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刺目的阳光让眼睛有些刺痛,难以看清周围的事物。
谢茗羽只感到头疼不已,也没有多想什么,接着又睡下了。
就在谢茗羽想接着好好睡一觉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逐渐接近自己,推门声也很轻,谢茗羽没有做太大的反应,依然在装睡,想看看这个非法进境的人是谁。
然而正当谢茗羽感到来着已经走到自己的床前,已经进入了自己可以攻击到的范围,谢茗羽也没有犹豫,突然翻身而起,被自己腾起的辈子成了自己的武器,双手在被子上一推,来人立刻就被棉被挡住了视线,随后快速的一个擒拿,将来着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被子中。
谢茗羽见来人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只是不住的挣扎。
谢茗羽一手按住棉被,一手揭开被子的一角,想看看来人到底长什么样。
可是令谢茗羽惊讶的是被裹在棉被中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谢茗羽赶忙抬头环顾了一周,发现有些熟悉,但又一时难以记起这是什么地方,全怪昨晚喝的太多了,不然自己的记忆力也不会这么差了。
然而,当看到在堂前的桌子上的自己的包袱之后,谢茗羽终于记起了,这间不就是白叶在他家给自己安排的客房吗?
谢茗羽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激了,而被自己擒住的女子肯定是白家佣人了。
一想到此,谢茗羽赶紧松开手,帮助那个女佣人脱身,也不忘道歉:“是在对不起,我以为……”谢茗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我以为你是坏人,就把你捉起来了。最后谢茗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那女佣人只是双颊通红,低着头站在一边,显然刚刚被谢茗羽吓着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在说话了,房间中充满了一种难言的气氛。
最后谢茗羽打破了沉静:“你来有什么事吗?”
听到了谢茗羽的问话,那女佣人惊呼一声,刚刚被吓了一下,差点忘了自己的任务,女佣人怯生生的回答:“少爷请您去前堂,老爷也在那。”
谢茗羽知道,来到了白家当然要拜见一下白家的家主,一方面出于礼貌,一方面也是增长点见势,如果能和白家之主相识,那么这几天在燕城也许会方便很多。
谢茗羽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妥当,用湿毛巾擦了擦脸,让自己清醒了很多,然后才对那让女佣人带路,毕竟刚刚来到白家还不熟悉环境,有人带路会省下很多麻烦。
在那个女佣人的带领下,穿过了一跳幽静的竹林小路,左拐右拐,当从竹林走出时,应经到了前堂的不远处。
在那座装潢奢华的大殿外,女佣人止步了,示意谢茗羽自己进去。
既然已经到了,谢茗羽殿大步走了进去。
大堂中,白叶坐在一侧的位子上,而在大堂正中的主位上,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那把闪着金光的雕花椅上。
见谢茗羽进来,白叶起身相迎,对谢茗羽抱歉一笑,可能是因为打扰了谢茗羽的美梦。
白叶转身,面向那位中年男子,语气有些怪异的道:“父亲,这位就是在玄城相识的朋友谢茗羽,再回燕城的路上还承蒙谢兄多多照顾。”
说完,白叶向谢茗羽使了一个眼色,然而谢茗羽刚刚起来,再加上昨晚喝了就,一时间没有理解白叶的意思。
就在谢茗羽苦恼时,白叶的父亲从那把奢华的雕花椅上起身,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从刚刚进来大堂开始,白叶父亲的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微笑,虽然那笑容有些渗人。
白叶的父亲来到谢茗羽面前,白叶已经推到了一边,突然白叶的父亲拉起谢茗羽的手,热情的道:“茗羽啊,这一路上还劳烦你照顾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是在费心了,白叶这孩子从小不喜欢燕城,没办法只能随着他,让他去了玄城,不过在哪里哪有家里好啊?”说着不忘用另一手拍了拍谢茗羽的手,不过重点并不在拍手上,而是在手上。
白叶的父亲的手上满是各种名贵的戒指,谢茗羽粗略的数了数,最起码有六只。
白叶的父亲来着谢茗羽到邻近的座位上坐下,十分热络的道:“你在这里不用见外,就当做自己的家就行,还有既然是叶儿的朋友,你以后就叫我白叔叔吧。”
