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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棺水葬

陈洁的遗体先被送去了殡仪馆,应她父母要求,入殓师对其肉泥似的面部进行复原,切割下来的一片片皮肉被一针针缝了回去。虽然大致上看上去和生前没有什么出入,但走近了仔细看仍能清楚地看到细细密密的针脚,缝合的迹象是掩盖不去的。

她身上的红色旗袍难以分辨原本就是红色,还是她的血将它渲染而成。红得浓艳,红得灼眼。

陈洁的葬礼是在第二天下午举行的,她安静祥和地平躺在红木棺材里。面色红润,丝毫不像已死之人,倒像是安然睡着的正常人。

作为一个朋友,王皓出现在她的丧礼上似乎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他是背着林岚偷偷来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林岚开口说,甚至连陈洁已死的事情也没有向她提及。他是怕林岚多想吧,即便他了解林岚不是个那么小心眼的女人,但只要是个女人在这种事情上都会心生芥蒂,最好的办法便是守口如瓶、只字不提。

王皓原以为在这样的场合上不会有熟人才对,却忘了刘涛也曾是陈洁的同学,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大家都忘了他们三个本是同班同学。刘涛出了国之后与大家隔断了联系,因而被人忽略,在所难免。王皓看到他,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林岚没跟你一起来?”刘涛走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王皓,王皓摆摆手。刘涛笑道,“差点忘了,你是不抽烟的……”

王皓侧脸看了一眼刘涛,他旋转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在阳光的照耀下打火机身上散发的金属光泽极其耀眼,王皓是第一次被那种光吸引,他甚至在想:如果用仰角去拍那一瞬间一定很美。可能是出于职业习惯,他当时就是那么想的。如果他的手里有一台相机,他一定会那么去做。

“你没告诉林岚?”刘涛继续问道。

王皓此时才缓过神来,点点头:“不知道怎么跟她讲。”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敢用死来让你永远记住她,一定是对你爱得太深。”

“就别再拿我开涮了,也许她的死根本不是为了我……你知不知道……”王皓并不为此感到荣幸,而是深深地自责,他原是想向他陈述陈洁自杀的情形,却最终还是吞回了即将欲出的话。王皓想过很多种结局,最坏的也不过就是陈洁被抓入狱,从没想过她会以自杀的方式来结束此事,而且是一种不可思议地中了邪似的自杀,或许正是应了那个水咒。

死再容易不过,而活着才是最艰难的事。王皓此刻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很多时候,以前不懂的话,在亲身体验后自然而然就会明了。陈洁的死无疑留下一堆阴影在王皓的心底,旗袍、恐怖的歌谣仍旧潜伏在某个角落,随时会再次一股脑袭来。

棺盖渐渐阖上,她就闭着眼悠然地躺在棺中沉睡,这一睡便是前年万年,不会再醒来。王皓蓦地感到四周一片漆黑,仿佛是自己被困在沉闷狭小的木棺之中,他努力地敲打着四壁,“砰”,“砰”,没有人听到他的求救他的呼喊,声嘶力竭、歇斯底里,换来的只是“砰”,“砰”的短促回响,密闭的空间里他难再呼吸,空气越来越少,二氧化碳越聚越多,侵占了除他身体之外的所有空隙。有人钉上了棺材钉,铁锤猛烈地向下敲打,钉子严严实实地咬住了棺木,他无力地等待着死亡,等待着身体一点点腐烂,然后被不知名的虫子渐渐吞噬。它们啃食他的血肉、骨骼,让他尸骨无存。

他的脑子一阵晕眩,双眼泛起了星光。“你没事吧?”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他带回了现实的世界。

“没事,没事。”王皓摆摆手,刚才木棺里的陈洁……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是哪里?他挠着后脑,仔细回想,对了,旗袍!她身上的旗袍呢?“她的旗袍去哪儿了?”他的突然发问犹如一场惊雷,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是啊,她的旗袍呢?从殡仪馆带回来入殓的时候还是穿着那身红色旗袍的……可现在……旗袍却不见了!

大家将目光投向陈洁的父母,他们无辜地摇着头:“我们没有给她换过衣服!”

一个人惊惧地瞪大了双眼,瑟瑟地爆出一句话,使得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毛骨悚然。“你们还记得二十二年前那件红旗袍吗?”

