老头谈起过我?这也不怪你,这些年你都在孪神殿修行,也难得回去几次。我和白老头几十年的交情了,虽然他长我好些岁数,但是我们在玄英门就一见如故。那个嗜酒如命的家伙,一遇到我那还不是两个酒鬼凑一壶啊。”留仙师伯说起话来的感觉让秦风很亲切,但是秦风感到奇怪的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听说过白秋子嗜酒,于是他忍不住问道。
“和你说个秘密吧,白秋子这老头嗜酒的程度那可不是一般啊。只不过自从娶了若秋之后就被管的服服帖帖了,有时候酒馋得紧,就跑到借机跑到我那儿解解馋。美名其曰与多年深交的老友相见,一到我那儿就一口气喝上几天几夜。”留仙师伯说话倒是毫无保留,这些话虽然不能算什么机密,但是也算是白秋子的个人秘密,他就这样心无城府地说出来。
秦风心中又浮现出白秋子被若秋奶奶管教的样子,难怪若秋奶奶对白秋子的态度是那样,总是喜欢对他打打骂骂,原来白秋子还有这些不为他们小辈所知的“秘密”。想到这里,秦风的脸上不禁浮出微笑,突然又看到了脚下的景致,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然后问道:“留仙师伯,我们此次修行的目的是哪儿?”在这次出发前,没有人知道他们此次外出修行的地域是哪里,他问过剑生哥哥和闽之姐姐,他们说这些外出修行之类的事儿都是由玄英门的掌门决定的。
“我们这次修行的目的地可远了,在神州的西南处,那里丛林密布,各式各样的稀奇生灵,还有寻常人家一旦踏入就深陷其中的沼泽,风俗习气也和我们中原大不相同。”留仙师伯胸中的见识也十分地丰厚,随口道来的话都让秦风心中佩服不已。
秦风只是在树屋山的时候,曾经听过剑生哥哥说过一些关于这玄英门外的世界。而所有的一切的描述都只是停留在意象之中,当凭借想象出来,而真正的大千世界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所以不由心生遐想。“那我们此行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都会可能得到自己的法器吗?”秦风心中很期盼,若有能有自己的法器,持之纵横天地山水之间,领略大好风光,再有天地莫测之威,为正道作出自己一份贡献,那才是他现在所要的生活。
留仙师伯看了看他一眼,眼中有些轻视之意,“小子听哪里说的?法器这种东西,如同人的缘分,有的人修神一生都难有趁手的法器。就拿着次出行,你们四人中若是有一人得到一件法器,就是你们大幸了。想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就手中的一件法器,哪一件不是千辛万苦才得到的?”
留仙师伯说的话不由地让秦风心中凉了半截,虽然他听白秋子说过,法器这种天地造化的东西,若是碰到有缘人,自会心生感应,就如这芸芸众生之中,每个人的相遇都不是偶然,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可以很好相处地。秦风从小到大的遭遇和常人所遇都与同,自幼他就是和咕噜一起长大,那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他的性子也是以自我为主。可是不知有何原因,在修神一途中,他所纪念馆里的坎坷远远的多于常人,这有时候让对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但是那天晚上听白秋子说过以后,凡事只要对的住自己,尽自己最大的力去做,有的时候人定是可以胜天的。可是就机缘运气方面,秦风总觉得这些是和自己无缘的,想到这一层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大爽快。
“这法器我虽然拿的不易,可是你却知道,我这件法器就是在我第一次出行的时候就得到的。”留仙师伯自然不知道秦风心中所想,却随口说出了一句更惊人的话,这让秦风诧异不已。
秦风不禁失声叫了“啊!”,留仙师伯见到他这样,心中也不由地得意起来,挺了挺他那弯曲的驼背,“我这仙剑名叫‘紫云’,是来自西北荒漠之中,想当年我也是第一次出行,在西北荒漠中,遇到沙妖,那是一种灵力超强的灵物,我们几番周折,终于被我的得到这柄紫云。现在也陪了好些年了,哈哈,我一个逍遥自在,美酒相伴,哪像白秋子被一个娘们个管住了。我自逍遥酒亦仙,世人烦闷苦一生。却问苍天几轮回,谁人知是空头梦。”
看来这古留仙真是一个豪放之人,心中所想毫不隐晦,对秦风这样的孩子都不避嫌。这番话的气魄确实无人可及,把世间的烦恼都抛去一边,只要美酒相伴就能逍遥一生,众生都为了生活的事情烦恼,那些来世、轮回,又有几人知道是空头梦呢?对与轮回,生死这般飘渺虚妄的事儿,秦风心中也不是很清楚,就这番看破世事的境界,也不能体会,对于留仙师伯这边潇洒的态度确实钦佩不已。
秦风注视着远方一道绮丽的景致,偌大的一个湖就在山顶之上,水流从山顶倾泻而下,瀑布的声音在这层层叠叠的山峦之中回荡,隐隐似乎还有一些异兽的吼声,对这次外出例行的想头有多了好些。对于这个留仙师伯,他的好感也越来多了,但是心中也清楚,自己这样的性子是不可能像留仙师伯那样豁达,留仙留仙,难怪命中带一个“仙”字。
“这是天湖,我们离那西南地区还远呢。这天湖,当地人盛传,是上古的仙女不小心打破了手中盛有圣水的仙瓶,圣水从天而降,就落在了这座山上,而这座山也被人称作天山。不过这只是小天山,真正的天山是天山派那里,总有一天你们这些小孩长大之后都会见识到的。”留仙把这一路上的所见到的奇丽景致都给秦风介绍,秦风对这些风土人情,历史渊源也很有兴趣,这一日的飞行虽然没有和兄弟们说上几句话,但是心中也不烦闷。
到了傍晚歇息的时候,终于到了可以和裕隆还有巴蒂在一起了,不过这几个年轻小伙子已经饿慌了,面对着一桌不算景致,只是勉强可以入口的饭菜居然是狼吞虎咽起来。而黄洛科则是保持自己独有的风格,和三个师伯坐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