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臣按照齐丰羽的要求,给符卓的公司股东都寄了匿名邮件,将符氏的财务实情都告知了他们,各位股东见符氏即将倒台,纷纷将股份高价卖给齐丰羽,一日之间,齐丰羽拥有了符氏集团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符卓深感危机,确无能为力。
他自知齐氏集团是他惹不起的,如今跟齐丰羽的关系,也不能再向他求助了,他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唐资柔去帮他求齐丰羽,放符家一亲生路。
符卓拨通了唐资柔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符卓又接连打了好几个,提示音转换成“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后来,直接变成是空号!
符卓恼怒,连唐姿柔都敢不接他的电话,她以为,不接电话就可以了吗,符卓开着他的最新款兰博基尼火速奔往唐姿柔居住的私人别墅,这辆他最爱的车子,也开不了几天了……
“唐姿柔!你给我滚出来,你以为不接电话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吗?”不愧是粗鲁的莽夫代表,求人的方式都如此特别,丝毫没有一点低头的态度。
符卓用尽全身力气去踹唐姿柔家的大门,铁门因为撞击而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一只手一直放在门铃按钮上不停地按。
唐姿柔自然是知道他打过电话的,刚始是挂了,后来直接关机将手机随手扔进面前的酒杯里,酒杯的汽泡顿时迅速的向上冒着,酒水浸入手机内部,手机死机了。
符卓还在铁制的栏杆大门外咆哮着,门铃的声音嘈杂烦人,栏杆因为符卓的摇晃发出哐当的巨响,唐姿柔忍不了了。
她带着酒意,手中端着的红酒杯舍不得放下,满满地喝一大口杯中的美酒,摇摇晃晃地走到庭院,身体晃动的副度太大,杯中的酒都洒在了地上。
“符卓,你他妈再吵我,小心我报警抓你!混蛋,打扰老娘喝酒。”唐姿柔冲着大门外的符卓吼道,口齿不清的声音出卖了她喝醉的事实。
家里的保姆早已被她赶出家门,她整日酗酒,一日三餐无酒不欢,保姆劝她喝酒伤身,她嫌弃保姆唠叨,惹得她心情烦燥不安,直接将人家赶出家门。
现在好了,没人给她做饭了,不过她依然是整日饿着肚子开始就喝酒,喝了吐,吐了喝。
“姿柔,快,过来给我开下门,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快开门让我进去,我有事找你说。”符卓一脸狞笑看着唐姿柔,她现在神志不清,他只能好好哄着,说不定哄好了,她就乖乖听了他的话,去找齐丰羽了,有时候人还是不清醒的时候比较好说话。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给你开门,你算老几啊,哼,我就不开,就不开,气死你!”唐姿柔小嘴一撇,转身傲娇往房间走去,不再理会门口的符卓。
“乖,姿柔听话,我给你买酒喝,好不好,只要你开门,我保证给你买一大堆的酒,让你尽情的喝个够!”符卓依然保持着贱贱的笑容,笑得极其灿烂,像及了一条想吃肉的哈巴狗。
唐姿柔一听说给她买酒喝,眩晕的眸子里都在闪着光,立马回身跑到大门口,为符卓打开门,并一脸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白皙的脸上范着两朵红晕。
“酒!”唐姿柔紧紧地跟着符卓的脚步,他说过给她买酒的,寸步不离。
“想要酒?”符卓忽然停住脚步,已然到达唐姿柔家的客厅,他面对的唐姿柔,强泊她也看着他的眼眸。
“嗯嗯嗯……”唐姿柔小鸡啄米般的不停点头,期待的目光闪闪发亮,笑着看各符卓。
“那你需要先帮我办一件事,我才能将酒给你!”符卓还在继续地给神志不清的唐姿柔画饼,循循善诱,一步一步让唐姿柔进入他设好的陷井内。
唐姿柔憋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望向符卓,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还有疑惑。
“只要你去找齐丰羽帮我说句话,凭你们之前的交情,这应该不是问题吧!”符卓抓着唐姿柔的肩膀的手稍稍使劲,抓的唐姿柔肩膀生疼,眼神里满满的被真诚占据。
“丰羽?我们交情可好啦,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提起齐丰羽,唐姿柔无论在什么状态下都会瞬间满月复活,精神焕发。
唐姿柔喝了很多酒,多到她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只是那厨房里的地上桌子上摆满了形态各异的空酒瓶而已。
接着,符卓对外唐姿柔的耳边,将要跟齐丰羽传的话悄悄的说给她听,生怕隔墙有耳,走漏了风声,齐丰羽的眼线耳朵到处都是,他永远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端掉了老巢。
这次,说什么都得谨慎点,这可是他最后的机会。
符卓将唐姿柔送到齐氏集团门口,再三嘱咐该说的话,生怕她这糊涂脑子给忘掉,毕竟喝的烂醉如泥,指不定下了车就忘了要说的话。
尽管如此,他也必须试一试,为自己赌一把。
走进齐氏集团大厅,唐姿柔瞬间恢复正常的脚步,不在是七扭八歪的跌撞,踩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走的风情万种。
她的酒意早就醒了,一直在符卓面前伴醉,想套出他的意图,果不其然,他完全的上当了。
唐姿柔早就恨不得他身败名裂,家产尽失,最好是把他扔到大马路上去要饭,都不够她解气的,这种人渣,别说是帮他了,没把他直接交给警察都算是唐姿柔仁慈,看重往日的情面了。
咚咚咚……
唐姿柔纤瘦的身子站的笔直,显得加清瘦,她敲一敲齐丰羽办公室的门,刚要打开门入内,秘书告诉她,齐丰羽正在开会,请她稍等一会。
不一会儿,齐丰羽办公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原来是公司的几个高层被齐丰羽叫过来开一个秘密会议,只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怎么还有江玉舒……
“这……丰羽,她怎么会在这里?”唐姿柔满脸惊讶的表情,嘴巴微张,望向齐丰羽,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怎奈齐丰羽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不想再见到你了吗?”齐丰羽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唐姿柔的身影,头都没有转过来,不耐烦的声音告诉她,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是符卓,他让我来求你放过他,给他留一条活路,不过……我并不希望你放过他,我是来请求你的,请求你一定不要对符卓心软,我要他下十八层地狱!”
唐姿柔现在还顾不上理江玉舒,用一脸严肃的表情告诉齐丰羽,她说的有多么认真,她对符卓的恨意全部涌现在熊猫一般的脸上,她整日酗酒,嘿嘿的眼圈深陷,脸上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也干如柴。
“还用你说,丰羽知道还怎么办事,没听到丰羽在赶你走吗,时隔这么久,脸皮怎么还是如此的厚,还想缠着丰羽不放吗?”
江玉舒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唐姿柔的模样,凌乱的头发,褶皱的衣服,不知道几天没有洗澡了,浑身散发着一阵酸臭味和酒的味道。
她不屑的看着唐姿柔,野鸡还想变凤凰,她怎么还不死心。
“江玉舒,你不是去美国去了吗,怎么?又想着回来换个花样的勾引齐丰羽了吗?你以为穿个职业装就可以了吗?做梦!”,
唐姿柔酒意袭来,脑子里又开始发晕,说出的话也已经有些咬字不清,目光也逐渐变得迷离。
“张秘书,叫保安过来,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再让一个喝醉的人闯进我的办公室!”
齐丰羽怒声斥责秘书,什么人都给他放进来,当他的办公室是菜市场吗。