二十二年前的红旗袍?难道就是自己不止一次看到的那个女人身上所穿的那件绣着牡丹的大红旗袍?王皓的眉目紧锁,心里一堆的疑问。他期盼着有人能将事情的始末说个一清二楚。静寂无声。每个人顿时噤若寒蝉,心有灵犀般地互相觑着他人。

“别说了,别说了!”另一个人站了出来,双鬓斑白,脸上的皱纹似波动的水纹密密排布,恐惧爬过眉梢。“为了保险起见,我看……还是实行水葬吧。”

正准备抬棺的四个人愣了愣,“可遗体已经入棺了,要……重新开棺吗?”

“不不不,就将棺木一起沉入水底吧。”

水葬。为什么原本要入土为安的却突然变成了水葬?他们在害怕什么?仅仅是一件莫名其妙消失的红色旗袍吗?红旗袍背后一定藏着骇人听闻的轶事。陈洁父母所在的这个城镇因着这一场葬礼蓦地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色阴霾。每个人的身上都像背负着几百斤几千斤重的沙袋,脚上拖着沉重粗大的链条,面色覆着寒霜似的惨白。

暴雨骤起,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垂直落体,没有人料到会有这么一场倾盆而下的骤雨,但棺材已经被抬出四五里路,折返显然是不太可能了,送葬的队伍只能顶着大雨继续前进。虽然大家都闷不吭声,但心里都明白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抬棺的四人吃力地踩着泥泞的山路,肩上的重量似乎在一点点增加,记得听人说过背着死人是会越背越沉的,那么他们抬着死人岂不也会……越抬越沉。“哧溜”,四人中的一个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面朝下背朝上扑到在地,而巨大的木棺顺势滑下,不偏不倚压在他的脊背上,只听有女人禁不住吼了一声:“鬼啊!”旁边的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木棺的一个尖角直顶着他的脊椎骨,电钻一般刺入他的皮肉,血液很快溢出,雨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刷着,将其抹净。在木棺滑落之前,王皓本可以伸手帮忙扶住,但他犹豫了片刻,再要伸手时已经赶不上,他的手背也被木棺的棺盖擦破了皮,还好没有大碍。

被木棺死死压着的抬棺人痛苦地呻吟了两声,动弹不得:“哎哟!哎呦!”

“现在怎么办?他受伤了。三个人没法抬啊!”其他三个异口同声道。“抬了十几年的棺材,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遭,真是邪了门了!”

白头发的老人上前瞧了瞧木棺底下的人,捂着胸口拍了拍,舒了口气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棺材不能落地,不能落地……来个人帮忙,先把他身上的木棺抬起来。再找人送他去临近的医院。”许是“噼噼啪啪”的雨声盖过了老人的声音,周围的人除了你瞧我我瞧你之外再无其他动作,更无人上前帮忙。

王皓呆呆地站在木棺旁,想退后却迈不开腿,粘了万能胶似的。该不会要我抬吧?天哪,怎么竟会碰上这些倒霉事!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他已进退维谷、举步维艰,大家齐刷刷地将企盼的目光落在他头上,他的耳朵怎么听到一种谴责的声音:说到底陈洁的死罪魁祸首就是你,身为她的前男友,你不抬谁抬?他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词。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祈祷。

“好了,别为难他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他做呢?况且他的手也受伤了。陈刚,你去吧。”救命的声音,一个女人慈蔼的声音穿透雨幕,是陈洁的母亲,她的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让他有了生的希望。他的眼前不再是狂风骤雨,而是一道明亮的曙光,温暖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哎呀——轻点。疼。”地上的抬棺人又微微地呻吟,木棺斜下的一角缓缓离开他的脊背,搭在了另外一个年轻人的肩上,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王皓隐隐听得现在抬棺的叫陈刚的年轻人是陈洁的哥哥,他闻所未闻,陈洁怎么从来没有提过她有个哥哥?或者真的是自己不够了解她,对她的事一无所知,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再无其他。

他依旧滞在原地,尴尬地抿着嘴冲着大家挤出一个微笑,队伍继续缓慢前行。前面是一段崎岖的山路,王皓生平第一次参加葬礼,也是第一次爬这种逶迤盘旋的山路,偏又遇上磅礴大雨,着实受了不少罪。

刘涛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他?他的双眼对准人群进行一百八十度扫描,没有他!难道他先走了?既然是来参加葬礼的,怎么可以中途撤走呢?王皓愤愤地瘪着嘴,脚步格外小心。

“你有没有觉得木棺越来越沉了?”左后方的抬棺人左手擦拭着额头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他右边的那人蹙起眉点了点头,压低嗓门轻轻说道:“今天真的很邪门,要早知道这样就不接这活儿了。只希望能顺利把棺材抬到灵池。”

灵池?是灵性的池,还是……灵异的池?雨水的冰凉渗透衣物贴着表皮刺入肌肤直抵各路经脉骨骼。王皓心头一凉,身体抖了一下。看他们各个面带寒霜,灵池应是——灵异之池!