谢茗羽没有想到白叶的父亲这么热情,让他有些让他难以接受,而且还有一个让人受不了的是太爱炫耀了,说了没多久光是什么家产足以买下几座城,还有就是谢茗羽刚进来时,他坐的那把雕花椅,当年他是花了多少金钱雇佣了多少工匠花了多少时间做成的。
自从和白叶的父亲第一次见面之后,谢茗羽就会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白叶会离开这儿去玄城了。这哪像一个大家族的家主啊,活脱脱一个土大款,谢茗羽针织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白叶的父亲,哪有一点一代家主的风范啊。
不过后来谢茗羽了解多了之后,才知道白叶的父亲白玉山远非眼前所见的这样,他的经商手段之高,让很多大家族都折损了不少金钱,而且最厉害的是他的经营方式,让人难以捉摸,只要是和他竞争的商会要么关门了,要么被白家吞并了。
这些都是后话。
白玉山和谢茗羽聊了很久,一直到中午,于是在谢茗羽有幸和白家家主共进午餐。
席间白玉山向白叶和谢茗羽简单说了一下关于明日赏剑大会的事,这次大会在谢家的剑坊举行,这次依然是天楚国帝王亟风帝的妹妹蓝翎公主主持,可能亟风帝也会到场,不过重点并非在此,据悉有很多的铸剑坊远道而来,而且有可能会出现传说中上古时代遗留下的十剑中的几把。
当然这些并没有被证实,而且真实性是在太低,天楚国四处搜寻了几百年也没有找齐十剑,更不用说那些小小的剑坊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次赏剑大会空前盛大,会有不少名剑将现身,这也是天楚国一方所希望的。
每年的赏剑大会也是展现实力的好机会,所以每个家族都将自家的很多名剑展示出来,同样会让自家的年轻一代借此来在众多家族中立威,所以每年的赏剑大会都会有不少争斗发生。
这也是白玉山所担心的,虽然白家的底蕴足够雄厚,而且作为一个世代经商的家族也无意与那些传承有各种秘密剑技的家族争斗,但自己不想并不代表者别人不会来找事,而白叶一直没有怎么学习过剑术,自家的剑技也没有其他大家族那样的玄妙。万一白叶有什么闪失,本就人丁不忘的白家更是沉重的打击。
不过白玉山知道了谢茗羽有着不错的剑术之后,就把注意打到了谢茗羽身上,若是让谢茗羽和白叶一起,那么即便有人找麻烦也会有个人多的优势。
虽然想法并不是很光彩,不过白玉山的头脑确实可以。
最后在白玉山做一个大侄子有一个大侄子人情的笼络下,谢茗羽也就同意了明天和白叶一同参加赏剑大会的事。
其实这样也正合了谢茗羽的希望,如果能在赏剑大会上有所展现,那对于两天后的勇士选拔将是一股很大助力,而且能在自己的家族面前展现一番,灭灭那些高傲的所谓上层人的气焰,让他们看到在他们所胡洛的地方也有足以与家族主力相比肩的力量。
此事定下之后,白玉山笑的嘴就没有合拢过。而一边的白叶则一脸厌恶的吃着菜,身为白玉山的亲传弟子,白叶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打什么主意。
就这样一边聊着,吃完了这顿长达三个时辰的午饭。
饭后,白玉山亲切的拉着谢茗羽得手,一个劲的嘘寒问暖,那种程度就差结拜成兄弟了,而被凉在一边的白叶则一直没正眼看过自己的父亲。
夕阳西坠,天空中的云彩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柳枝在风中飘动,微风徐徐,依然能感觉到一丝的凉意。
谢茗羽在和白玉山父子吃完午饭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发现已经快要是吃晚饭的时间了,谢茗羽无奈苦笑。
突然想到中午时白玉山说的赏剑大会的事,谢茗羽拿起放在枕边的佩剑,这是父亲临行前送给自己的一把新的佩剑,然而却没有细看甚至都不知道这把剑名字。
现在想了起来,谢茗羽抽出佩剑仔细打量着自己的佩剑。
剑身宽约两寸,长约半尺,剑凤寒光闪现,整体十分均匀,没有太过明显的弧线,剑柄似乎是精铜铸成,剑鞘则是黑檀木外面用金色熔金装饰,还算漂亮。
谢茗羽打算试一下剑的锋利,拿起桌上的一只金属烛台,挥剑砍去,之间宝剑从烛台上划过,没有感到多少阻碍,那烛台就被削成了两节。
谢茗羽十分惊讶,没想到这把剑竟然如此的锋利,而且从把剑上他似乎感觉到一种气息,非常微弱,如不是如此的近距离观察这剑,还真难以觉察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白叶突然出现在门外,看到谢茗羽手上的剑惊呼一声:“巨厥!”
谢茗羽一时没有听清,转头望向白叶,却见白叶双眼瞪圆,一脸惊讶之色。
谢茗羽心想难道白叶认识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