山路难行,加之雨急风骤,视线所及仅仅是几米内的距离。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脚下的泥泞小路,狼狈地垂着头喘着粗气,暗暗咒骂糟糕的天气。

抬棺的四个人比任何人都吃力,每落一步都格外谨慎,如履薄冰。左后方的又开口说话:“不行了,不行了,重得不行了,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于是整个队伍停在了半山腰,歇了下来。雨水击打木棺“噼噼啪啪”的声响逐渐增强,音质也由低沉急转直上,尖锐刺耳。大概五分钟后,送葬的队伍再次开始向山上缓缓挪动,犹如一条长蛇蜿蜒爬行。一块立着的青石断碑上明晃晃的刻着两个朱红大字:灵池。

到了,终于到了。所有人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眉目舒展,笑容微漾。可除了乱石林立,就没有看到什么水池,哪来的灵池?王皓不解地巡视四处,企图找到他们口中以及这断裂的石碑上刻着的“灵池”。“请问——灵池在哪儿?”他拉了旁边的一个人问道,语气诚恳谦卑。

“看到那堆乱石没有?绕过那儿,有个山洞,灵池就在洞内!”

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王皓难以置信地掐了自己的脸,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从来都只有在武侠剧里才会有什么神秘洞穴,然后洞穴里有千奇百怪的绝世武功秘籍,再不就有仙风道骨的奇人……

他的脑子里首先想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灵儿!难道这洞里会有个守护人,叫灵儿什么的,所以里面的池才叫灵池?他此刻倒是有点佩服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后背突然一阵疼痛,“啪”,有人用力地拍了他一下:“走了,发什么呆呢?”

王皓这才从自己荒诞的臆想中抽离出来。他已经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送葬的人们巴不得早点进洞躲雨,都加快了脚步。他紧随其后,拖着被雨水浸透的冰冷而绵软的疲惫身体机械地挪移,脚下绑了沙袋似的沉重。山洞。他看到了山洞。

“石壁上有火把,身上带打火机的人麻烦到前面来先把它点燃。”是白发老人的洪亮声音,经过洞壁的不断反射重叠传来,这句话显然是冲着会抽烟的男人们说的。

放眼望去前面一片漆黑,山洞深不可测。一种莫名的压抑感袭上心头,四周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好像自己真的置身在木棺之中,不,是石棺,棺体是冰冷潮湿的石壁,将他紧紧封闭在狭小沉闷的空间里,无法脱逃。许是因为人类经历过出生前穿越子宫那一瞬的黑暗,脑海中烙印下来的潜伏于记忆深处的恐惧感被当下的场景唤醒,所以才会如此的惊惧。对黑暗的与生俱来的惧怕。

隐隐的火光点亮,暗淡、微茫,一部分人在揉搓着手臂,还有的在哈着热气暖手,唏嘘声,摩擦声,跺脚声,杂乱无章的声响都变得异常清晰。王皓借着洞外的光亮看到头顶上垂挂着的利剑似的钟乳石,丝丝寒意油然而生,倘若它们坠落下来……岂不是垂直插入人脑,穿过头颅滑入咽喉直抵心脏,就像一枚铁钉钉入一根柱子,更像肉串——串着人肉的肉串!

“咣”,“嗙”,“砰”急遽的噪响在洞内久久缭绕回荡,振聋发聩!

“啊!”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尾音拖得长长的,余音不绝。队伍的前方一阵骚动,喧杂的议论翻天覆地,而后面的人却一无所知,一脸茫然,心里荡起了波澜,恐慌!空气瞬间凝固,气氛瞬间紧张!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尖叫得如此凄厉?

“死人了!死人了!”慌乱中那个女人的声音犹似闪电,击中所有人的全身经络,瑟瑟发抖,身体在颤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唇齿在磕磕碰碰地磨合。死亡的气息迎面扑来,如狼似虎尽情享受着这一顿丰盛的人肉大宴。

难道真的是洞顶的钟乳石砸中了谁?王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了队伍前面,一堆火把围照着一个男人。一根细长的钟乳石生生扎在他的右肩上,红色的血液奔涌而出,他躺在血泊里,还有呼吸,他没死!王皓向旁边挪了几步,看清了他的脸,他是那个在山腰建议停下来休息的抬棺人。

“这一场葬礼,已经有两个抬棺人受伤了,难道真的是诅咒?她……又回来了?”这话为何如此熟悉?王皓仔细搜索记忆,一遍遍回想,最终定格在发现人工湖女尸的那天,长青路上的那个老人所说的话,和这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说的诅咒到底是什么?”王皓的问题脱口而出,洞内顿时鸦雀无声。焦乱不安的呼吸。没有人回应。

一个女人扯着他的袖子,贴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道:“等回去再说吧,这里……不合适。”她是怕被别人听到才把音调压得那么低吗?是怕陈洁的父母,还是白发老人?或者都不是,而是一个毫无影迹的空气般存在的“人”?

白发老人咳嗽着吐出一句话:“留下两个人照顾他,待会儿抬他下山。”

“他还在流血……会不会……”老人怒视着王皓,眼神中充满着杀气,冷若寒冰利如宝剑,他吞回了尚未说出的话。为什么此刻这些人都这么怪异?完全像着了魔似的,没有一丝正常人的迹象。王皓不敢再吱声。屏住呼吸,紧紧跟随着队伍向下走去。向下,是个斜斜的坡度,会通向哪里?地狱吗?黑暗潮冷、阴森恐怖的地狱?一直延伸向未知的地底。

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石室。火光的照耀下,不远处微漾着迷离斑驳的光点,似是天上闪烁的星光。脚步越来越近,他看到了那一潭幽绿的池水,水面波光粼粼,可这里密闭的洞里并没有风啊!

“停下吧,把木棺放在祭台前。”王皓被眼前的景象镇住,那是青石垒成的一米多高的祭台,残留的香烛、冥纸应该有些年月了,祭台边缘雕刻着奇怪的符文,遒劲有力,这符文如此熟悉——人皮面具!对,安放人皮面具的那个檀木锦盒上也有同样的符文,他不会记错。

人皮面具。水咒。莫非陈洁真的死于水咒,因而他们要选择水葬!白发老人穿上了一件奇怪的红色袍子,袍上同样绣着扭曲苍劲的符文。祭台正中摆上了铜镜,两侧点燃两根蜡烛,镜子正前方放着盛满水的瓷碗。她要做什么?这场景为何和当日林岚下水咒的仪式如出一辙?这是进行水葬前的传统仪式,还是再一次对人下咒?

王皓瞪大眼睛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明白了一件事,为何之前大家都在听从她的指挥,而且对她心生畏惧,因为她是一个巫师!久居城市的人不可能像边远地区的人一样信奉鬼神,他们坚信肉体死亡之后灵魂依然存在,所以他们对待巫师也带着崇敬之情。

一切准备就绪,她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锦盒。这盒子跟林岚手里的那个毫无差异。人皮面具。他知道盒子里会有一张绝美的人皮面具。“砰”,锦盒应声而开,果然是一张剔透的人皮面具。她从容不迫地戴上面具,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咬破自己的食指将浓稠的血滴滴入瓷碗中,端了起来,绕着木棺转圈。一圈,两圈,三圈。王皓不自觉地替她数着。第三圈,停了下来,均匀地将碗中的血水倒在红棺上。

围观的人都屏气凝神,像木棺里的陈洁会突然踢开棺盖爬起来吃了他们似的。“把木棺沉入池中。”她冲着方才抬棺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木棺抬起放入水中。“扑通”,木棺自水面缓慢下沉,一个巨大的气泡涌了上来,仿佛有人在水底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灵池深不见底,眨眼之间,已没有了木棺的踪迹。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而王皓的心中却盘结着一大堆的疑问,困扰着他。二十二年前的旗袍是怎么回事?还有所谓的诅咒究竟是什么?她又回来了当中的“她”是谁?陈洁的葬礼本是土葬,为何毫无征兆地改为水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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